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花吸引某种特定的蝴蝶,这话是林半夏在深夜看小言时发出的感慨,不知怎么,让苏叶记忆深刻。
苏叶想,她和周弦,就是千千万万中的那朵花和那只蝴蝶。
“苏叶,苏叶。”周弦紧紧抱住她喃喃的低语:“为什么才遇到,我在梦里等了你那麽久那么久……。”说着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他的唇柔软中带着淡淡甘甜,苏叶真是喜欢。
父亲的病,似是有起色,喊疼的时间少了,不发烧,精神好时,还会和周弦讲起苏叶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苏叶蓦然发现,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也是健谈的。
对她小时候的一举一动,记得还是那样清晰。
周弦听得津津有味儿。
有时候,也会乘着兴头,向苏父打听得更仔细些,然后,回头再私下里打趣苏叶。
苏叶不满。
周弦得意的说:“伯父信任我,给我说,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外人。”
“不是外人?”苏叶笑他:“那也就是说,你是内人了”
我心疼的药
“内人就内人吧。”周弦温润的眼神热切起来:“只要你愿意就好。”
这个温润如玉的优秀男子,为了爱,他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其实,苏叶不是没有感觉。
她是已经爱了,只是不想显露出来。
她真不知道他看上她什么?除了眼睛又清又亮,再无非就是个子高点,皮相漂亮点,她不信,他那样的天地,见过的花瓶美女肯定车载斗量,比她漂亮的更是大有人在。
而他,却独独中意她。
于是,她问他:“为什么?”
他答:“心疼。”
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忘不掉。”
他说:“看不到你,我拼命地想你,想得心疼你知道吗?”
他查得到她的信息,可他不敢贸然的打扰,怕她不许他以后再见她。
没有,从来没有人让他这样牵挂。
他也跟自己抗争过,踌躇过,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随了自己的心。
“我半夜做梦梦到你不言不语的默默流眼泪,我的心疼极了,我只能找到你,守着你,时时看着你,我才安心。
你,是我的药,治我心疼的药……只能是你。”
周弦揽她入怀,隔着薄薄的衣衫,她听到他的心跳,因激动而热烈。
苏叶闭上眼,她已没有力气,也舍不得拒绝。
不是不爱,而是怕爱而不得。
可这个男子如此爱她,就算最后,爱而不得,又怎样?她认了。
认真,执着的,和他相依相守。
他的唇落下来,让苏叶有些猝不及防。只感觉有些微凉的柔软落在眉毛,眼睛,鼻子上,终于,又落在唇边,细细品味,然后叩开她有些微颤的牙齿,找到了她的丁香小舌,慢慢缠在一起……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应承着,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舌尖蔓延到全身,身体仿佛被电流击过,战栗不已。
一夜都不要睡好不好
忽然的阴天,云雾低沉,风里夹杂着冷冽,颇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味儿。
喂父亲吃过早饭,然后医生护士过来巡诊,输上液了,周弦还没有到。
往常,他早已来了。
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或者,他开车在路上出了问题?
苏叶越想心里越不安,一时间,心乱如麻。
昨天,周弦在医院花木扶疏的暗影里抱着她,缠绵的有些不能自持:“苏叶,嫁给我吧,我们结婚,马上。”
“为什么?”苏叶问:“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
“时间和我们的爱情有关系吗?反正我不能再和你分开,一会儿看不到你我都会想你,想得心疼…”周弦抱着她,在她耳边喃喃私语:“我满脑子都是你,伯父不也一直盼着呢嘛,想着你一直的不容易…我心疼,我要和你一起,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承担…。。”
父亲的病一天重似一天,苏叶又何尝不想结婚,让父亲心安。
可是,她不能,虽然周弦没和她说起家里的情况,可她知道,周家的门第,与她的距离很远。
“你们家会同意吗?”
周家怎么会同意,他又和母亲提起,他想母亲一向疼他,软磨硬泡总会行的。
熟料这次母亲态度坚决,还告诉了父亲。
一向冷硬的父亲周大忠周弦叫进书房,狠狠地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个小时,临了还斩钉截铁扔下一句话:“必须收心,抓紧和齐家丫头把日子定下来
尽快完婚!”
周弦有些焦躁的说:“这些你不用管,等我,拿了东西我们去注册。”说着,周弦抓了她的手慢慢按向他的两腿之间…她整个人吓得哆嗦了一下,面红耳赤。
周弦紧紧地抱着她,伏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等我,拿了东西我们就去注册结婚?答应我,好吗?”
“嗯。”她声如蚊呐般应了一声。
周弦爱她。也很尊重她。
“到那一天,我们在一起,一夜都不要睡好不好……”他憧憬着,贴着她的柔软,慢慢平复着自己的亢奋。
兴头上,苏叶倒没打断周弦,他这样说,她也就一听,她知道,有些事,不会和想的那样简单。
他不行
戴着墨镜,人高马大的齐烨霖,出现在病房门口。他的身后。还跟了四五个西装革履的和他差不多类型的纨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