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莫少的掌上妻,之二五年后父子大战
路阡陌一身冷汗的惊醒,恍惚了片刻,惊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樌亳之尚
“小姐,你醒了。”
*脸圆圆的,一笑有两个梨涡,很可爱,见路阡陌要坐起来,连忙扶着她。
“你在发烧。”
路阡陌一动顿时感觉到头痛得厉害,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输液,她重又躺好,口感舌燥的,一开口说话,声音也沙哑得厉害。
“给我一杯水。”
*连忙倒了一杯水给她,一杯水下肚,喉咙舒服多了,复又把水杯递给*,*放好水杯,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一下她那布满青痕的手臂,充满了同情。
路阡陌注意到了,把手臂藏到被褥里,淡淡的扭过头去。
那种伤痕任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来自己的行为让她不高兴了,有些愧疚的吐吐舌头,换了一瓶药,又嘱咐了两句就离开了。
*那充满同情的眼,就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狠狠的刺进路阡陌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她以为只要忍一切都可以过去,却不曾想到她要承受的比她想得要多,远远的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屈辱的极限。
一想到那些屈辱,头就更沉了,像是被谁用钝器敲着头盖骨,闷痛闷痛的,她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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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敬尧办完事回来,已经是中午了,推开门进来,见她还在睡,放慢了脚步,来到*边。
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嘴唇发干,一副憔悴狼狈的模样。
耿敬尧站着看了一会儿,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坐到*边,拿出一根棉签,沾上温水,轻轻的润着她干裂的嘴唇,直到嘴唇又显现出红润的色泽,才停止。
他依旧坐着,静静的看着她,时不时的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路阡陌偶尔也会动一动,却一直没有醒来,倒是轻蹙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耿敬尧伸手抚向她的眉间,好不容易舒展开了,很快的就又皱在了一块儿,连睡觉都不肯放松,想来是吓得不轻。
耿敬尧又坐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听到一声呓语,透着一丝无法排解的思念和痛苦,他的动作顿住,眼底深处点点的聚敛起幽暗的光芒,复又坐下。
路阡陌*着醒来,看到耿敬尧正坐在*边看她,醒来时的迷蒙瞬间消失殆尽,她冷冷的转过头去,闭上眼睛。
这个男人,她多看一眼就觉得恶心!
耿敬尧没有理她,打了一通电话,五分钟后,圆脸*就又进来了,手里拿着饭菜,小姑娘意识到房间的气压低,有些害怕,放下饭菜一句话也不敢说就离开,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低着头缩着肩膀走到耿敬尧身边。
“别忘了吃药,饭后。”
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的就小跑着出来了。
耿敬尧拿起一碗粥,轻轻的吹了吹,道:“醒了就别装睡了,起来喝点粥。”
路阡陌似是没有听到,兀自的睡着,眼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耿敬尧看了她一会儿,把勺子叮的一声放进碗里,道:“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
路阡陌睁开眼睛,怒火仇恨就如一头没有羁绊的野马在身体里四处蹿腾,她紧紧的的咬着牙,死死的将那股欲杀了他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坐起来。
“我自己吃。”
耿敬尧把碗给他,她却没有接,一张脸冷得没有一点儿温度,嘴角抽了抽,他把碗放到桌子上,这个死女人都剩半条命了,还这么犟!
路阡陌端起碗,拿着勺子来回的搅着,就是不吃。
耿敬尧看得心急,不耐烦道:“再搅就凉了,快点吃。”
见他又是一副命令的口气,她抬头看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尽是冷意,耿敬尧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黑了脸,道:“看老子做什么,喝啊!”
路阡陌终于舀了一勺子,慢慢的送到嘴边,耿敬尧见她终于喝了,刚要松一口气,却见她突然伸手过来,他躲不及,那一碗粥就从他的头上淋了下来,顺着他的发、他的脸流了下来。
时间在此刻似是有三秒钟的静止,耿敬尧伸手摸了把脸,看向始作俑者,眼睛幽沉黑暗,已然是怒极了,看了她好一会儿,却也未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而是站起来,走进洗手间,拿了一条毛巾出来,整理着身上的污渍。
路阡陌见他竟然如此淡定,更气了,挥手把手里的碗朝她扔了过去,耿敬尧正低着头,没有看到她的动作,当感觉到疼痛时,碗已经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很快,视线就被流下的血给模糊了。
“靠!”
耿敬尧怒骂了一声,把毛巾摔在地上,大步上前,一把捏着她的脖子将她给提了起来,路阡陌痛得直皱眉头,目光却依旧冷冷的盯着他。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路阡陌冷冷一笑,用力的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有种你掐啊!耿敬尧,你要是不掐死我,你他妈的就不是个男人!”
“靠,你以为我不敢啊!”
耿敬尧彻底被惹毛了,用力的将她按在*上,一点点的收紧,眼睛里涌动着狠戾残暴的波涛。
路阡陌觉得自己的脖子要断了,空气逐渐稀薄,呼吸一点点的远离自己,她真的要死了吗?
死了好啊,死了就不用再承受这些痛苦了!
可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