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天洪烈在出门时听到刘玉芝出言不逊,就已经很是恼火,这会儿又听她对流年不敬,对沈莹恶语相加,更是愤怒。
两道黑影从林家院中飞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众人面前,“王爷!”
“把这个什么刘小姐押回京城,将她适才说的话,一字不漏的禀告给圣上!”天洪烈黑着脸,沉声道。
“是,王爷!”两名皇家暗卫直接走到刘玉芝面前,林纯尚未看清两人的举动,就见刘玉芝被两人抬上了马车,刘玉芝的两个丫鬟也都纷纷被抬了上去。
暗卫直接驾车离去,林纯转头看向天洪烈,眼中带着崇拜!
“父王,这是······?”
“这是先皇在世时就培养的皇家精英暗卫,凡是皇家上了玉牒的子嗣,每人按照等级配备,例如王爷,便是一人八名,世子,一人四名,公主一人六名,像你母妃,也是六名,而纯丫头你以及子缘,子楠,都是两名,待羽儿世袭王位后,便会增加!”
“不过这精英暗卫只有当今圣上和嫡亲王爷方可调动,你们身边的,都只是保护!”
“原来如此,可是既然有这些皇家精英暗卫,为何父王还会遇到刺杀受伤啊,他们难道都不保护你们吗?”林纯扶着千雅雪进门,疑惑的问道。
“这倒不是,只是父王受伤那次,其实并不是因为胡国的死士刺杀,而是因为一个孩子,所以······当时暗卫们也未曾料到!”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父王如今内伤外伤都已经痊愈,还有什么好说的,那胡国如今也成了胡族,再也掀不起风浪,咱们回去吧,过几日羽儿生辰,我还想着热闹热闹呢!”
千雅雪握着林纯的手,心中欣慰,如今的日子,过得最是舒心,没有演戏奉承,没有谄媚算计,一家人开开心心,儿孙欢乐,当真是圆满了!
“母妃不说我都忘记了,羽的生日就要到了,前几日好不容易绣工有了点起色,我还想着好好学习,给羽做件像样的衣裳呢!”林纯巧笑嫣然,千雅雪和天洪烈都露出了笑颜。
“不过纯丫头,适才那刘小姐有句话倒是说得有些在理,这林家的家业是你一手建立,但毕竟打的是林家的名头,如今你和羽儿已经成亲,难免会······”
“母妃,其实那只是别人看不透罢了,我如今虽然住在林家,但是这林家的家业上的事情都是大头在打理,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除了和千福缘的首饰,话本这些必须有我的生意,小菜店交给了大头,绣楼给了二丫当嫁妆,实际上林家的家业早就被我们三姐弟给瓜分了!”
林纯笑着说道,瓜分二字让天洪烈嘴角直抽抽,“这林家家业本就是你姐弟三人,怎么能说瓜分呢,说的像是盗匪得了宝贝,分赃似得!”
千雅雪怪嗔道,嘴角的笑意却是更多了些。
“只是母妃,过几日我想我还是和羽去一趟县城看看大头,大头及冠都三年了,还没有遇到心仪之人,实在是叫人忧心!但凡大头有个婚约的对象,也能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少一个接近的借口!”
“这倒是,不如就后日吧,后日让羽儿陪你去,子缘和子楠如今整日待在学堂,学堂里不论明处还是暗处都有人守着,也安全的狠,你也能放心!”
晚间,天铭羽听说了白日的事情,心下也有些怀疑,迅速让流风往京城传了信。
三月十九是天铭羽的生辰,林纯早早的开始准备自己的礼物,第一次做衣服,真心的难啊!
这古代人都是先裁好布料,做好成品,然后再在衣服上绣上图案,前几步林纯尚且可完美的完成,只是这绣图案,实在难为死了!
青竹绣的跟毛毛虫似得,鸳鸯绣的像小鸟,牡丹绣的一团乱,仙鹤绣的像小鸡······
“纯儿啊,你这拿针的方法都不对,外婆教了这么多的学生,就你最笨!”沈茹嫣恨铁不成钢的再一次教林纯,林纯抬手看着自己十个手指,有八个上都被戳了睁眼,泪汪汪的,还要被责骂,好不忧伤。
转眼间到了和天铭羽相约去县城的日子,林纯早早起身,准备了很多大头爱吃的小菜和一些送给县衙里衙役的吃食,并带上了沈茹嫣亲手给大头缝制的衣裳鞋袜。
天铭羽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忙前忙后,醋意大发。
“这些事情有二妞和沈莹忙活就行了,你就坐着歇会儿吧!来,先吃点点心,一会儿安婆子就送早饭过来了!我先送子缘和子楠去学堂!”
“娘,你是故意的,趁着学堂不放假的时候去看舅舅,哼!”天子缘很不高兴,为她丧失了一次出门的机会而抱怨。
“娘,等姐姐学堂放假,你再带我们去一次县城可好?”天子楠抱着林纯的大腿,直接开口撒娇请求。
“等什么你姐姐在学堂考试考到了满分,爹爹就带你们去!”天铭羽把抱着林纯大腿的天子楠一把抱起来,牵着天子缘出了贞心楼。
林纯笑着送父子三人离开,转身又去看沈莹和二丫是否收拾妥当。
“臭小子,日后不许随随便便的抱着你娘,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总是喜欢在娘亲怀里撒娇,下次再被爹爹看到,就再也不带你和你姐姐出门!”天铭羽吃着儿子的醋,一路喋喋不休的开始教育熊孩子。
玉香镇,近几年因为林家的帮助和林纯的主意,玉香县不论是经济上还是建设上,都有了很大的改观。
再由于林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