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龙的目光紧盯唐雨柔,大气不出,如同活见鬼。
而张宽则好奇的是唐雨柔身后的妹子,上身粉色棉袄,下身长裙,面赛桃花,目若星辰,一举一动,都是惹人心疼的神韵。
而且,看她面容,总是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看一眼就挪不开。
唐雨柔正在后厨做饭,听到前面孩子疯闹,就跑出来看,结果看到张宽,气不打一处来。
这张宽是萧文成的徒弟,她当然知道,并且还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成天惹是生非,为了他萧文成都闹了两回公安局。
如果是个不认识的,唐雨柔自然不会摆脸色,但对张宽嘛,师母的架子还是要的。
普天之下,她也就只能在张宽面前摆摆师母架子了。
张宽果然上道,短暂的失神之后就对唐雨柔笑,“师母新年好,早就想给你拜年,师傅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的详细住址,今天才误打误撞,在这遇上。”
唐雨柔鼻子哼一声,“就会口花花地说好话,拜年礼物呢?”
张宽嘻嘻笑,“今天没防备,改天补上。”说着,眼睛往哑哑身上瞄,很是惊艳。
唐雨柔一看张宽的表情,就在知道他在想什么,正色介绍,“这是我妹子,已经有身孕,你们要抽烟必须去外面。”
言下之意是告诉张宽,别想着打哑哑注意。
怀孕?张宽一脸惋惜,多好的妹子,看起来也不大,怎么就怀孕了?口里酸溜溜地道:“不知道是哪位哥哥有这福气,让这妹子怀孕?”
不提倒好,一提唐雨柔就要发飙,“都不是好东西。”
岂料,身后那妹子听到张宽如此说,心里倒是越发地美,低着头浅笑,又抬头看张宽一眼,春水荡漾。
张宽的心一下子就乱了,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如此吸引,不是那种单纯的占有欲,或是掺杂了任何不纯洁想法的阴暗心理,就是单纯的被她吸引,想对她好,无条件的对她好。
一见钟情是最难能可贵的,张宽什么心理,全都在他脸上表现出来。
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瞬间知道张宽的心意,越发娇羞,连周边的空气也变的喜悦起来。
唐雨柔见状要糟,张宽这是瞄上自己的哑哑了,这可不行,哑哑已经被人坏了身子,不能再走错第二步,张宽这贼有多坏,她心里门儿清。
当下就推着哑哑往屋里走,口里道:“既然没带礼物,我也不留你吃饭,没事请回吧。”
看着哑哑被推进屋里,张宽好一阵失落,小敏却眼珠子一转,上前对张宽道:“那是我们店里的杨老师,想知道她的手机号吗?”
张宽立即点头,“把她号码给我。”正要拿出手机来记,忽然想到李师师,想到徐娇娇,想到张艳玲古凤歌。又把手机收起来,平淡地道:“算了吧,已经够烦了。”
言毕人就往外走,云龙见状,也跟着出去。
等哑哑再次慌慌张张地出来时,宾利已经发动,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才车子,哑哑怅然若失,不知道下次再见,又是何时。
小敏看着她的表情,很是纳闷,上前问道,“哑哑,你不会是喜欢上那小子吧?”
哑哑低头,笑而不语。
“我可告诉你,他不是普通人,本事大着哩,年纪轻轻,就身价上亿,手下电影公司宾馆服装厂设计公司。”说完这些小敏忽然沉默不语,她想起当初在挖沙船上那些事,难免想起小强,心里一阵难受。
哑哑眼睛忽闪忽闪眨着,看她不语,就用手比划,问她怎么了?
小敏叹一声,“没什么,只是说一句,他那么大本事的人,喜欢的女人不可能是我们这种。”说完又怔住,想起张宽看哑哑的眼神,欣喜道:“也说不准哩,你看他刚才的模样,好像要吃了你一样。”
说完又看看哑哑的肚子,再次哀叹,“算了吧,男人就是尝个鲜,玩够了玩腻了,就会把你扔到一边,我就是例子。”
言下之意,哑哑肚子里怀个孩子,就算张宽喜欢她,时间久了,也会厌倦。
......
张云龙一路沉默,临到张宽下车,才憋不住问一句,“那个女人是什么来路?你师傅的情儿?”
张宽知道他说的是唐雨柔,摇头道,“我也搞不清,反正两人关系不正常,不过按我师父的为人,应该不会越线。”
张云龙道:“她很像我们团部医务室的护士长。”
张宽惊奇,“怎么?你喜欢她,可使不得,我师傅问责起来,我担不起。”
张云龙大着胆子道:“那叫他娶她呀?哦,他占着一个女人,又不用,还不准别人用,天底下有这道理?”
张宽闻言想想,张云龙说的有理,道:“你让我跟师傅通通气,先别激动。”
张宽去参加服装基地建设会议,时间很长,张云龙呆不住,买了许多孩子的礼物,开着宾利到了早教班,一言不发,把礼物往里面搬。
唐雨柔见状惊诧,反应过来就生气,不允许他再往里拿,道:“把你老板的东西都拿走,我这不收。”
云龙面红耳赤,“这是我买的。”
唐雨柔哼一声,“少给我灌mí_hún汤,告诉你们老板,我这的姑娘都是正经女子,他要喜欢,娶回家了随他怎么玩,想稀里糊涂地耍,没那可能。”
张云龙再次解释,“这事跟我老板无关。”
“行了!”唐雨柔生气道:“要不要我把这事跟萧文成说?”
后面哑哑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