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弧度,像是要折断了,摩擦到的洞在这个姿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乐都到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吸吮着,还来不及叫唤,就泄精了。
四十八、
「木子李贱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上,虽然有些突,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执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
「我是李焕然。」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
「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满报纸,然後在正午十二时,背着三个袋子,从复兴北路头出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右边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後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麽的。
脏兮兮的下水道涵洞内什麽怪东西都有,心死了!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会龟缩在这种鬼地方。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空气还流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性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泄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在他接触的所有女体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阴沪想到子宫,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体。真是古怪的性经验,彷如「恋母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荫部。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下体,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感觉,那个荫部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於那儿;这就像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姊身上的。
尽管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所以,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後,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流浪了。
女体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他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棒棒便开始膨胀起来。
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的交谈,如果他因此案而身陷囹圄,简直不敢想像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麽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
「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
「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
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便打起精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时间,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可疑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三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後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琳达真是高明,还有什麽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远扛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高处观察了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有埋伏,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立即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出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後背着袋子走了。
哇塞,并没人拦阻他,显见润开并没报警,就要成功了。他到达科技大楼这一站後,立即拨了通电话给小陶。
「一切顺利,准备取货。」他掩不住兴奋,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李焕然快到和平东路时,又接听电话了,然後走到人行道上那个和别的垃圾筒摆放位置不同的筒旁,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很不情愿地卸下最後那个袋子扔了进去。
他并未立即离去,站在路口一直盯着那个垃圾筒,不过这有何用?夫子估量着小陶已经背起它一拐一拐地跑到下一个出口,马上就要从人孔出来了。
他走到车站的另一端,可遥遥望见那一个出口。他们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