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谁?”青年男子疑惑地看着岳金山。这个白须老者他有点眼熟,似乎在哪儿见到过,可是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
“呵呵,我这糟老头就一退休职工,有什么好问的。你们可以先回去,给大华堂一点时间,法律之外,还有人情不是。”
“对不起,我们今天接到的命令就是立刻执行!”青年女子一口否决。
岳金山白眉微蹙,正要进一步劝说,回头瞥了一眼,突然眉开眼笑:“呵呵,华涛、阿雪,你们的救星到了。”
华涛和华雪莹扭头看向门外。
堂外接连走进来三个男子,最前是一位清瘦中年,三十七八,方脸浓眉,一身黑夹克清爽利落;靠后一步跟着一个方头阔耳,大眼大嘴的中年,华涛认识,昨天来过的徐泽徐主任;最后是一位花发老者,高高瘦瘦,戴着大框眼镜,好奇的扫视着大华堂里的一切。
“爸,您怎么在这儿?”黑夹克中年扫视了一遍诊室,突然看见熟悉的龙头拐杖,再往上一瞅,不禁低呼一声。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们工作效率也够可以的,你看看时间,十一点,非常时期,开会要不了这么久吧?”岳金山不冷不热道。
“呵呵,爸,您赶紧回去,您自己都说,非常时期少出来活动。”夹克衫中年略带尴尬道。
“怕什么?不就是猪流感吗,我在大华堂,随便一方药汤就够了。不像你们,一门心思腆着老脸求西美和大岛,有用吗?”岳金山用拐杖敲着门框哼哼。
这时,徐泽走上前,躬身笑道:“岳书记,您老教训的是,这不,我们一开完专家研讨会,就和岳局,连同宋教授一起来大华堂,商讨猪流感治疗之策。”
岳金山这才站起身,长叹一声:“好了,老头不过一退休职工,不是什么书记。我回了,不打扰你们商讨大事。阿涛,阿雪,这家伙是我儿子岳鼎,有关工作上的难题以及合作上的事情,你找他谈。记住,不要因为一时困难,就便宜了他,他们压不住西方势力,对咱可有一手,别让他坑了。”
说完,也不待众人说话,直接拄着拐杖,健步出了诊室。两个年青人目瞪口呆看着老人离开,他们这才想起来刚才努力劝说自己的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