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流风求你做主,给我和清灵主持婚事,流风发誓,一生一世对清灵好!”
“嗯,行了,过几日我找金夫人仰吉日,就给你们办婚事,我要出去散散步,香草,沈莹,我们走吧,清雅,我有话和你说,跟我来!”
林纯带着大家除了屋子,沈莹很细心的将房门从外面带上,天铭羽牵起林纯的手,大家伙快速的离开,给两人留下空间和时间。
金族长得知流风和清灵的喜事已定,非常高兴,立刻找来了金月族族里专门举办婚事的老者,给两人择日行礼。
时间飞逝,转眼间,林纯怀孕已有八月,香草算了日子,林纯大约会在年关将至时生产。
天铭羽惦记着金月族祠堂底下的庙宇之事,一直想找机会试探试探金族长,只是这些日子,忙于流风和清灵的婚事,一直没顾得上,现在流风和清灵婚礼已经结束,天铭羽昨晚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纯。
“羽,事到如今,不如我们还是主动出击吧,先试探一番,若是金族长实在不肯,咱们再另想办法!总之,这金月族底下的庙宇必须重见天日,咱们还要修一条大道,通向这庙宇,让周围的香客前来拜祭,到时候,咱们请求太后娘娘,在护国寺寻几个得道高僧,前来坐镇!”
“嗯,这个主意不错,庙宇修好,须有人前来上香祭拜才算功德圆满,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成功!”
“嗯!”
林纯握着天铭羽的手,这是自己命中注定要做的事情,不管原因为何,既然是注定,做总比不做要好,为了自己能在天阳安然的生活下去,这些事情,不管前方有多少阻碍,自己都要努力。
“羽,不若晚间请金族长和金夫人一家前来吃饭,我顺便让金夫人给我准备准备生产用的东西,到时候在饭桌上,你再······”
“好,就这么定了趁这会天气还早,我带流璋去山里打些猎物回来,到时候就打着打了好的猎物,请金族长和金夫人前来品尝喝酒的名头,到时候试探不出,也好圆话!”
午后,天铭羽带着流璋进了山,香草也跟了去,从林家带过来的草药大多用的差不多了,尤其前些日子流风和人打架,都跑来找香草医治,害的香草如今不得不去山里采药。
好在岳恒山上药材丰富,香草到了地方和天铭羽等人定了时间,便开始采药,天铭羽和流璋也就在附近打猎,顺便保护香草的安全,说也不知道这诺大的岳恒山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危险。
晚间,林纯让沈莹带着两个粗使丫鬟做了很多菜,天铭羽和流璋收获丰富,竟然猎到了一头小鹿,流璋回来后,便去了金族长家中,说了来意,金族长自是欣然答应。
月灯初上,已是十月底的天气,不免有些凉意,只是喝着温酒,吃着烤鹿肉,大家一派热闹,将这寒意给生生的压了下去。
“金族长,我敬你,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们的照拂!”
“羽世子哪里话,你和世子妃不远万里而来,是为解救我金月族一族脱离困境,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金夫人,咱们去我房间说话吧,他们这些男人一喝起酒来,总要喝个尽兴!”
“世子妃说的是,来,世子妃身子重,我扶您!”
林纯带着金夫人离开,沈莹和香草,以及清雅,清灵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天铭羽和流璋,流风相视一笑,“来,金族长,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这鹿肉现烤现吃,金族长不要客气!”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许醉意。
流璋起身,关了房门,又割下一块上好部位的鹿肉,放到金族长的盘子里。
“金族长,当年有为大师,给我家纯儿说,今生路途之中,但凡遇到破旧的庙宇,定要静心修缮,以造福缘,也不知道和给金月族预言的大师是不是同一个人?!”
金族长本有些微醉,听到庙宇二字,心间一凛,抬头眯着眼看着天铭羽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才在一次出行买卖货物的时候,结实了那位大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那位大师是否还在尘世。”
“是啊,要是能有缘见一面大师就好了,他说你金月族外有一层佛光笼罩,这话说回来,有佛光的地方,一般都有庙宇在,或是有人家请了佛祖进家中供奉,只是这些日子以来,我这金月族都没看到一尊佛像,也不知是不是那位大师看花了眼?!”
“羽世子,既是大师预言,想必不会有错,金月族没有,或许金月族不远处的山上有呢,咱们还是喝酒吧,这些琐事说来也无趣!”
“也是,来,吃肉,喝酒!”
老狐狸,果真狡猾,一点口风都不露,当真是谨慎,天铭羽心里泛着嘀咕,有些恼怒。
翌日,天铭羽在金月族的大街上遇到金族长,直接问道:“金族长,适才我问了问金月族的一些族人,待纯儿产下孩子,解了金月族的束缚,大家要何去何从,大多数族人都想离开金月族,到外面生活······”
“只是之前流风和清灵办婚礼之时,我见金月族的祠堂修建的甚是壮观,问大家如何收拾着祖宗祠堂,大家都说听族长您的,金族长,这样一座祠堂,修建着实不易,要是族长给搬出去,还是要早些打算······”
“清雅和清灵姑娘倒是能和我们离开,直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