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飞到天上叫爸爸了。

至于男子,少时无异,待其成年,食其元阳,则有助于修为。注,若同是火灵之根,必固守精关,待其元婴初成,与之交合,必破冰飞升。

这后半句很重要,大白话就是,元阳之体的男子如果还同时是火灵根,那么在你元婴修成之前,都不能操逼,一旦你修成了元婴后,破你处的那个女人、男人、阴阳人、动物、植物、无形物,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能突破当前的修为,直接进入下一层。

这是很要命的。

试想,即使资质再高,从元婴修炼到出窍,少说也要个千八百年,更别说这种设定没有限制,若是换做大乘修士,那还不直接飞了天,连劫都不用渡了。

可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是浮云,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极乐那个老逼给宰了。如果她买我之前就说明这些情况,那割了我的小jī_jī都不会来合欢派。

放着身边这么多骚娘们不能操,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想法终究是想法,小命是要留的,日子也还是要过的,既然已经入坑,就乖乖躺好,做一个本分的弟子。

所以今天,在这个风和日丽的四月天,我按照极乐这个老逼的要求,换上了一件镶金边的丝质袍,束起了蓬乱的头发,人模狗样的站在了她的身边,好让那些台下两眼放光、迫不及待要入门的少女们瞻仰。

我操,感觉自己真他妈耻辱,简直像个卖屁股的鸭子一样。

我真想不通,台下那些少女的父母都是怎么想的,好好让自己的女儿在家里绣绣花、写写字,长大了钓个好凯子就得了。非要听信传言,博一个虚无缥缈的成仙梦,把女儿送进合欢派这个火坑。

莫说我修不修得到元婴,即使成了,哪轮得到你们,看极乐把我搂得像个棒槌一样的状态,恨不得现在就qiáng_jiān了我。

退一万步说,我修到了元婴,极乐没撑到,挂了,可还有云天、玄静等一众仙盟里的老逼。想起那日云天真人来见我时,那色眯眯的眼神,我现在都感觉到pì_yǎn隐隐作痛。

我的天,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算是哪门子修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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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在九州并不稀奇,只要有一点灵根的人,都会去各大门派碰碰运气,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了关于修仙的事情。

但我不是个好高骛远的人,从小就没什么志气,唯一的梦想,就是一直在丽春院当一个龟公。

我是个孤儿,是妓院老鸨王妈妈把我带大的。她告诉我,我是被父母遗弃在了妓院后门的台阶上的。当时雪很大,她以为是一包银子,所以就捡了起来,发现是一个孩子后,想丢,没忍心,于是就将我带回了妓院。

妓院女人虽多,奶水却没有,丽春院更是我见过,除了合欢派外,避孕措施做得最好的地方。所以我从小没有喝过一滴奶,全凭稀饭长大,虽然瘦小,但好歹活了下来。

王妈妈说我命真硬,现在想想,也许和纯阳体质有关吧。

我八岁开始干活,白天帮姑娘们洗衣做饭,晚上替嫖客斟茶递水。王妈妈给我取名王二,但无论姑娘还是嫖客,都喜欢叫我小龟。

我喜欢这个称呼,曾经希望把它延续下去,变成大龟,老龟,死乌龟。

但事事难料。

三个月前,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正月初一。

除夕前后,妓院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客人,寻欢客们嫖了一年,无论是谁,都会在这段时间选择回家,做一个好丈夫,当一个好儿子。

那天雪很大,姑娘们都没有梳妆,懒散的坐在花厅里,聊天、吃蜜饯,偶尔取笑取笑我。

天气很冷,我在为她们生暖炉,时不时顶她们几句,但绝不会生气。因为我知道,这才是她们最真实的一面,一旦上了妆,那她们就只懂得阿谀奉承、强颜欢笑了。

临近正午,我也刚从厨房忙完,饭菜还未端上桌,一个不速之客却猛地推门而入,修士打扮,面容稚嫩。

姑娘们吓了一跳,来人同样也是,虽然他看上去趾高气昂的,但闪烁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看来是第一次进妓院,还是个雏儿呢。

我瞥了一眼屋外,两个与来人相同装束的年轻人正躲躲闪闪。果然如此,定是与同伴打赌,敢不敢进妓院。

这种情况很多,见怪不怪。

寒风夹带着雪片,飘然入室,姑娘们开始叫嚷,催促他快些关门进屋。

青年进退两难,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这位大爷怕是走错门了吧?」他绝不会进来,更不会嫖妓,只等一个台阶,我给。

「是是是,走错了,嘿嘿。」他点头致歉,声音细如蚊吟,显然不愿被门外的同伴察觉。

死要面子,这我还不敲他一笔。

我一个箭步上前,「大爷,我送你。」

身后姑娘们巧笑嫣然,她们自然看出年轻人的窘态,也看穿了我的企图。

「十颗灵石,保证大爷您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我暗自低语。

虽然凡尘都用金银,但修仙界的灵石更为值钱,每一颗都价值不菲,对于普通修士来说,我这一次绝对是狮子大开口了。

他不及思索,暗掏腰包,偷偷递给了我。

我去,非富即贵啊,不是仙二代,就是天资极佳的宝贝弟子。

我是个讲诚信的人,即刻高呼:「大爷,今儿个初一,姑娘们被操一年了,总要歇息几天,就对不起您儿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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