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厨房有吃的,你若是饿了可以自己去拿。” 察觉他在看那自己,花葵面上一热,低着头捏针继续补衣服,可心不在焉的,一针下去,正好扎上手,冒出一粒小血珠, 她轻呼 一声,要抬手含在嘴里。
莫离挑眉,无声责怪她的不小心,拉过她的手轻轻含在口中,吸掉血珠,然后从袖子里抽出另一方手帕要帮她包扎。
他的双唇软软的、凉凉的,和自己温~软的唇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心口扑通扑通乱跳,余光瞧着他好看的眉眼。见他心疼自己,花葵心里高兴却禁不住笑出声,“很小伤口,不用包扎,你也太夸张了。”
莫离瞧着伤口,果然不再流血,一个小小的针眼,不仔细看真的瞧不出来,摊开她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因为最近常做粗活,皮肤粗糙了很多,莫离轻轻抚~mo她的掌心,想着她为这个家付出的一起,心头滋味错综复杂。
他的指腹轻轻划过,有些痒痒的,花葵受不住要握~住手,却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他的手指和他的唇带着同样的凉意,不过她脸上却是发热,心跳的更加厉害,要丢开他的手,他却反握~住不放开,“我还要缝衣服呢。”她小声说。
莫离握~住她的手不动,凝视她垂着头的害羞模样,良久之后,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这才放开。
察觉到他注视自己强烈视线,花葵快速抬头和他专注的眼神交错后,立即又低下头, 捏着针继续缝补衣服,“你的衣服太少了,过两天去镇上扯布给你再做两套新衣服。”
莫离的回答是,从针线包里抽出一根针,穿上白线递给她,花葵手中捏的针线正好用完,接过他递过来的针甜甜一笑,“谢谢。”
“小葵……小葵……”远处传来梅子的呼喊声,在山中回荡着,花葵眉头一拧,一副为难的样子。
再有今天梅子就要出嫁,家中准备好了嫁妆,就等着f大喜之日的到来,梅子这几天人闲下来,心思却被新婚后改如何生活占据。
这不,一天往项家跑两三趟,找花葵私下询问新婚后的生活,可是花葵到现在都没洞房,根本无法描绘出那情形和感觉,再说了,即使两人洞房了,那么私~密的事她也不好意思说给外人啊。
待梅子来到项家门口,花葵才抬头看她,由于奔跑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蛋红扑扑的,额头都是汗水,“瞧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喝茶还是绿豆汤?”
“绿豆汤,我自己去盛。”梅子也不客气,当自己家般进项家厨房,找碗盛了一大碗绿豆汤,咕咕的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朝花葵走来,抽走她手中的针线,拉着她往外走,“跟我来,我跟你看样东~西。”
瞧她神秘兮兮的,花葵也跟着好奇,“什么东~西?”
“哎呀,别问,你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说这话走远,莫离捡起桌上的衣服放在针线筐里,把针线收好后,拄着拐杖继续练习走路。
项大婶把咸菜腌好放在坛子里,把碗扣在坛子口上,然后活了泥巴把口封好,把坛子放在厨房外的墙根处摆好。她在忙,莫离在练习走路,很长时间都没停下来歇息的意思。
“双~腿刚好,要适当的休息,被累着了。”她打了水,边洗手边对他道,“要循序渐进,否则就过犹不及。”
莫离停下来,常常吁口气,抬眼眺望远方。
甩甩手上的水珠,项大婶拿着汗巾擦干,“你很着急恢复如常吗?”
听这话,似乎话中有话,莫离偏过头侧看她,等着她的下文。
项大婶也不拐弯抹角,坦白道,“知道当初为什么把你留下来吗?”抬眼看着莫离,认真道,“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我们猜测你和那人有关系,才考虑把你留下来,后来证明果然如此。”
莫离猜测过他们的来历和身份,有过很多种答案,却是没料到是这一种!他震惊的瞅着项大婶,不敢相信她竟然认识自己的娘亲!
项大婶继续道:“当时留你,一来是因为某些私人原因,二来是那个人一直向往平凡自由的生活,我想借由你帮她视线这个梦想。”
她连这个都知道,她到底是谁,和娘亲是什么关系?莫离认真的审视项大婶,努力回想记忆中出现在娘亲身边的人,项大婶和项老爹气质出众,若是在娘身边出现过,他不可能连一点印象都没?
“我从没想过你会回去,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是去是留都由你自己决定。”项大婶明白他无声的疑问,可并不想为他解开疑惑,径自转移开话题,“从项十三转话给你那天,我就一直为小葵担心,我想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莫离敛眸,须臾后点头。小葵太单纯,根本无法适应勾心斗角的生活。
项大婶抿抿嘴,严肃道:“若是你要走,那就不要给小葵希望,双~腿恢复后立即离开,从此以后我们就当没你这个人。”
莫离没有犹豫,他摇着头,表示自己不会离开这里,他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而且一想到和她分开,心口就堵得慌。
“你决定了?”项大婶似乎不大相信他能放弃某些东~西,开口向他确认,“你要留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平凡人,是吗?”
莫离颔首,满脸的坚定,过去的生活没任何点滴是他留恋的,如果可以,他宁愿那些事从来没发生过。
“这里有的只是平凡安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似乎都一样,非常的单调无味。对我们来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