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让大哥一人前去冒险!”
呼延唤断喝道:“你们都给我留在这里!阿强阿玉带领五百武士随时备战,阿鹏阿彪负责保护萍珠三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妄自行动!”
众人无奈,只好答应道:“遵命。”
呼延唤架起马车往前行去,扬鞭大喝道:“儿朗们,随老子上阵厮杀,今日老子要铲平齐平山!”
五百名武士策马跟随,齐声大喝道:“杀!!”
众人气势猛恶,如『潮』水也似向齐平山汹涌而去。
望着呼延唤站于马车中高大之极的背影,金萍珠忍不住叹道:“大哥真威风,谁也比不上他。”
孟强却看了看身边的焦玉,低声道:“大哥今日有些异样,你看出来没有?”
焦玉点点头,道:“是的,很不对劲,但又不知是哪儿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均看见了对方神情中的那一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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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齐平山脚下,呼延唤命五百骑士一字排开,运起内力大吼道:
“上方山贼听着,钱塘陈唤在此,立即放人下山,否则今日誓灭齐平山!”
这一声吼内力雄浑,比当年河塘富春院那一吼还要惊人,登时声震四野,远远传上齐平山寨,漫山遍野皆是嘹亮的回音。
齐平山寨一片静默,良久无声。
呼延唤怒不可遏,吼道:“人都死光了吗?会喘气能吭声的站一个出来说话!”
又过良久,前方山寨大门终于出现一队人马,只见乃是一男一女,男的约十七八岁,高大俊美,女的年在四十上下,英姿飒爽,两人皆披盔戴甲,手持兵刃,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了三五十个装备精良的护卫。行至门口,那少年男子望着呼延唤,大声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呼延唤怒喝道:“你他妈的装聋作哑是不是?老子报名你没听见啊,要不要老子再说一遍!”
那少年略显怒『色』,但也知晓他的厉害,只好强行忍耐,道:“扬鞭会会长大驾光临,齐平山上下倍感荣幸,不知陈会长有何指教?”
“指教你妈!”呼延唤大骂道:“废话少说,马上放人!否则老子血洗齐平山!”
那少年勃然大怒,正要破口大骂,身边那美『妇』伸手拦住,驾马上前一步,冷冷地道:“陈会长,我便是他的母亲,你三番五次将我辱骂,似乎有失礼教,堕了扬鞭会大名。”
呼延唤尚未说话,身后的孟彪已大声喊道:“大哥,那天就是这对母子与我们争吵,那小子对王婶婶极为不敬,满口下流话,你今日定要教训他们,给王婶婶出气!”
呼延唤双眼闪出厉光,死死盯着母子二人,道:“你们两个活腻歪了是不是?知道那位夫人是我什么人吗?此事老子绝不罢休,你们等着遭罪罢!”
那美『妇』冷冷地道:“此事天珩制铁理亏在先,我定购的乃是五百套二等品装备,你们却给我三等品,存心欺负我们不识货,现下我已付了一半货款,想讨也讨不回来,只好将人扣押,等你们换成二等品装备,我不但放人下山,还会付足余下钱款。此事不论走到哪里,我齐平山皆理直气壮,纵然你在此威胁,我们也绝不屈服!”
呼延唤近来脾气暴躁之极,心中憋了一股无从宣泄的火气,只待立即开战发泄一通,哪里听得进去,冷笑道:“这么说来,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人的了?”
美『妇』截然道:“你们一日不换回二等品装备,王金莲一日休想离开,我就是这句话!”
呼延唤不再多话,挥鞭向前一指,喝道:“给我杀!”
野马武士『潮』水般向前冲去,口中大喝道:
“杀——!!!”
那对母子见野马武士汹涌扑来,不慌不忙地后退几步,那少年挥了挥手,只听“轰”的一声炮响,齐平山林野中突然冒出无数名兵士来,满山皆是人头,个个手持弓箭,严阵以待。那少年向呼延唤『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随即大喝道:“放箭!”
霎时间,箭矢犹如满天飞蝗,黑压压地向野马武士袭来。
野马武士训练有素,身上又都穿着一等一的防身软甲,也不惊慌,纷纷护住脸面要害,依然往前冲去。片刻间箭矢袭至面前,大多『射』中野马武士身体,却如中败革,纷纷落地。但也有不少箭矢『射』中马匹,那些马只是普通战马,也无防护,顿时倒地不起,山野间一片欢声雷动。
马匹乃是扬鞭会武士唯一的弱项,以往与江湖帮派交战时大多步行,显不出来,今日骑马应战,又遭遇漫天箭雨,顿时『露』出弱势。呼延唤见状不禁大恨,暗道:看来基地马场的建设必须加紧,光有一流设施远远不够,还要大力培育优良战马,也不知哪有优秀种马出售……
野马武士出『色』的个人能力在这时尽显无疑,这一通箭雨过后,五百匹战马中至少倒下了七八十匹,也有七八十名武士跟着落地,但这些武士毫无狼狈之『色』,落地打了个滚,立即站起身来,兀自挥舞着手中兵器向齐平山众喽啰冲去。
那少年这才『露』出几分惊慌,连忙大喊道:“放箭!继续放箭!”
为时已晚,第二轮箭雨尚未放『射』,野马武士已冲入齐平山寨大门,喊杀声中,两方人马战作一团。
这五百名野马武士跟随呼延唤最久,武功极为过硬,莫说齐平山这些寻常喽啰,纵是孟强焦玉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