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拉罗夫有些惊讶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开口说道:

拉罗夫,还是昨晚的那个问题----如果我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个身体,并非如你所见的那样,而是有着异常yín_dàng的本质----甚至,都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话。你还会接受我吗?

拉罗夫也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他一开口,就让我心神激荡得难以自持:

艾莉西亚,你是龙裔吧?

在游戏中的这个阶段,我龙裔的身份应当连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罗夫怎么会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立刻解开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话。我从乌弗瑞克国王那里聆听过龙吼,与你梦话里的一些发音不谋而合,只是你没有那么大威力而已。能够不受训练就使用龙语的人,非龙裔莫属。龙裔之人大都应命而生,身体上的少许缺陷,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这都什么啊?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师2把龙语译作汉语,我当时还只当是一个笑话,没想到用汉语说的梦话居然让拉罗夫如此误会。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这真是天晓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来的性别啊!

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释,却被拉罗夫抢白道:

昨晚上,你还用诺德语说了一些事情。我都我都听到了,包括哈达瓦对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对你来说的确很残酷,我很抱歉。不过关于yín_dàng这件事,我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经常出生入死。大部分人死前的愿望就是能和一个女人说会儿话,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来上几次。肯让我们这种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么所谓的正经姑娘。她们通常会和不止一个男人维持关系,而一般人就管这叫做yín_dàng,可我们每个人都很感激她们。在那里,她们就是圣母,我们唯一的救赎;我尊重她们,甚至超过至高国王。他人的褒贬,有时候在另外的位置就是不同评价。因为人们通常只会尊重对自己有益的事情,而你不应该被这种世俗的观念困扰。

这些观点十分有力且让人信服,只是此时的我还不能设身处地地理解这些话。

不过,我还是觉得被人这样安慰着,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他转头看了看我,继续说道:

当然了,说到底,你成为什么样的人与我毫无关系。

说这些,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自暴自弃。

因为,这并不是你的错。

或许他并不知道,在那个瞬间,不是你的错简单的五个字已经彻底地击碎了我的心防。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在原来的世界里,作为一个男人,对每一件事都必须有担当,甚至有时候要担负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有的时候,我真的会觉得好累,累到不想再背负这一切。

但现在,却有个人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我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让眼泪涌出眼眶。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我强笑着说,声音有些颤抖。

啊?拉罗夫困惑地看着我。

既然你没有拒绝我小声说道,依偎进了他的怀中----那里如预想中一样温暖、可靠。我就当你接受我了哦?

你是说

看着拉罗夫有些发怔的样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丰硕坚挺的rǔ_qiú上下晃动,看得他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我----是----说----

在拉罗夫彻底无法忍耐之前,我把脸凑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的五官----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下去。

四片唇瓣交织在一起,引发一道火花,让用这个身体第一次接吻的我瞬间沉沦。不知道是由谁先开始的,我们之间纯纯的接吻很快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干柴烈火一样追逐着对方的津液。

又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在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趴在拉罗夫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哈啊、哈啊这这就是吻吗

在那个世界中,我不曾交过女友;偶尔前往声色场所,也只是专注于插入的快感。可以说,我人生中真正的初吻,就是这一刻被夺走。但相比前日的chū_yè,我丝毫没有后悔之意。

拉罗夫无言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粗糙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在他要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时,我按住了他的手指。看着拉罗夫一脸不解的样子,我微微地一笑:

等一下。

说着,我站起了身,从系统空间中召唤出了一件衣服。它属于一个叫做bdd ,从本质上来说,这就是一件护士服。但是没有哪家医院的护士服会用半透明的材质来做衬衣;也不会有哪个护士敢不穿裙子,只套着丝袜和高跟鞋看护病人。本就坚挺的rǔ_fáng被性感的蕾丝胸罩高高托起,形成的深邃乳沟让人浮想联翩。当我将披上半透明的衬衣时,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身后射来的炙热视线。

这是我家乡看护病人时穿的衣服。我转过身对拉罗夫介绍道,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病人?他好容易转开视线,听到这不免一愣。

就是你呀

说着,我强忍着心头的羞涩蹲了下去,将拉罗夫上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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