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既然有所更动,老柯也就打铁趁热的持续勐攻,他由葛蔼伦的耳朵一路吻向脖子和脸颊,同时他亦不忘要上下其手,那隻穿过小妮子腋下的左手除了捧着大奶球把玩以外,有时还会拉一拉奶头,而那隻更忙碌的右手虽然在叩关以前就被葛蔼伦的大腿紧紧夹住,但业已慾火高张的老柯这时可不再客气,他先咬了一下小妮子的下巴,然后才语气有点焦躁的说道:乖,快把大腿张开,这样柯叔才可以让妳更舒服。
葛蔼伦并未答腔,但俏脸上佈满了心痒难耐的神色,而老柯也没再催促,他只是持续在脖子和下巴上吸吮及舔舐,不过他的左手已让小妮子的奶头硬如坚果,所以他的右手更不可能会閒着,就在一轮毫无章法的鑽动与chōu_chā之下,他那隻顽固的手掌终于如愿抵达了玉门关。
小妮子的呼吸是那么急促、呻吟是如此飢渴,已经胜卷在握的老柯一俟她的大腿根处完全鬆开,马上用两根手指头强行挖了进去,质料柔软的亵裤哪堪这奋力一击,没等老柯开始探索她热呼呼兼湿淋淋的yīn_hù,葛蔼伦的香唇便主动印在老柯的嘴巴上,就在双舌初次交捲缠绵的那一刻,老柯关节粗大的中指也抠进了她骚水四溢的yīn_dào裡面。
老柯不过才掏弄和搅动了十几下,葛蔼伦便浑身抖簌的低声喟叹道:噢、啊柯叔,不要呀这样太刺激了!喔、怎么办?这样下去人家怎么受得了啊?
女人越受不了男人就越有成就感,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满心欢喜的老柯闷不吭声地把食指也插了进去,虽然有被挤在一旁的三角裤在阻碍,但老柯才抠挖不到十秒钟,葛蔼伦便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喔、柯叔求求你!快带我离开这裡。
暗自发笑的老柯故意徵询着她说:妳想去哪裡?回兰花公寓还是就近到我朋友家裡?
小妮子好像已迫不及待,竟然想都不想的就回答道: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就是不能在这裡这裡怎么可以嘛?
这裡当然不可以,但是难道别人的家裡就可以?如果老柯真有朋友住在戏院附近,以葛蔼伦这副惹火的模样恐怕会导致一场大锅肏都说不定,不过幸好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再加上老柯也没朋友住在这条街上,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离菜市场最近的那家小旅社,主意既定,他这才将右手抽出来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勉强还可以的地方。
匆忙整理了一下衣物,葛蔼伦连衬衫都没扣好就站起来穿上短大衣,她拉好衣襟、竖起领子,将双手紧紧环在胸前,然后便随着老柯快步走向通道,萤幕上究竟在演什么对她而言可能已不重要,不过看她那副仓促中带点不安的模样,就彷彿是在逃给电影裡的殭尸和小甲虫追。
事实上老柯心裡更急,顾不得最后一排观众席有两、三个人正在朝着他们勐瞧,他一把便将跟在身旁的葛蔼伦搂住,即使离后门只有十步左右,但那几秒钟对他两而言可能非常漫长,直到那扇塑胶皮都已破裂的蝴蝶门被老柯推开,葛蔼伦才鬆了一口气说道:柯叔,你别这样搂着我的腰,万一被熟人看见多不好。
虽然捨不得放手,但小妮子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所以老柯在鬆手的同时也迅速说道:等一下我们走捷径比较快,不过有段路妳最好还是让我牵着妳比较妥当。
葛蔼伦似乎有些羞赧的瞟了他一眼才应道:只要不会被人看见,人家才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
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老柯还听不出来可就真是隻呆头鹅了,所以他马上心照不宣的回答道:安啦,等一下妳就会知道这条私人便道有多隐密了。
所谓捷径其实就是老街对面的一条防火巷,在这个屋宇错综複杂、违障建筑又到处都是的小镇上,这种弯来拐去的无名巷还真不少,假如不是有老柯带路,葛蔼伦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走进这种狭窄的胡同裡面,因为除了仰赖光线微弱的街灯以外,其馀的就得碰运气看住户点不点灯了,特别是老柯之前所强调的那段小路,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老柯熟门熟路的话,葛蔼伦不知已跌倒了多少次。
最黑的一段是夹在两栋平房中间,那称不上是防火巷的通道大概只有一米宽,并且还得扣掉一条小小的排水沟,纵使有老柯的搀扶,小妮子还是有三次差点就踩进水裡,幸好老柯每次都会即时抱住她,而也因为如此,葛蔼伦甚至还在那不到十五公尺的距离内,摸黑和老柯接吻了两次。
一走出那段高低不平又弯弯曲曲的便道,果然就看到了江畔旅社的招牌,两层楼式的小旅馆外观毫不起眼,要不是门灯够亮,只怕想投宿的人都还可能会找不到,而眼看目的地就在咫尺之外,葛蔼伦不禁有点踌躇的停下脚步说道:柯叔,你这样牵着人家走进那种地方,感觉好奇怪喔。
一看小妮子还有顾忌,老柯不由得咧嘴笑道:傻头,这还不简单,妳就把脸贴在我身上不就得了?
老柯话一说完便搂住葛蔼伦的香肩迈开步伐,这时候小妮子就算想打退堂鼓也已来不及,只见她飞快地偎入老柯怀裡,那张略显潮红的俏脸根本不敢看人,然而世间事就是这样,她越是怕人发现,偏偏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