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新来的转校生给校足球队带来了无限可能!
这样,王盟糊里糊涂进入了师大附高足球队,他也在无意中化解了足球队面临解散的最大危机,即使过些日子夏国敖退社,人数也同样够参加联赛,大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只不过……
下午进行的几次定向训练结束,王盟与夏国敖都法现了一个问题:彼此都很出乎对方的意料——
不怎么样!
王盟没有杨冲说得那么充满灵性,夏国敖也没有强队队长应有的势头,一般,真的是一般般罢了。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说什么,心里有几分失落。
守门员蔡又辉拉拉好友杨冲的汗衫,“喂,洋葱头,你是不是看高王盟了?我觉得他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哪有运动员跑步跟龟爬似的,一副有气无力想睡觉的样子。
杨冲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你问凯歌凯旋,他们早上也见识过王盟与足球之间那种默契感,很强的。”
凯旋重重地点头,“是,就像和谐的协奏曲……”
“不,也不完全,应该是他与足球有了某种互通的吸引力!”凯歌打断了哥哥,抓抓刺猬头,“即使角度很刁钻,他也能得把球踢得心应手。”
“可是,看不出王盟学长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年级的候补守门员袁绪扯掉厚手套,一边在球门柱上拍灰,一边发表意见,“他跑得太慢,我散步都比他快,这样子怎么能闪得过人家的铲球?”
“你懂什么,这叫深藏不露!”杨冲气恼地敲了他的脑门一记,“大脑转转,不要总是直来直去,怪不得球来了你总是往相反的方向扑!穷则变,变则通,听到没?”
“不要拍他的脑袋嘛。”蔡又辉一拨杨冲的手,瞪起眼,“我就一个接班的,拍傻他,将来我要是受伤有事,谁看大门?”
“你这个接班的,我不抱希望了。”杨冲一点都不客气地摇头,“他反应有你一半快就是奇迹,不要以为世界上很多人都能像你,将黄金分割点小数后十几位倒背如流,太不现实了。”
“我那是优点,怎么被你形容成了神经病?”蔡又辉伸胳膊去勒他的脖子,“这张刀子嘴我非缝起来不可!”
“你敢,你这头蛮牛!”杨冲个子没蔡又辉高,也比他瘦得多,哗,一下子从他腋下钻过,顺势回勾脚下的足球,“啪”的一下直射大门。
“想射进去,没门!”别看蔡又辉身材高大健壮,反应相当灵敏,在他抽射的同时就已率先朝同一个方向扑去,果然,球被拳头挡了个正着,弹出网外。在所有人都以为结束了的那一刻,有人又补上一脚,“咚”的应声入网!
“哈哈……”凯歌跳起老高,眉飞色舞地挤眼,“怎么样,学长,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错吧!”
“耍诈!哪有你这样子,分明是越位!”蔡又辉气得鼻子都歪了,“球门区就我一个人,你凑什么热闹!”
“这叫做兵不厌诈,而且你看清楚,这不是比赛,我有没有越位又有什么关系,大家都在检测你的灵敏度啊!”凯歌振振有辞地说。
“好了,不要胡闹,列队,我说一下接下来这段日子的安排。”夏国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几个人身后,他严肃地瞅着队员,频频皱眉。
杨冲跳到王盟身边,八卦地问:“一点基本训练对你来应该不成问题吧?”
王盟并没做出正面回答,有点慵懒地笑了,顾左右而言他,“大操场啊,对于学生来说不赖,嗯,真不赖。”南美还有很多穷孩子,他们没钱买鞋只能光着脚,没钱进设施好的体育场,就只能在沙子上踢球,相比之下,这里好得太多,然而,这里的孩子显然没有人家踢球的那种激|情,到底他们是为什么踢球呢?
夏国敖打断了王盟的胡思乱想,“下周是全国高校联赛地区赛,由于去年名成高中是东陵赛区第一名,照惯例,种子球队不必参加淘汰赛,直接晋级,那么我们就要和其他球队决第二名,再和名成高中一起参加全国大赛,在此之前,还有几支他校球队需要注意……”
“队长,等一下。”杨冲举手,“你是不是忘了,虽然名成高中是种子球队,我们也会和他们有一场名次赛啊!”
“嗯。”夏国敖点头,眼眸闪光,“那场比赛,我怎么可能会忘?”
“那你……”
“那得打败其他队伍获得出线权,不过,你们有那个机会吗?”女孩子清冷的笑声在操场上回荡。
“骆子炫。”夏国敖没回头,就已听出来那个人是谁,“你非要对球队赶尽杀绝吗?足球队有让你那么深恶痛绝吗?”
王盟清晰地留意到夏国敖一闪而逝的黯然,尤其,之前还带了一丝惊喜,是惊喜吧?微微弯起的眼角……恐怕难以掩饰的。
“对,师大附高足球队臭名远扬,我觉得它不够烂,不如彻底烂掉。”骆子炫单脚点着一个足球站在那里,徐徐风中,寂寞如烟如柳,可说出的话又字字狠毒。
夏国敖闭了闭眼,“子炫,因为一个人而迁怒其他人,这样不公平。”
“那么谁对我公平?”骆子炫挑起娟眉,肩头微颤,握紧了拳头,“我说过,凑不齐人不要想继续组建球队,物业管理的老师会把场里空出来改建,准备申请今年市高校运动会的主办权,你们自觉一点吧!”
“谁说人数不够?”杨冲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