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三郎顿时愣住,好像感觉那儿有什么不对,可是一时半会又捉摸不到。愣了三息,咽了一下口水,冷冷盯着华涛:“那你说,你需要什么?”
“一个连饭都没得吃的人,你还有我需要的东西吗?本来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帮帮忙,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必要了。回吧,早点筹集床位费,早日去针灸,就这样吧。”
华涛挥手送客,他真想早点送走大叔,好解放自己的身心。
“你是说金皇冠?”大岛三郎眯起眼睛。
华涛没表态,微叹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金皇冠要进行公开拍卖,大岛集团排在竞拍夺标的第一位,而我大华集团排在第三十位,倒数第一。”
“这不奇怪,因为你的对手是大岛二郎,他是我二哥,接替了我所有的工作,现在负责华夏事务。跟他竞争,你没有胜算。”
“哎哟,这么说你比你二哥孬呀!”
“放*屁!要不是你,我能让他有出头之日么?他以前就是一个实验室的疯子,根本没有前途可言,现在好了,让他走出了实验室,变成了一个社会疯子。”大岛三郎无比愤恨道。
“嗯,谢谢你的提醒,要是没实惠的东西,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咱们华夏老祖宗有句话:欲要其亡,先让其狂。你二哥距离自取灭亡应该不会太远了,希望你不是。”华涛第二次下了逐客令。
攒在他心窝上的小手儿似乎适应了环境,不再颤抖,而是用一根末指甲轻轻剐蹭那根敏感的神经,令他心头的火焰在一点点窜升。
大岛三郎显然不知道华涛的真正所想,他以为这只是其欲擒故纵之计,压根没起身的意思,倒在椅背上,长叹道:“你要拿下金皇冠,还有一个办法,但你必须给我治好病。再给我一千万,并送我回国。”
“哦?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华涛好奇起来,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舔舔有点发干发燥的嘴唇。
“答应我的条件。我告诉你。”
“好说,我要知道办法可行,你的要求都可以满足。”华涛说着,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了支票簿和签字笔。
大岛三郎闭目思量了很久,就在华涛等得火焰横飞时。终于开口道:“你还记得上次抢了我的三郎号游艇吧,那上边的设备是我老头备用的,被我偷偷从库房挪进了游艇,运到了华夏,一共就两套,另外一套现在正在使用。如果你想知道二郎的一举一动,我可以告诉你一套截听密钥,通过那套设备,可以轻松办到,而且二郎他们根本不知道有人会监听。”
一听这话。华涛心中激起大片兴奋,差点就此失守心田,赶忙伸手按住下方那只玉手,深呼吸一口气,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这个建议很不切实际,万一你阴我,故意合伙让我上套,我傻呀!你们是兄弟,我跟你是仇人,傻子都知道你会帮助谁。”
“不。你错了。兄弟虽亲,但为了继承事业,都可以不择手段。我之所以这么惨,还不是他故意捣鬼的结果。我回到家。在偷废石头时,居然看见他也偷进了老头的密室,不知道在搞什么勾当。出来后,他就拦下我,还带了一批庸医,说是精英。其实就是将我的积蓄套走,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最后派人把我捆了,扔进了大海。谁知道我命不该绝,又被海浪送回了码头,最后乘着货轮来到华夏。家中失窃,老二那晚是去偷圣石的,还一口咬定是我,老头恼羞成怒,剥夺了我所有的地位,还四下派人追查我。你要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了。”
“我把你送回去又能怎么样呢?”华涛好奇道。
“当然不一样,老二和老大都以为我死在外边了,我有那晚的录影资料,摸回去后,就能够交到老头手中,从而反败为胜,一举夺得继承人地位。”大岛三郎狠声道。
华涛眼睛眨眯不停,慢慢松开手,伏在桌上写起了支票。
他的手一松,小手儿再次活泛起来,而且要命的是,这回变成了大拇指在活动,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揪着他的心脏在抚慰。他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红色飞蛾,有一种直接将她烧死的念头。
“这是五百万,无须任何身份证明,见票即付。你拿好了,晚上你去养生堂,会有人给你针灸。如果我顺利拿下了金皇冠,你不仅身体康复,也会拿到回东瀛的飞机票和剩下的五百万。”
大岛三郎拿着华涛递过来的支票,眼中闪起大片希望之芒,慎重地放好后,从西服里面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精巧的小铁盒,盒中摆了一些名片,他仔细辨认了一会,从中间抽出一张,递到华涛面前。
“撕开名片,里面就有你想要的东西。当然,这是临时的,只能使用一天的密钥,这儿还有三十张,希望用完,我能够顺利登上回去的飞机。”
华涛翻看了几眼,微笑道:“有没有超级密钥,可以无限次使用的?”
“没有!别做梦了。”大岛三郎脸色微变,急速合上铁盒,将它贴身塞进胸前的口袋里。
做完这些,大岛三郎霍然起身,压压鸭舌帽,疾步走出餐厅。
华涛摇摇头,一束粉芒飙射出,只一晃就没入大岛三郎的背后。
“小疯子,可以放过我了吧?”
“咯咯!石头,还有那张名片!”殷琴歪着螓首,伏在桌子上,脸色早已红艳如霞。
虽隔了一层纱,但人生第一次掌控异物,还是那么的直接,那道火热和硬度,将她的心儿烧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