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内裤的时候,妈妈的小手不小心碰到我胯下的大鸡芭,她再度羞红了俏脸,依妈妈的情况,可能自从爸爸去世以后,她再也没有碰过别的男人的鸡芭了,但是她还是硬是咬着牙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只是媚眼却羞得闭了起来,不敢看我的脸。
我再要她把自己的睡衣脱去,妈妈害羞地背着我先脱了睡衣,再弯腰把她身上唯一的小三角裤除去,这是我和妈妈从我小学五年级,也就是爸爸去世的那一年后,第一次再度luǒ_tǐ相见了。
妈妈还是没有转过身来,我光看她的背后,那丰肥圆润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就够我销魂的了,但是我还是很贪心地想看妈妈的前身风光,命令似地道∶『妈妈!请你转过来吧!』
妈妈依言转了过来,虽然还是害羞地用手遮着重要部位,但是掩盖不住的无瑕胴体,还是让我看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胯下的大鸡芭也因为这美色的诱惑,涨得一抖一抖地跳个不停。
妈妈看了一脸吃惊地道∶『好……好大喔!』我反问道∶『是吗?爸爸的鸡芭不像这么大吗?』
妈妈带着羞耻的晕红,道∶『没……没你的……粗……粗长……』
我道∶『妈妈!你要仔细看着它,等一下我替你手yin的时候,你才会更快乐,嗯!你就先替我爱抚大鸡芭吧!』
我这时也放胆直言地不再顾忌了。
妈妈细声地说道∶『你……你是说……用……用手……去摸……它……它……』她的手指着我的大鸡芭。
我道∶『对呀!难道你和爸爸作爱前,都没有替爸爸摸过鸡芭?』
妈妈坦白地道∶『没有呀!都是你爸爸摸我,然后再……嗯……再到我上面……办……办事……』
我道∶『天呀!爸爸都没有要求你用其他的姿势交……交媾吗?』
妈妈摇摇头,说∶『没有,你爸爸从我们新婚之夜直到他去世那一年都是用这种姿势,妈妈还不知道可以用其他的姿势办……办事呢!』
我接着道∶『那就难怪你不知道有手yin这回事了,爸爸一定也是对这种事一知半解的,加上妈妈你又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能够用一种姿势相好了那么久都不会厌烦。』
妈妈仔细思考了我对她所说的话,也从善如流地同意了我对他们夫妻性生活的分析,一想通了,她也就蹲下来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我那直立涨红的大鸡芭,先是一阵左右摇动,接着再上下套弄,虽然毫无半点做这种事的经验,但她还是很用心学习地替我摸弄大鸡芭。
妈妈边摸边舐着她的红唇,我的大鸡芭在她luǒ_tǐ的秀色可餐和如此诱人的情况下,涨到了我从来没有过的粗长状态,妈妈见到这根大家伙的发怒样子,不禁脱口道出∶『啊……它……它……好粗喔……又变的……更……更长……真吓死……人了……它……』
我趁机教育她道∶『妈妈!你睁大眼睛注意它的变化,男人的大鸡芭完全可以反应出他内心的想法,你可以简单地从大鸡芭受到刺激后的反应,知道男人的心理是不是已经动了欲念,这就像女人在春情勃发时,小|穴里也会流出yin水是一样的。』
妈妈从我的话里得到经验地道∶『我……我知道……了……』
她的一双媚眼也因为摸着我的大鸡芭之故,充满了蒙蒙的雾气,那是女人动了情的一种表徵。
我又对她道∶『妈妈!现在用你的小嘴来吸吮它,看它是不是会再变大?』
妈妈像被我催眠了似地将我的大鸡芭纳进她的小嘴里,但是双唇才刚含着大gui头,她就马上将它拔出来,并出声叫道∶『不……这……太……太脏了……』
我知道妈妈虽是有心学习性的知识和技巧,但是眼前的大鸡芭并不是她心爱的丈夫所拥有的,而是儿子的大鸡芭,要和自己的亲声儿子裸裎相见,已是非常难为的了,现在要用嘴巴来吸吮它,对从小就深受传统礼教思想束缚的她来说,不免产生极大的震撼,使她感到犹豫和旁徨。
妈妈望着这支生平看到过的第二个男人的性器官,而且比她已去世的丈夫还要更粗长的大鸡芭,这东西在她观念中认为是肮脏的代表,而我竟然要求她要把它含在嘴里吸吮,对思想纯洁、连自蔚都不懂的妈妈来说,简直是可耻和下贱的女人才会做的,她想到这里,委屈的感觉油然升起,两行热泪忍不住地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流了出来,再也禁不住她内心的悲怆而咽声哭起来了。
我一见不小心把多愁善感的妈妈给逗哭了,一时之间也荒了手脚地不知如何是好,后来才好不容易将她劝停了哀泣,说道∶『妈妈!好吧!你就不必替我吃大鸡芭了,现在就让我替你抚摸全身,挑起你的x欲,教你怎样自蔚吧!』
妈妈收了泪珠,点了点头,我示意她躺在床上,身体平卧。妈妈见事已至此,为了找到能解决x欲的方法,也只有暗自咬牙,缓缓地闭上美丽的媚眼,躺到大床上,但她的双腿还是因为内心的羞耻和女人的矜持而紧紧地靠拢着,只能看见一片黑漆漆的荫毛掩盖着那性感的小肉|穴,唯有不时响起的急促喘息声,还能窥知她情欲的荡漾和内心的激动。
只有手yin经验的我,虽然从黄|色书刊、录影带,和同学间的闲聊中,知道了一些关于两性茭媾的知识,但接触到实际的女人ròu_tǐ还是第一次,况且眼前这具艳丽无比的胴体还是我最亲近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