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虎盯着她白腻晶莹的身体,如霜赛雪的肌肤,咽着口水道:「你想怎么玩?」
「人家的屁股有些痒。」
朱樱趴在地上翘起后摆道。
童虎使了一个眼色,童鹤会意,取来两节长鞭,一齐大力抽向朱樱的雪臀,「啪」
的两声,她的身体上出现两道紫红色的鞭痕,「哦!」
朱樱腻叫一声,「加把劲,你们不是刚吃过饭么,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两人一听发起了狠,直把朱樱抽到伤痕累累,全身的鞭痕都在渗着血丝。
两人累得气喘吁吁,朱樱却只是仰着稚嫩俏脸不住làng_jiào,童虎心中窝火道:「换鞭。」
童鹤取来一节软鞭,上边挂满倒钩,钩上遍布铁刺,比抽方妍用的还恐怖几分。
「哼,这条剥皮鞭是我呕心沥血制作的改进版,本来想先在方妍身上试试威力,没想到你送上门来。」
他说着一鞭下去,「啊!」
朱樱痛叫一声,这一鞭在她身上留下了半尺长的血痕,童虎看了看鞭身,倒钩上挂着她莹白的皮肤,铁刺上沾满碎肉,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是狂抽着朱樱的臀部,每一下都会有被铁刺刮下的碎肉溅出,朱樱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可是还抽搐着身体维持姿势不动,十几鞭下去,她桃形高跷的雪臀如同被犁过一般矮了一圈,中间的地方隐隐露出白骨。
「好刺激,人家要死了,快来干我!」
朱樱玉脸泛春,美目迷离,一边làng_jiào一边泄着yín_shuǐ,童虎童鹤何时见过这等sāo_huò,忍不住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插弄着她前后两个紧窄的秘洞。
童鹤插着她的菊门,肚皮一下下撞在朱樱血肉模煳的臀部,刺激得她大声làng_jiào,童虎觉得刺耳,低头吻住了她喷香的小嘴,大舌头舔舐着她玉白整齐的贝齿。
两人前后夹击了半柱香的时间,都忍不住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朱樱被扔在一边,血水流了一地,她神智有些迷乱,还在抠弄着xiǎo_xué,嘴里叫嚷着:「继续,继续干我,不要停啊!」
童虎见状,召集了门下的弟子,轮流进去奸淫她的身体,这才疲惫的睡去。
第二天童虎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他走出房门,发现弟子还在排着长队,进屋一看,朱樱的气息已经有些微弱,虽然还在叫着干我之类的淫话,眼神却越发暗澹,她的下体被干成两个小圆洞。
屁股上的伤口开始结痂,童虎暗道好强的恢复力,但心想她水米未进,被干了这么久,担心出了人命,于是安排弟子为她服下参汤后吩咐道:「今天让她休息吧,晚上把她带到刑房,我要让她好好见识本门主的本事。」
夜晚很快来临了,童虎童鹤二人早早来到刑房中准备好,没过多久弟子牵着朱樱走进来,童虎一只手抬起她的俏脸,她的脸蛋晶莹白腻,如脂似雪,身体散发着澹雅的幽香,强忍住诱惑问道:「知道带你来这里做什么吗?」
「这还用猜,肯定是狠狠折磨人家了。」
朱樱甜笑道,「快来吧,人家一想都湿了。」
童虎呸了一口,骂道:「真他妈的贱,老子就满足你。」
看到朱樱伸出红嫩的香舌舔着被吐在嘴角的口水,他冷哼一声,取过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道:「你这么贱,就给你贴个标签吧,看到这上面的字没-贱货,印在哪里好呢?」
「烙在人家的rǔ_fáng上啊。」
朱樱指着修长脖颈下的雪白道。
「好吧,满足你!」
童虎对准她左乳上方按了下去,「嗞嗞」
的声音响起,朱樱贝齿紧咬下唇,直起身子迎上来,痛得全身抖动也没有闪避半分。
等到童虎拿走烙铁,竟然散发出一股烤肉的香味,童虎捏了捏她黑红的伤口,「不错,已经熟了。」
朱樱吸了口气,眼波流转,下体流出了几丝淫液,「再来啊,把人家全身都烫熟吧。」
童虎看她yín_dàng的模样,心知烙铁击败不了她,又取出一件物事,这是一只铁碗,碗身极大,碗口却很小,他将碗口罩在朱樱的右rǔ_tóu上道:「现在求饶还来得及,这只铁碗只有本门的方坛主用过,当年她的一对玉峰硕大挺拔,就是被这只铁腕吸走了她的乳肉,后来虽然恢复却再难有当初的规模。」
朱樱没有回答,越发妩媚的眼神表露了她的心声,童虎二话不说,点燃了碗底的棉芯。
随着棉芯的燃烧,朱樱的眉头越皱越紧,童虎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时候你的rǔ_tóu快被吸掉了吧,这只是开始,一会你的乳肉大半都会被吸到这只铁碗里。」
朱樱轻喘几声,额头渗出了香汗,「好刺激,这只碗送给人家吧。」
她说完突然痛叫一声,随后全身都在抽动,额头筋络都凸了出来,童虎看她痛得忘了呼吸,心想她的rǔ_fáng已经开始撕裂。
果然,朱樱的表情越发痛苦,她的嘴里胡乱叫着,手脚四处抖动,似乎强忍着拔出铁腕的yù_wàng,剧痛令她达到高潮,下体喷出大股yín_shuǐ,朱樱泄了几下,哭喊着求饶道:「啊!痛死我了,饶了我吧。」
她两手抱住铁腕,用力拔着,可是铁腕吸得很紧,只把自己的乳根拽得一片惨白,朱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