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夺和文长老首先反应过来,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不好,上前一探,李隐早已是气绝身亡.
“大哥!”一自绝而亡,悲呼一声,大叫道:“大哥,等我!”
话音一落,他也是浑身一颤,七孔流血的倒了下去。 。
张天夺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兄弟俩如此刚烈,心里不由暗叹道:“虽说你们兄弟俩的做法是卑鄙了些,但也不失为一条汉子,我张天夺会记住你们的。”
其他人眼见李隐兄弟双双自断经脉而亡,丁由等人一声悲呼,也要步二人后尘而去,却听张天夺说道:“如果你们就这么死了,那么你们的名字将永远被钉在天‘门’堡的耻辱柱上,天‘门’堡的后人将会永远记得你们是叛徒,你们的亲人,你们的后代,也将永远无法抬起头来。”
张天夺的一番话让丁由等人犹豫了起来,是啊,就这么死了,自己的亲人怎么办?自己的后人怎么办?难道也要让他们和自己一样,永世背负着叛徒亲人的恶名↗哈,?
见丁由等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张天夺接着说道:“李隐兄弟是整件事的主谋,他们罪有应得,但你们不同,你们不过是听命行事,情有可原,尚有一线迂回的余地。”
宋如山听出张天夺话中意思,忙问:“张……不不不,堡主,您的意思是?”
“如果你们还承认你们是天‘门’堡的一份子,那就用行动来赎你们的罪吧,只要你们做的好,我和两位长老会考虑赦免你们,今日之事也不再重提,是赎罪还是落实叛徒之名,你们自己选择吧。”
别说丁由等人吃惊,就连二老和在场的天‘门’堡弟子也觉得意外,没想到这个堡主竟有此肚量,连如此重罪也能网开一面。
其实张天夺这么做也有他的打算,自从常青一众弟子遇难后,他就隐约觉得老前辈所推算的灭顶之灾跟李隐等人无关,而是跟名丁山的怪事有关,如果这时候处死李隐等十八人,不管理由如何充分,都势必引起弟子们之间的互相猜疑,到时万一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天‘门’堡恐怕会陷于极其不利的处境,再者说了,这些人当中有五个是准核心弟子,那可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就这样废了他们未免可惜,假如能说服他们重归天‘门’之下,实乃利大于弊。
“堡主,只要您能赦免我们的罪,我赵成发誓这辈子给堡主当牛做马,若有违背,叫我赵成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赵成第一个开口道。
杨元和宋如山也紧跟着向张天夺起誓,表示自己愿意效忠天‘门’堡。
张天夺并没有理会这些人,他真正想要拉拢的是丁由,而不是像赵成这样的小人。
看着尚未表态的丁由,张天夺问道:“丁由,你的意思呢?”
丁由抬起头看着张天夺,犹豫了一下,问道:“堡主真的肯对我们所犯罪行既往不咎?”
张天夺笑道:“只要你们用行动证明了你们自己,我保证对你们以往的过错既往不咎。”
丁由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他重情义,所以才会跟着李隐造反,但也正因为他重情义,才不想让自己的亲人和后人一辈子背负着骂名。
“好,既然堡主肯给我们机会,我丁由若还不醒悟那就不是人了,堡主,从今天起,我丁由这条命就是您的了,丁由会用行动洗刷自己的罪行。”
“很好,我希望你们好好记住今天的话,若有再犯,别说我和两位长老饶不了你们,就是天‘门’堡的弟子也不会轻饶了你们。”
“谢堡主!”丁由等人行礼大呼,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犯下如此重罪还能活下来,而且张天夺还给了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了,都下去吧,你们暂时要留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候我的差遣,没我的命令不得走出房‘门’半步。”
“是!”丁由等人行了一大礼,在几个弟子的看押下退了出去。
钱宝和三人一听急了:“堡主,那我们几个……”
张天夺挥挥手道:“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不杀你们就不会拿你们怎样,不过……我看你们暂时也没地方可去,就暂时留在天‘门’堡几天吧。”
三人知道这是变相的关押,不过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纷纷叩头道谢,不敢有丝毫怨言。
等钱宝和等人被弟子押走后,文长老说道:“堡主,钱宝和等人也就算了,可丁由他们背叛天‘门’堡的行为已是人尽皆知,就这样放了他们,弟子们恐怕会有微词啊。”
“嗯,这事好办,一会将我和他们之间的协议传出去,就说咱们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哦对了,告诉弟子们,不许对他们说三道四,违者一律‘门’规处置。”
文长老心想,张天夺这事做的乏善可陈,以他的为人本不该如此,却不知他是否还有其他思量在内,想到这,文长老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张天夺倒也没有隐瞒:“我总觉得常青他们遇难和马成和下山的事情有关联,眼下咱们最要紧的是稳定的人心,若这时候把他们处死了,势必会造‘成’人心动‘荡’,这对我们会非常不利。”
说到这,张天夺意味深长的对武长老说道:“武长老,你觉得刚才我做的对不对?”
武长老闻言哼了一声,指示着几个弟子收拾李隐兄弟的尸身,没有理会张天夺的提问。
文长老见状笑道:“堡主,你别见怪,这个老家伙几十年来就这脾气,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