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山风那是极寒的,安陌被冻得不轻。上车后,车里车外这明显的冷暖之别,依如刚刚那个人渣和文清的区别。
空调的温度让她冻得发白的小脸,慢慢有了些血色。
鼻息间,文清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像一剂毒药,被安陌吸入胸腔,慢慢的渗入她的心房。
她用余光扫向身旁,文清正专注的开着车,俊雅的侧脸迷人的让人挪不眼,吸去了安陌所有的心神。
像是察觉到安陌的目光,文清突然扭头看了她一眼,安陌立即像受惊的小兔,慌乱的挪开视线。
脸颊一阵火热,安陌闪烁的目光四处游离,就是不敢在看文清一眼,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车箱里越来越静,静得让安陌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为了打破僵局,安陌只好硬着头皮主动找话题,“文…总,这么晚,你怎么会来这里?”
“你不是请了病假吗?”生病了还三更半夜到处跑?
文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就安陌的小脑袋耷拉得更低了。
见安陌不再吭声,文清暗叹着摇了摇头。
“有这么好的精神骑车看日出,那就是身体无恙了吧?明天下午赶紧给我销假回来上班,对于你的工作,我有新的安排。”文清的果断的替安陌做了决定,随意的语气却透着不容质疑坚定。
依如三年前在绝色的那*。
他替她解围后,也是这般随意的开口,递给她一张名片:把这工作辞了,明天去这个地方找我。
不知道那时的自己,为什么就会那么的相信他,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如果去找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事实告诉她,她没有为这个选择承担任何后果,却收获了很多。
他,是值得她信任的。
安陌微微张了嘴,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服从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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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
雨过天晴。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斑点点的洒落在*头,安陌从*上坐起来,揉了一把蓬乱的头发,视线和混沌的脑子都慢慢变得清醒。
熟悉的墙纸和窗帘首先映入眼底。
她这是在她滨海小区的公寓里?
安陌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文清的车上,她好像是在文清的车上睡着了。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骑行服已经换下,就穿着一层贴身的衣物,左腿膝盖处明显有紧绷的感觉,她撩起裤脚,果不其然,膝盖处的擦伤好像上过了药,缠了两圈绷带。
*头柜上的闹钟下压着一张白色的便签纸,安陌留意到她调好的闹钟被人关了。
拿过纸条,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字迹便落下她眼底:下午二点,准时报道。
看来,是文清送她回来的,文清有她家的钥匙。
安陌自动脑补着文清抱她回来给她脱衣服的场景,不禁脸红起来。她居然都没有醒,那岂不是睡得像头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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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有鸡情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