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连忙点头应道:「现在对她们两个人的形象大致可以分别了,但是尖笋状的rǔ_fáng我很难理解,妳能具体点再描述一下吗?」
瞧着老芋头脸上那一抹困惑,葛蔼伦不禁用手比划着说:「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想像两支已剥好壳的嫩笋,长度有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把它们倒悬过来就对了,这个时刻你要想像阿芬是用狗爬式趴着,若是站起来当然就垂成一坨了,这也成了她最吃亏的地方。」
在脑中自行描摹过后,老柯虽然已经知晓了大致的形态,不过他还真没见识过那样的怪rǔ_fáng,但现在重要的是继续听故事,可不能因为一个造型稀有的胸部就此停顿,所以他随即说道:「好,我应该明瞭尖笋的意思了;现在咱们拉回刚才的主题,妳为何说阿芬有了一个不得了的好机会?」
可能是过程相当有趣的缘故,所以这回葛蔼伦未语先笑的应道:「这件事要不是阿芬亲自现身说法的话,光听雨辰的片面之词我当真只能半信半疑;话说那天雨辰不是带着小跟班想去与前任慧剑斩情丝吗?可是就在她俩正要出发的时候,那位阿兵哥的电话也恰好来了,重点就是他刚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几小时的空档想和雨辰见面,话说那时段他俩正打的火热,因此雨辰二话不说便答应跟他碰头喝个咖啡或吃个午饭,没想到一抵达约定地点,那男生便拉着雨辰要进宾馆,儘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见过一、两次,但如此大胆又冒失的行为免不了会让人皱起眉头,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诉他别说旁边有位小跟班、自己两点钟也还有另一个早就订好的约会,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结果你猜怎么着?」
听到这个节骨眼上,老柯还真思索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两人互有爱意又正处于恋姦情热的阶段,张雨辰是很有可能会同意,可是如此一来阿芬应该就会被他们支开,当然就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机会,所以若照妳的预告看来,这其间只怕还有其他变化才对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后才嘉许的说道:「没错!那当下雨辰也为此有点烦恼,儘管她与阿芬无所不谈,但为了要跟新男友幽会而把死党晾在一旁,总是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晚一点还需要阿芬一起去敲边鼓帮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回家,而阿兵哥又性慾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须找家旁边有餐厅的宾馆才能解决,这样至少她俩在办事的时候,阿芬可以单独去吃午餐。」
趁着葛蔼伦伸手去拿烟的时候,老柯一面爱抚着她茂密的yīn_máo、一面点着头应道:「张雨辰如此打算可说是两头兼顾了,可是我猜结果又另有变化,对不对?」
只闻了闻烟草的味道,却没把香烟点燃的luǒ_tǐ美女忽然将左大腿跨在老柯的腰上说:「哇!你今天好像特别聪明耶,怎么我都还没讲你就猜到了?对,事情确实另有发展,阿兵哥一听雨辰二点还另有约会,当场马上推翻去宾馆的提议,理由是他身为现役军人,万一开小差在宾馆被临检查到,多少都会有点麻烦,所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簷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
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索着yīn_dì的下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事来怎么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
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主动拦下了计程车。」
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讲的?就叫你别急,儘管放轻鬆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閒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01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裡面可说是难能可贵,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