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受一些影响罢了。
于是乎,原本决定中断的游戏又继续进行下去喽!
大势底定,雷君凡旋即采取新行动───再度将南宫烈打横抱起。
“你想干嘛?”南宫烈深谙情势变得对己方不利,聪明的按兵不动。
“洗澡喽!”雷君凡有问必答。
“呃?”
“我会帮你洗的,你尽管放心。”
“耶───!?”南宫烈险些咬到舌头。
曲希瑞闻言出声提醒:“君凡,烈的脚有伤口,得尽量避免弄湿,你知道吧?”
“放心,我会非常小心。”
雷君凡笑得笃定,令人发毛。
“不必你───”
南宫烈才想拒绝,雷君凡便先发制人:“你再多说一个字或者做肢体反抗,我就点你的|穴。”
南宫烈果然很识时务,立即消音,任凭雷君凡处置。
该死~~~~~~@#$&……
目送雷君凡抱着南宫烈上楼,四只黑心恶魔又开始兴致勃勃的一搭一唱了───
“这是不是就叫做”风水轮流转“啊?”
“应该没错啰!”
雷君凡一气呵成的将南宫烈抱进自己房里的浴室。
东邦人的卧房里,都有按照自己喜好所打造的专属卫浴设备。
“神算”雷君凡的浴室是中国唐风风格,浴池是天然奇石砌成,可让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共浴而绰绰有余。
浴池畔有独立的淋浴间,另外还有休憩区,是更衣与小憩的地方。
雷君凡把南宫烈安置在休憩区里的休憩床上,顺理成章的动手解开南宫烈上衣的钮扣。
“停!我自己来───”南宫烈制止雷君凡的动作。
“你是要自己乖乖把手放开,还是要我点你的|穴?”雷君凡语气强硬,完全不留转圜余地。
“你───”基于形式比人强的考量,南宫烈选择乖乖收回自己的手。
输家替赢家脱衣、洗澡、穿衣,是最受东邦人青睐的赌注筹码之一,因为只要赌赢了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趁机恶整自家伙伴,所以东邦人一直乐此不疲。
也就是说,在异人馆里,充当小仆侍候“脱衣、洗澡、穿衣”这筹码是赢家的最爱,输家的最痛。
因此,此刻雷君凡对南宫烈的服务,若是因为南宫烈赌赢了,那么南宫烈铁定会乐得大享雷君凡的小仆服务,还会趁机恶整雷君凡。
但眼前的状况却无关赌注输赢,是雷君凡反常的自动自发,所以南宫烈心里才会十分不踏实。
尤其又是发生在这种非常时期,南宫烈更有充分理由怀疑雷君凡的居心。
该死的~~~~~~君凡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相较于南宫烈的戒慎忐忑,雷君凡可就惬意自在极了。
利落的替南宫烈褪去上衣、发现南宫烈双肩如预料般僵硬紧绷地戒备着,雷君凡心中掠过一抹扳回一成的快感。
接着,雷君凡毫无预警的架起南宫烈。
“站好。”
雷君凡趁南宫烈还没搞清状况,先下手为强将左手绕到南宫烈腰后,同时箝制住南宫烈的双手。
等南宫烈惊觉情势对自己极度不利时,雷君凡已经完全掌控优势,压倒性的主导全局。
两人之间的优劣势十分显而易见───
双手被箝制在腰后动弹不得,又有一只脚受伤的南宫烈是绝对劣势的一方。
以单手箝制南宫烈双手,而自己的右手仍能自由活动、又有“点|穴功”加持的雷君凡,自然是绝对优势的一方。
“你想干什么?”南宫烈困难的吞吞口水。
“你说呢?”雷君凡好整以暇的欣赏自家伙伴的紧张不安。
“哼!”
“猜不出来就坦白说嘛,我又不会取笑你。”
“少来这一套。想报仇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奉陪到底就是,别搞些故弄玄虚的无聊把戏!”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君子言出,驷马难───呀啊───”
凄厉的惨叫声像脱缰野马般,自南宫烈口中逸泄而出。
随着凄厉叫声现身的,是南宫烈满身雄壮威武的鸡皮疙瘩。
“你这个该死的家───呀啊~~~~~~”南宫烈咒骂的话语还没说完,便再度发出凄厉惨叫,身上的鸡皮疙瘩跟着更为活跃。
原来“神睹”南宫烈有个只有东邦人知道的“弱点”───
背脊一带非常敏感,被人摸到便会头皮发麻、打颤发寒、浑身不对劲地鸡皮疙瘩四起。
雷君凡此刻就是吃定南宫烈这个“秘密弱点”,右手食指恶作剧的沿着南宫烈的脊椎,由上而下轻轻滑划至腰,一遍又一遍,所以南宫烈才会惨叫连连。
“虐待狂……”南宫烈狼狈不堪的急喘着气。
“谢谢称赞。”雷君凡谈笑间指间又灵活的一划。
“呀啊~~~~~~”
该死的~~~~~~@#$……
“停───”
“喊停表示你有话要对我说喽?”雷君凡手指依然保持威胁状态,随时都可能再往南宫烈的背脊一划。
“是……”南宫烈轻喘着气,全身鸡皮疙瘩仍处于欢欣鼓舞的状态。
“那就说吧!”还是箝制着南宫烈的双手。
“你好奸诈,居然───呀啊~~~~~~”
雷君凡一边欣赏南宫烈提供的免费娱乐,一边理所当然的说:“中国的古圣先贤有云:”兵不厌诈“,是你自己中国国学知识不足,怨不得我喽!”
“停───”南宫烈再度喊卡。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