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你家房子那伙人。项老爹、项大婶,相信我,那伙人就快到了,你们快走吧!”
花葵拍拍她的手,要她别紧张,“小树,不会的,你别紧张,除了你和木大娘,没人知道我们在这儿,他们找不到的,我们在这里住了一年,一直安然无恙。”
木小树连连摇头,心中非常难过,小葵信任她和娘,娘却背叛了她的信任,为了钱出卖小葵,她真的愧疚,无颜面对这个朋友。
“小葵,你相信我,我发誓,那些坏人真的来了,你们快走吧,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
“这……”她相信小树是不会撒谎的人,可是……她看项老爹和项大婶,两人蹙着眉,心事重重,若有所思的样子,莫离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你们怎么说?”
项小满小胖手挠着头,瞧着邋遢的木小树,满脸的疑惑,“小树,你怎么知道那些坏人找我们?是你和木大娘告诉他们我们住在这里吗?”
“小满,不要乱说话。”项老爹厉声斥责,项小满缩着脖子躲在莫离身后,圆溜溜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瞅着木小树。
面对小满的清澈的眼神,木小树羞愧的低下头,立即否定,“不、不是我!”说完,后知后觉对这个问题反映过度,补充道,“我看到那些人在打听你们的消息,有人说在斗方镇见过你们,他们就来了。”
这个……她好像没在斗方镇见过熟人啊,花葵再度看向项老爹和项大婶,项老爹抿着双~唇,审视木小树,撒谎的木小树心虚的抬不起头,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花葵问:“项老爹,我们现在怎么办?”
项老爹想了想,迅速有了决定,“阿离,你带小葵和小满去后山山洞里待着,等我去找你们。小树,我看你挺累的,你洗漱一下去小满房间歇着吧。”
花葵摇头,“不要,要走大家一起走。”
“我们不会有事的,只是担心万一发生什么事,你有身怀,我们到时顾不上你,才让你去后山的,阿离,快带他们两个走。”
莫离点头,去房间迅速收拾好铺盖,项大婶装了一大竹篮吃点递给莫离,叮嘱他千万要照顾好小葵。
花葵拉着木小树的手,这么久不见面,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要离开,“项老爹,小树不跟我们一起去后山吗?”
“小树累了,需要休息,你们快走吧,记住,我不去找你们不准回来。”
目送三人离开后,项老爹让项大婶烧水给小树洗澡,木小树在项老爹的审视下,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们的行踪,知道的人除了项十三和轩辕辞外,就只有木大娘和小树,去年那些人出现时,十三和轩辕辞尚不知道他们的落脚处,也就是说,他们第一次找来时就有可能和木大娘或小树有关,当时,他是这么怀疑的。
看木小树眼神闪烁,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分明就是心虚。
项老爹没有质问,而是闲聊式的话起家常,“小树,你~娘好吗?”
“好,挺好的,有劳项老爹挂心。”面对他的关切,木小树更加内疚,两家关系这么好,娘为什么要出卖项家,出卖她最好的朋友,为什么?
项老爹笑了笑,“你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吧?你~娘肯定放心不下。”
木小树点头,咬着下嘴唇不说话,鼻子一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项老爹指着院中的桌子,示意她坐下,并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小葵一直挂着你,因当时不告而别的事内疚,总说有机会了要当面给你说对不起。”
他越这样说木小树越难受,越内疚,双手捧着水杯埋头喝水,藉此掩饰控制不住的泪水。
毕竟是小姑娘,三两句的就架不住了,项老爹抬头眺望被苍郁的树木覆盖的山脉,淡淡道:“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再走吧,小葵想你的紧,你们在一起多说说话。”
木小树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落在水杯里,荡起小小的涟漪,她连连摇头,心里说着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项老爹,我、我对不起小葵,我娘我娘她……”
“你~娘怎么了?”此刻,温柔的关怀胜过质问,项老爹深谙此道。
“我娘我娘……她……”话就在嘴边,可她怎么都没勇气说出真~相,那是她娘,若是项老爹知道是娘出卖他们心里会怎么看她们?她和小葵是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做姐妹了?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真的不想啊,“我娘,她让我代她给大家问声好。”
项老爹答:“多谢木大娘还记挂着我们。”
“水烧好了,你帮我把水提到房间,小树,你先坐着,大婶去房间给你找换洗的衣服,咦,小树,你怎么哭了?”项大婶从厨房出来,看她眼圈红红,脸颊上还有为干的泪痕,担忧道。
小树用袖子胡乱抹眼泪,笑道,“我没事,就是看到大家高兴的。”
“高兴就该笑,哭什么啊,别哭了,大婶给你找衣服去。”
一番忙活后,木小树去房间洗澡,项大婶把门关好,走到老爹身边,低声道,“问出来什么没?”
项老爹颔首,“应该是木大娘!”
“为什么?以前我们可是好邻居!”说着,长长叹息一声,“真是,人心叵测。”
项老爹摇头,他亦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出卖他们,木大娘不是贪财之辈,做了多年邻居还是熟悉彼此的品性的,可是为什么出卖他们呢?是受人胁迫?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寒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