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七带一对。”
“三个九。”
“三条圈。”
“四个三,小枪一杆。”
“四个四,就等着你出四个三了。”
“不要,你出……”
北河工业大学的破旧教室里,白雨涵、邓超、黄小明、佟大为,正坐在一起打扑克。随着拍摄的进行,三位主演已经越来越驾轻就熟的演绎起来自己的角色,拍摄戏份的进度,也一日千里。
对于拍摄这种怀旧题材,经过《老男孩》和《父亲》的小试牛刀,白雨涵已经驾轻就熟,拍起来并不算困难。
今晚,之所以有时间,聚在一起打牌,是因为明天剧组放三天假。白雨涵要去京城参加第16届京城大学生电影节颁奖典礼,他凭借《人在囧途》获得了喜剧片创作奖提名,因为就这一部片子获得这个提名,拿奖是百分之百。
本来嘛,没有获得最佳影片、最佳导演,连最受大学生欢迎导演都没他的份,他是不想去的。但是主办方一再邀请,白雨涵也正好回京城有事,便点头答应了。他一走,剧组立刻停滞,邓超、黄小明等人,也赶着时机去忙自己的事情。
于是晚上一起吃了顿饭,顺便打打扑克,明天各自离开。
“我明天走了后,三天后再赶回来,你们忙的时候,别忘了把接下来要拍的戏份,再好好的琢磨琢磨,尤其是邓超,马上就到你的重头戏了。你的英文质量,直接影响到片子的质量。”白雨涵一边打牌,一边还不忘说戏。
邓超点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走,最近这段时间。谁有我拼,我做梦都在学英语,跟老外对话!一边要把孟晓骏的外表狂拽霸酷表现出来,一边还要探索他的精神自卑问题。我都快被我自己给折磨疯了。”
“疯了好,不是有句话,不疯魔不成活。你看我,我平时不是主动的人,但是我演的王阳却是个花花公子,又是泡妞又是长发飘飘,剑客要求那么高,我也快人格分裂了。”佟大为说。
白雨涵就眯了眯眼睛:“你跟范兵兵演的《苹果》挺好的。里面的镜头爆发力不错,在《中国合伙人》里面,要继续保持住这种激.情。”
邓超就好奇了:“哎,大为,范兵兵怎么样?”
佟大为装作很清纯的问:“什么怎么样?”
黄小明捅了捅他:“别装了,你们做的时候,有没有出点小摩擦什么的?”
“没有。想什么呢,我又没跟范兵兵演,是裸替。”
“裸替?”
“嗯,一个叫不上什么名的女学生,长得很像范兵兵。”
白雨涵顿时大为失望:“改天见到王中军,得好好说说这个范兵兵,太不敬业了,竟然用裸替。还有没有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的牺牲精神和诚信原则了,这不是糊弄观众吗。大为,要是我。我就绝对演个要求艺术氛围。必须要范兵兵亲自来对手戏。”
邓超和黄小明也鄙视说:“就是,你搞了半天,搞的竟然是裸替,掉不掉架子。你看人梁朝伟。说干就真干,汤威那表情那叫声。才叫真的艺术!”
“你们别起哄了,我能真的上吗?我早早就拿冰水敷了又敷,差点没把家伙给冻坏了,就怕拍戏的时候出状况。你们拍过这种激.情床戏没有,拍了你们就知道,你要是脸皮厚还好,出点洋相无所谓,享受就好。像我,脸皮薄,根本无法专心,就怕露丑。”
“那你跟裸替拍的时候,丢丑了没有?”
“差点,拍完我就弯腰了,边上就摄影师跟导演,知道我有问题了,都心照不宣没说。我在边上冲冲水,过了好一会才站起来。”佟大为脸上显出异样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心有余悸,还是回味无穷。
白雨涵关注的重点,不是这方面,而是另一方面:“哎,你们说,《色.戒》里面,梁朝伟只不是真的干了汤威?”
“肯定干了,我当时看得时候,就发现问题了,汤威那表情和声音,不像是装出来的。”邓超信誓旦旦的说。
“不一定吧,女人反应都不同,你怎么能断定汤威就是装的?”黄小明摇头。
“肯定是的。”邓超坚持己见。
“不一定。”黄小明还是摇头。
“你回去再看一遍,梁朝伟和汤威,两人表情都不对劲。李安不是接受采访时,含含糊糊的不肯明说吗,都上映完了,炒作也没意义了,他还那么含糊干什么,说明他心里有鬼,拍了真枪!”
“你肯定想岔了,哪有拍戏拍真枪的。”
“小明你能不能别装纯洁好不好,我就不信经纪公司没跟你说,拍床戏的要注意什么。”
白雨涵插了一句:“经纪公司都跟你们说要注意什么?”
“剑客你不知道?你是导演哎。”
“我是导演怎么了,我就拍过几次床戏,经验少好不好。而且我拍的时候,只是摆了个动作,穿着衣服呢。拍《蜗居》的时候,倒是拍过张嘉译跟李念的床戏,不过我们拍的很潦草,我就安排他们上床,然后露了露肩膀,下半身都穿得整整齐齐。”白雨涵的床戏经验,真的很少。
也就是当初跟陈雅文合作《总而言之》有几集不是床戏的床戏。
于是乎,邓超给白雨涵普及普及知识:“床戏应该是大部分演员,尤其是女演员最要紧最难熬的戏份。一般的露体床戏还好,众目睽睽之下,演员都不敢造次,拍的比较认真。但是有些床戏,是蒙着被单的,那就恐怖了。”
“怎么个恐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