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关心和了解都太少。
从以前开始,就几乎都是敏华在付出,她付出关怀和时间,每当他需要她时,她总会出现在他身边。
他当兵两年,在最孤寂、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每星期固定不间断的信,是他最大的慰藉。
当他为了追求理想而出国时,若不是她从台湾不断传来鼓励和支持,也不会有现在的w!
她毕业后搬来这间屋子住,又将它命名为“克洛卡斯”,而他竟也没去深思“克洛卡斯”的另一层涵义。
直到现在,看著庭园中所栽种的花,他才突然想起她曾说过的话——克洛卡斯就是红番花!花语是“等待著你”。
原来她一直都在默默地等待他,一直都在默默地跟他诉衷倩。是他自己太迟钝,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当然,才会迟迟没有发觉她的心意,让她平白受这几年的苦。
父亲骂的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伯父,你先别生气,陆风一定会尽全力去找他们母子的。”杜隽臣只能尽量安抚陆曜光,别让陆风又雪上加霜。
他看得出来陆风的心里绝对不好受,他相信不需要任何叮嘱,陆风都会尽全力去找寻他们,因为他们是他的最爱啊!
第十章
在台湾中部,一个不算落后但也称不上繁荣的市镇,来了一个穿著全身黑,还戴著墨镜的男人,他的气质与朴拙的乡民明显不同。
那人的气势看起来像是黑道大哥,让人不敢逼视。
只见他笔直地走向才搬来没两个月的女子家中,那果决的步伐,象征著他的执著。
男子按下门铃,在等待开门的时刻,他的心情忐忑不安,不知道住在屋里头的人,是不是他正在找寻的人儿?
“谁呀?”屋里的人问道。
一听到声音,男子明显地松口气。
总算让他找到了!
没错,那男子是陆风;而那个女子就是李敏华。
“是我。”陆风激动地应著。
原本准备开门的手缩回,李敏华立刻退后一大步,宛若外面有食人猛兽。
“你来干什么?”她惊慌地问道。在她想忘记他、试图重新开始的时候!他为什么又出现?
“让我进去,我们当面谈。”他要求道。
“你走!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才不过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忍不住心跳狂乱加速,这样还谈什么想要忘了他!
她不想也不能再见他,否则她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又将功亏一篑。
“我不走!没告诉你心里话以前,我绝不走!”他已经学乖了,若不看好她,她一定马上溜走。
李敏华气极,不想再跟他耗,索性将门打开。“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未婚妻不是已经替他将话都说完了吗?他还有什么忘了说,要补充的吗?
门一开,陆风的眼睛就紧紧地盯著她看。“敏华,你瘦多了。”
“不关你的事。”她拒绝听进他的关心话语。“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敏华……”他实在不会应付这样子的李敏华,正感到一筹莫展之时,正巧在看电视的安安看到了他,立刻兴奋地冲过去要他抱,解除了他的尴尬。
“爸爸—”安安好高兴,终于有人来找他玩了。
搬到这里后好无聊,都没有人,不像以前,有好多人。
“安安。”陆风一把将他抱起,紧紧拥抱他,还不住地吻他,逗得他哈哈大笑。
“爸爸,好痒!呵……呵……”
李敏华看到他们父子俩的亲热劲。吓了一大跳。“你什么时候跟安安相认的?”
“你去会场找我那一天,之后我不是上山找你吗?你一看到我就躲回房里,我只好自己跟安安相认。”他一五一十地报告。
“还我。”她一把抱过儿子,不愿让安安跟他太亲近,免得以后安安动不动就要找爸爸,她上哪找人?
“嘻嘻……好好玩!”安安还以为父母在玩抢人游戏哩,
“我还要爸爸抱。”他朝陆风伸出手。
“不行。”她一口回绝。
“呜……妈咪……凶凶……”安安被李敏华的口气吓哭。
“不许哭!”她烦躁地喝止,她才是最想哭的人好不好,“鸣……呜……爸爸……”安安开始扭动著身子想找陆风,却被李敏华抱得更紧。
才见过没几次面,孩子的心就向著他,让她觉得好悲哀。
“别这样,会吓到孩子。”陆风强制抱过安安,柔声安抚他。“乖乖,不哭,没事了。”
“都是你!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麻烦?”李敏华积压已久的怨怼当场爆发,泪水也开始发飘。“你已经有未婚妻了,而我只剩下安安,你连他都要抢走吗?”
“我没有未婚妻,我也没有要抢走安安,我要的是你们母子两人,一个都不能少。”陆风连忙掏出手帕递给她,并迅速一口气将话说完。
她自然地接过手帕拭泪。“你胡说什么?你那天明明自己介绍说她是你未婚妻的!”
“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因为我误以为你和隽臣结婚,所以故意扯上胡凯丽想要撑面子,结果才会惹出这么多是非。”他解释事情始末和当时的心情。
“我不相信。这全都是你在自导自演,我怎么知道你下次的台词会不会又换了。”这叫做“一朝被蛇咬,终年怕草绳”。
“我今天说的才是真的!”陆风终于了解到何谓“悔不当初”。
“我不相信!!那天你未婚妻也来跟我示威并传达你的‘圣旨’,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