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拍椅:“花栩,你不要欺人太甚,今日我不想与你起冲突,但你若再敢羞辱我蝴蝶谷半分,我必不能饶你。”
“不饶我的话你能怎样?你还吃了我不成?”花栩扬起下巴。
鱼烟见刚掐熄的火又开始燃了,赶忙捂着肚子装模作样道:“哎哟,我肚子好疼啊。”
东关彘快速来到鱼烟身边弯身:“怎么样?”
久将也推着轮椅欲过来。
见擎苍与花栩不吵了,鱼烟抬头挑了挑眉毛:“哎哟,好了,不疼了,看样子我那是他们两人吵的。”
花栩嘴角一抽,这个女人还真是会冤枉人。
擎苍却是连忙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东关彘喝道:“你们不许再吵了。”
花栩缩了缩脖子:“这个女人真是会玩儿鬼把戏。”
“闭嘴,不许吵。”东关彘目光落到花栩身上。
“好,不吵了,不吵了还不行吗,”花栩举起双手。“不是要玩儿打地主吗,怎么玩儿啊。”
鱼烟立时来了精神,“这是一种扑克类的小游戏,我边做扑克边跟你们说着规则啊。”
她说着就命素娘去准备材料,不一会儿素娘将剪好的纸片送了过来。
她数了数,没错,拿起毛笔在上面画起了123…钩球凯尖儿,小王大王。
待她的四副扑克制作完成,几个人也听明白了游戏规则,上道,开玩儿。
几个人挨着团团坐,鱼烟左侧是东关彘,右侧是花栩,对面则是久将把花栩和擎苍个分隔开了。
见鱼烟抓好牌后娴熟的将牌排好,抓成一把,东关彘道:“看你这样儿,从前没少玩儿啊。”
“必须的,我可是斗地主的神级人物。咱们可是玩儿钱啊,输了要给钱的。”
“什么?”花栩撑了撑自己的眼珠子:“那我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了。”
鱼烟哈哈笑了笑,她知道,花栩是那种宁可掉块肉也不能赔钱的主儿。
第一把,她做了狗腿子,保着花栩一路走到底,先让花栩跑了之后,她随之也将手里的牌打完。
直到鱼烟跑掉了,几个人才恍然道:“原来你是保啊。”
鱼烟挤眼一笑:“最成功的狗腿子就是保护地主跑了,自己还没有露馅的,我真是越来越崇拜我自己了,来来来,你们三个,上银子。”
花栩别提有多痛快了,手往擎苍面前一伸:“银子。”
花栩拿大头,鱼烟拿小头。
第二把,巧了,擎苍抓到了大王,花栩倒成了狗腿子。
这下可难为坏了花栩,帮他吧,自己忍不下这口恶气。
不帮他吧,输了要输钱的。
想了想,什么也没钱重要,帮他。
鱼烟一直在猜测,到底谁是狗腿子。
东关彘?唉,九爷脸上哪能看出什么表情呢。
花栩?不可能,若是花栩做了狗腿子,估计也会是造反的狗腿子。
久将?看他为难的样子,好像极有可能。
好吧,她就可了劲儿的打久将,久将出什么,她拦什么。
擎苍和东关彘看她这打法,也一致以为久将是狗腿子。就连花栩都莫名其妙的偷偷将狗腿子的那张牌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才放心了几分。
因为鱼烟对久将的攻打,擎苍成功的夺得了头筹。
久将一脸无辜的问道:“鱼烟,你何故总是打我?”
“久将哥哥,你别装了,你不是狗腿子吗?”
久将皱眉:“我不是。”
鱼烟转头又打量东关彘,东关彘也沉声道:“我也不是。”
“你也不是?”鱼烟吃惊,那是谁?花栩?
想到自己现在是以一敌三,花栩了连忙识时务的道:“彘,别装了,你最会装了。”
好吧,鱼烟调转枪头,打东关彘。
花栩也帮着一起掺和,看出了苗头的久将笑了笑,开始帮着东关彘打花栩。
关彘迎着风第二个跑掉了以后,他无辜的对鱼烟道:“都说了我不是了。”
“哎呀。”鱼烟懊恼的敲了敲大腿,这才将目光落到一脸无辜的花栩身上。
只可惜,为时已晚,花栩只剩下了四张牌,被东关彘给顺走了。
鱼烟扔掉扑克捶了花栩一记赞扬道:“你小子行啊,挺上道儿啊。”
花栩挑眉:“必须的,上钱。”
他侧眼看向擎苍:“别以为我是帮你,我对你依然还是很有意见的,这是玩儿牌,我是为了赢钱才帮你的。”
擎苍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倒是鱼烟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
花栩努了努嘴:“话可真多。”
久将看了看花栩和擎苍,抿唇淡淡的笑了笑。
他好像明白鱼烟为什么要提议玩儿这种游戏了。
玩着玩着,许多事情都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玩儿了一下午,几个人别提有多畅快了,到了吃年夜饭的时间,几个人才刚将牌局停掉,十四爷就提着酒赶来了。
花栩一见到十四像是见到亲人似的跳到了他面前:“十四十四,你看我赢钱了。”
“赢钱?你们做什么了?”十四脸上带着一脸的笑意。
“我们玩斗地主了,我跟你说,你下午没早点来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扑克牌太好玩儿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坐一下午愣是没觉得烦躁呢。”
“你坐了一下午?”十四惊讶:“那这游戏的确是很带劲,什么时候学的呀。”
“今儿下午鱼烟教我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