今年易知难已经34岁了,时间长了,人也是会有些改变。
一路走来,夫妻二人相依为命,在商场上也可谓是双剑合璧。
儘管岁月未曾在易知难的娇躯面容上留下痕迹,可时间的沉淀下,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做一个普通女人。
记得最初认识丈夫的时候,自己刚刚步入大学还没些日子,丈夫便热情地送上了一捧玫瑰。
她很喜欢那一刻,但现在想来,她更喜欢的是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毕竟怀春少女,初次遭遇,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她很聪明,聪明到一点就通,夫妻二人搭配起来,更是亲密无间。
兴许是太聪明了,她自己说话慢慢地,也就习惯性先走一遭大脑,再说出口。
长此以往,更多的,便要靠他人猜了。
于是,丈夫便从一开始就认定她喜好的是玫瑰,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说自己不喜欢玫瑰的。
她的小小暗示,诸如卧室、书房以及办公室内,点缀的山茶花往往被自己的丈夫视而不见。
她一直都喜欢山茶花,简单素雅。
山茶花就像一个安安静静的温柔女子,在山野间静候佳人。
她也想做一个受人疼爱的怀春少女,但她的人生早在十几年前便做了选择。
机会只有一次,也只能有一次。
突然间,赤身luǒ_tǐ,神情安详平和,面容姣好的易知难皱了皱眉头,片刻后,又舒展开来。
她轻启朱唇,喃喃自语。
「好在……」
哗----蒋安邦拉开浴室的玻璃门,迈过门槛,从浴室外走了进来。
「呀……」
易知难惊得叫了起来,当她看见眼前男人的面孔之后,转瞬间,就恢复了心内的平静,只是脸颊处的红晕不知是惊是羞。
「你吓死我了!」
易知难责怪地说了句,便又合上了双眼。
片刻过后,不见答话。
正当她准备坐直了身子的时候,易知难感受到左肩处来自男人宽厚手掌的温度。
紧接着,还未等她有所反应,自己的娇躯已经被翻了个身,脸部枕着男人刚刚递至的浴巾上。
「啊~」
突然间,易知难感受到来自背部的按摩,接踵而至的摩擦感让她有些不适应地发出了一丝呻吟。
夫妻多年,这还是头一回给自己按摩呢,这么一下子竟弄得自己有些许不适感,可又却是很舒服。
易知难知道,这是丈夫的道歉。
可知道是一回事,她还是在生丈夫的气,气他不懂自己。
她索性将就着现状,默不作声地感受着背部传来的阵阵酸麻触感。
「怎么今天累着了?」
丈夫打破了浴室内的沉寂,易知难正享受着,也没搭腔。
「今儿是咱们的大日子,一晃十四年了,你反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丈夫若有所指,在易知难看来,他这是服软了。
唉,易知难在心底默默歎了一口气,还是接着话茬说道,「还真别说,就这么简单的四个菜,做起来还是挺费神的。」
「不是四菜一汤吗?怎么,今天累煳涂了吗?」
蒋安邦打趣道。
「那个土鸡汤我是让陈大姐帮忙炖的,这个我做不来。」
谈及到做菜,易知难反倒是提起了兴致,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摇摇头说道。
「什么时候会学做菜了?记得平常你最爱吃水煮鱼,可也没见着你亲手做,还真别说,味道挺正宗的。」
「额……」
和丈夫的閒聊中,易知难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吧,自己学会了做菜,虽然品类不多,原来丈夫一直没曾发现啊!「怎么了?」
很久没有这样随意的交谈了,可易知难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更不想胡诌煳弄过去。
「怎么,还生我的气啊?」
感受到颈部稍微加重的力道,易知难的鼻息声粗重了些,似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手劲,连忙反手拍了拍身后的大手。
「干嘛啊,这是要掐死人家吗?」
「瞎说些什么,就是……就是想你了。」
「人不就在你眼前吗?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羞不羞啦?」
易知难嘴上不饶人,但是心裡还是挺受用的。
今天,丈夫的嘴巴像抹了蜂蜜似得,极为难得的夸了又夸,马屁拍得十足。
今天是九月九,虽然发生了许多事,但好在易知难心情似乎又好些了。
正当她准备弯膝起身的时候,忽然间,她的娇躯就像是被电触击中了一样,僵在了那裡,一动不动。
原来,易知难的丈夫在身后按摩揉捏了一会儿,就从脖颈游向了香肩,悄然间,又从背部滑向了shuāng_rǔ。
粗糙厚实的大手在双峰狠狠地捏了几把,几欲要将易知难捏疼了刹那,不老实的双手,一隻停驻在左边的rǔ_fáng上,细细抚摸;另一隻手则径直伸向了下方。
「啊……」
易知难感受到下体被两根手指入侵。
丈夫那粗糙有力的食指与中指就像两个永不停歇的锄头,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地深耕着肥沃的黑森林。
与此同时,就连大拇指也不甘寂寞,凭藉着先天独有的粗大密集的螺纹,简单粗暴地摸到了黑森林的彼端,三两下就将沉睡着的精灵唤起,在黑色土壤裡凸显的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