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促的喊道,试图阻止哈达瓦,但照例石沉大海。男人完全无视了我的意见,用力地压住我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不啊 不要啊啊 不可以
强烈的快感,让我的抗议显得越发软弱无力。最后,在一次重重的撞击之后,哈达瓦死死抓住了我的腰,将yáng_jù紧紧地抵住了。yīn_dào中被紧紧夹住的ròu_bàng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液体pēn_shè着注入了这具胴体的深处----那个名为子宫的所在。
这么一来,本就几乎进入高潮的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浑身一阵痉挛后,我高亢地娇喘了一声,麻痹的子宫中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些液体甚至从两人紧紧相抵的交合处喷了出来,洒在青翠的草地上。
看到这一幕,哈达瓦大为兴奋地继续chōu_chā了几次,鼓胀的ròu_bàng将更多的jīng_yè射了进来。在几乎将娇嫩的蜜壶彻底灌满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将ròu_bàng缓缓地抽离了我的身体。还沉浸于这激烈的连续高潮中不可自拔的我突然失去了支撑,也无力地跌倒在他的身边。
哈达瓦低头看着依然娇喘微微的我,用手指抚摸着那泛着红晕的肌肤。他突然问道:
还要再来一次么?
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惊觉不对后急忙摇头,但为时已晚。哈达瓦不顾我激烈的反对,将大手再度伸向了我的rǔ_fáng和私处。
树丛中很快又一次响起了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柔媚呻吟。
哈达瓦在我身上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沉沉睡去,留下我一人在微凉的夜风中逐渐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乳肉被哈达瓦毫不怜香惜玉地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白浊的液体从蜜裂中不断地溢出,弄得双腿之间一塌糊涂;外阴早就不堪征伐地红肿了起来,轻微的移动都会让我疼痛不已。
身体上的疼痛还不算什么,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心中羞愤欲死。虽然本来对于未来并没有明确的打算,但是让一个男人侵犯绝对没有在考虑的范畴之中。而现在却恰恰发生了,而且是被qiáng_jiān。更让人羞愧的是,我居然还在这过程中被干得高潮不断,连连泄身。
我越想越恨,挣扎着起身,从系统空间中抽出一把匕首。这本是用于防身的武器,但是刺中要害或者由潜行大师来使用一样致命。
我高高地举起了这件锐利的兵刃,对准了哈达瓦的咽喉。但是看到这个家伙睡梦中安逸的表情,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刺不下去。一种奇怪的情愫在我心中交织着,让我难以痛下杀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对夺走自己chù_nǚ的人会有特别的感觉?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能自我催眠似的对自己说:
算了便宜你了。反正只是chù_nǚ膜破裂,又不少块肉。
这显然不算什么站得住脚的观点,但是人有时候就是需要一点自我欺骗。
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叹了口气,收回匕首,开始穿上龙鳞甲。刚才的事情让我认识到,就算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也好过没有力量。在这个时代,这就是无可辩驳的铁律。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让别人吃豆腐,我轻手轻脚地扒下了哈达瓦的帝国镶嵌轻甲,套在了龙鳞甲外面。虽然有些大,行动起来也不太方便,但至少安全。
最后我也没忘记从系统空间中再找了一条蕾丝内裤穿上。好在这种丁字裤分量轻,我当初做了很多件备在身上,所以暂时不虞没有内裤穿。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才站起身,最后看了熟睡的哈达瓦一眼。虽然已经准备放过他,但我对这家伙的恨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
不取他性命已是极限,要我真的和他在一起?别开玩笑了。
我收拾完东西,义无反顾地向树丛外走去。但一迈步,下阴处撕裂般的疼痛又再度袭来。
唔
我隔着帝国战裙捂住了疼痛不已的私处,心中叫苦不已。一想到罪魁祸首,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瞪了睡得和死猪一样的那个臭男人一眼。
混账
一边咒骂着,我一边从系统面板中调开了魔法系统。
谢天谢地,还好治疗术是基础法术。耗魔少、疗效好,不愧是初期游戏最重要的法术。
在我选中治疗术的一刹那,施法的方法就涌入了我的脑中。这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给我安了个芯片什么的。
想归想,我还是赶紧把手指按在了受创最重的私处,并按照头脑中了解到的方法开始注入魔力。一股被转化为乳白色的魔力进入了我的体内,凉凉的、很舒服,我几乎忍不住再度呻吟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恰好路过的话,大概可以看到让他十分惊奇的一幕。一个美丽的少女蹲在小河边,她穿着一件男式的帝国镶嵌轻甲。虽然军服十分宽大,但是少女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丰臀还是将棉布镶皮的胸甲和战裙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会被撑裂开来。隔着一条细小的内裤,少女的手指抚摸着丰满的耻丘,宛如正在自慰。
只是这美丽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羞耻心让我早早地结束自摸的治疗过程。治疗效果很好,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已经无碍于行走。我重整行装,走出了树林。
离开树林后,我又看了一眼夜色中的溪木镇,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开局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