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家伙有点老了,川特觉得墨西哥人不会感兴趣。就把那辆豪华车被卖掉了,汤姆把那男人的尸体埋在树林里。不过,汤姆可没有蠢到不藉机会给自己找点乐子的地步。在20个小时里,他不断地鸡奸了那个不走运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他心里快活地喊着。这时,川特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姑娘的哀啼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j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警长川特挂上电话,靠在他舒适的大座椅里,脸上挂着微笑。从农庄回到警署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新制服,然后才给墨西哥人打了电话。他给那女孩开价6万美元,电话那边的罗得里格斯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让那黑鬼把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川特知道墨西哥佬会出这笔钱的。大约6到9个月,那姑娘就会为他赚回这些钱了。更别提他还能把姑娘就地高价转手。
川特真正的利润,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车。一辆奔驰,扣除普赖斯兄弟的手工,能赚1万就不错了。那些姑娘的利润就高得多了,除了给汤姆二千块的奖金、每月的工资,其余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给弗兰克10%的手续费。”治安官的兄弟,弗兰克。川特,经营一家地方银行,帮川特在加勒比洗钱。加上这次,治安官的户头上将近50万了。
他向值班警官挥了挥手,开着警车轻松回家。当他把车停进车库时,这座毫无特色的农宅漆黑一片。锁起了枪,又喝了一支啤酒后,他溜哒回后面的卧室,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边注视着床上黝黑的ròu_tǐ。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川特在路边发现丝莱丝时,她刚15岁。离家出走的小黑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白人大男孩,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j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川特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丝莱丝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川特随意享用她的身体。他们极少交谈,川特总是疑惑,是否某天丝莱丝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铁桶里的5000美元现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川特。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乌黑发亮的luǒ_tǐ,慵懒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条超长的rou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rou棒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娇小,不过5尺多点儿,ru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从少女的luǒ_tǐ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在他把润滑剂涂在rou棒上,并用手把rou棒搓到10英寸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茭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rou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川特平缓地干着身下的少女。他鸡奸金发大美人儿的景色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处子谷道的窄小和滚烫。一边chōu_chā,他一边抚摸着黑姑娘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丝莱丝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茭,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金发美人。终于,在丝莱丝的菊洞里chōu_chā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个小时后,汤姆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罗得里各斯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手下。他们俩全叫马里奥,是一对全身狐臭的亲兄弟,对老板忠心耿耿,对别人却心狠手辣。老汤姆一点儿也不喜欢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老汤姆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老汤姆讨厌马里奥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老板却是言听计从。老板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罗得里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这俩个地位并不算高的马弁。被他们接回来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