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
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ru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
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蹲在胡枚脸上方,眼见那红肿泛唇微微翻动,紧接着一股恶骚的黄水就喷洒在胡枚仍不失秀气的脸上。
「嗯……嗯……」胡枚扭脸躲避,叫小母鸡的女囚便移动赤裸的屁股,兴趣盎然地追逐着胡枚的嘴。
「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
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
「哗哗」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
「哗哗」
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气又恶心,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许是渴极了!灌进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极度排斥,生理上却迫切需要,肌体立即就把这尿吸收了,而且产生更强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实。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ru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么侮辱性的话。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sāo_huò!」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胡枚的ru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荫唇,乱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娇媚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阴埠的肥赘肉塌下来刚好堵住胡枚的鼻子。
「呜呜」
胡枚几乎窒息,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呜呜,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动头,可是就象一座肉山,压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怎么?不知羞耻,不知报恩的臭表子,给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谢谢?不给我舔天干净?」母夜叉得意地扭动屁股,更压挤的胡枚连脖子都痛苦不堪!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荫部。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荫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花园溪谷。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表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luǒ_tǐ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荫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shī_jìn,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ròu_dòng里,淅淅沥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往哪抓?」
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原本白皙的ròu_tǐ,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