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川特一脸yin笑。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史达琳全身好象被重拳连续击打。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场强j,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恰好毫无遮拦。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象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糊了。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
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沉稳,老二毛手毛脚。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x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糊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没穿什么衣服。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
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象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兄弟俩又x欲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