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笑什么?发羊癫疯了?”
鲁大山给了大牙一拳,骂他:“你他妈的才发羊角风了!我在想,咱们书记是不是只通知了我,没通知这些科室啊?”
大牙一听,靠了一声:“那咱还等着干嘛!这活今晚明显是干不了了吗。”
鲁大山眼一瞪:“你他妈的有病啊!在这儿坐着,没事打打扑克,还能赚个加班。回家干嘛,你老婆好像下不了蛋了,你还有心思干她不成?”
大牙嘿嘿笑着说:“也好,赚点加班费,过几天,去公园里找个大娘们,好好过过瘾。”
鲁大山不理会荡的事情,回头高呼:“打扑克啦!”
晚上八点半,李赛凤才赶到工地。
见工人们团团围坐着,正在那里打扑克,李赛凤非常生气,大喊:“鲁大山!都八点半了,为什么不开干!”
鲁大山回头,笑着说:“书记,开工前,需要设立安全标识牌,将道路的两边封闭,我们才能施工。”
李赛凤愣了一下,问:“安全科的人呢?怎么没看见他们来呢?”
鲁大山奇怪地说:“我又管不了安全科,我怎么知道他们来不来呢?”
李赛凤也奇怪地说:“原来干活,安全科的人不都跟着来吗?怎么,还用通知不成?”
鲁大山直接坐倒在地,哀求李赛凤:“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被你气死了。书记,咱们干工程,交底的时候,都是各个科室一起去。交底的时候,该如何干,大家都有了数,到时候,人家自然就来了。你来交底的时候,一个人没带,谁知道你要我出来干什么?人家还以为你是要干私活呢。”
李赛凤听了,差点吐血,知道自己这次是掉了链子了。
李赛凤小心地问鲁大山:“除了安全科没来,还需要哪几道程序?”
鲁大山老神在在地说:“工程科的施工员来负责指挥施工,事后还要做资料,签字,上报;设备科的人来,负责向机械供应处要压路机、摊铺机、切削机;材料科的人来,向沥青搅拌站要沥青混凝土;童副处长来,负责联系监理和养护科,协调各种我们不能解决的事情……”
鲁大山再说什么,李赛凤已经听不清了。她掐着腰,强忍着肚子的疼痛,进了车里,对司机说:“开车!”
鲁大山心里坏笑,嘴上却大喊:“书记!我们怎么办啊!”
李赛凤咬牙切齿,尖叫着说:“去死!”
鲁大山想想,还是给龙大海打了电话。
龙大海听说后,叹息一声:“等着吧,我给童铁军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今晚一定要把工程干完。告诉大伙,今晚的加班算双份的。”
鲁大山笑着说:“好!这下兄弟们的干劲该足了。”
李赛凤气哼哼地回到家中,刚想打电话向姐夫禹岚风告状,突然又把电话放了下来。
这事从头到尾就不该别人的事情,全因为李赛凤咎由自取。向禹岚风告状,该告谁呢?龙大海?陆刚?还是皮欢?别没告成状,反而被姐夫给骂一顿。
李赛凤愤愤地放下电话,把火压在心里。
拿起电话,李赛凤给龙大海打传呼,留言:“我病了,需要休息半个月。”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叁
一家装修得非常暧昧的酒吧里,童铁军和“大病初愈”的李赛凤相对而坐,不时举杯示意。
绵软暧昧的音乐中,童铁军站起来,有些生硬地邀请李赛凤共舞。
李赛凤带着童铁军,在拥挤的人群中翩翩起舞,倒也和蝴蝶一般轻快。
李赛凤掐了童铁军一下,有些嫉妒地说:“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人笨笨的,舞竟然跳得不错。老实交代,是不是老上舞厅泡小姑娘啊。”
童铁军嘿嘿笑着:“姐姐说笑了。先不说小弟为了陪姐姐跳舞,先找个舞蹈培训班练了一个月,就说泡小姑娘,姐姐您看,这里有小姑娘吗?一个个都是眼睛冒绿光的大老娘们,连给姐姐提鞋都不配。”
李赛凤脸一热,狠狠踩了童铁军一下:“去你的!”
童铁军夸张地哎呦一声,一下把李赛凤抱到怀里去了。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李赛凤感觉到童铁军坚硬如钢的下体的碰撞,不由呻吟一声,软软地倒在童铁军的怀里。
音乐也很配合。场上响起了慢悠悠的音乐,暧昧的味道油然而生。昏暗的灯光下,舞伴们相拥起舞,紧紧贴在一起。
童铁军揽着李赛凤,咬着她的耳朵:“姐姐,哪里不舒服了?”
李赛凤小声说:“你个臭小子,敢调戏你姐。看我不收拾你。”
童铁军yin笑着说:“想怎么收拾我?老弟都接着。”
李赛凤挣扎着:“不行,被人发现了,我可没脸活了。”
童铁军笑着说:“我们是在谈工作啊。”
李赛凤警告童铁军:“不许对姐姐有啥想法,知道吗?姐姐可是正经人。”
童铁军笑嘻嘻的顶顶李赛凤:“姐姐,姐夫干什么工作啊。”
李赛凤叹息一声:“船员。”
童铁军心里冷笑:“老子早知道了。不然我来诱惑你干什么?”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啊,那岂不是一年也没几天在家?”
李赛凤心里郁闷,说:“不提那个没良心的。倒是你,都好到三十了,还不成家立业的。”
童铁军说:“功不成,名不就的,哪里找合适的?我有没什么文化,官职又抵,想找个有文化的,难啊。”
李赛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