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据不可靠消息,百分之四十的中国男人,第一次都交给了那些服务人员。这倒是符合生理需要,一个熟练的女人和一个不熟练的男人在一起,要比两个都不熟练的在一起和谐的多,也快乐的多。起码一点,至少这事能办了。
在崎岖的乡村土路上,桑塔纳跳着舞飞驰,半个小时后,停在位于河边的一处大宅院门口。
“是老胡啊,今天怎么有空来啊?”一个三十来岁,脸蛋比较耐看,身材也没有走样的shú_nǚ趴在车窗上看。
小孙趴到老孟耳边,小声说:“这个徐寡妇可越来越耐看了。”
老孟呵呵笑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可说好了,我只吃饭。”
“呵呵,你就是想玩,你还行吗?”
所有车上的人都哈哈大笑。
胡豫章从车上下来,扭了徐寡妇的屁股一下,估计扭疼了,徐寡妇哎要叫了一声。
“还没扒裤头,就浪上了啊。”小孙也摸了一把徐寡妇的屁股。
小孙的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徐寡妇趁小孙不注意,使劲抓了一把他的命根子,小孙疼得直求饶。
“徐寡妇可别弄坏了人家的传家宝,孙六吊子还没小孩呢。”
徐寡妇被胡豫章安排去弄饭菜,五个人,胡豫章,会计小孙,主人老孟,司机刘师傅,还有石步庭,走进一个套间。立刻有两个战战兢兢的小姑娘来倒茶看水。
胡豫章坐上手,挨着小孙和老孟,刘师傅和石步庭坐下手。
这是一处远离村庄的宅院,位于草河河边,草河是牟汶河的支流,源头就在仙女庙,再沿着沿河路走二里,到一处水库,那就是草河的源头。
除了这处宅院方圆二里没有住宅,像一座不入老林的孤坟。
胡豫章瞅了瞅这两个面生的小姑娘,模样也就在十四五左右,个子长足了,都在一米六以上,身子还没发育,屁股尖尖的,走路轻轻的。胡豫章对小孙递了一个颜色,小孙立刻出去了。
“小妹妹多大了?”
“胡书记,俺十四了。”
方圆几十里,谁不认识胡豫章,胡豫章得意地笑着说:“十四了,十四好啊。听口音,当地的?”
“嗯,俺俩都是仙女庙的。”
“仙女庙的闺女就是俊,来拿着,你们先出去吧,我们先喝酒。”胡豫章抽出两张十块的钱,递给那两个小女孩。
看着两个长相清秀的小女孩,石步庭忽然觉得心里特堵得慌。
会计小孙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坐在靠近胡豫章的位子上,朝胡豫章说:“书记眼力真厉害,那俩小妮子都没kāi_bāo,就等个老板上身子了。”
“行行行,徐寡妇说多少钱?”
“徐寡妇的意思是一个二百,我跟他说好两个三百。”
石步庭心想,两个人不知道糟践了多少这样的小姑娘,可是这样的事情每天不知道发生多少。一个愿意卖,一个愿意买,谁也没有强迫谁。如果自己横冲英雄,非但不是救美,反倒被认为捣乱了。
很多时候,人很无奈。
小孙一个劲地讲黄段子,整个桌上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吃了一阵子,徐寡妇走进来劝酒。走到胡豫章跟前,一屁股做到胡豫章大腿上,吃吃地笑着说:“什么时候把嫂子换成我啊?”
“去你娘的,换成你,我还活的了吗。”胡豫章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徐寡妇的褂子里,揉搓着徐寡妇柔软的胸部。
伴随着胡豫章狠劲的抓捏,徐寡妇哼哼唧唧地叫起来。石步庭不自觉的发现,自己下面,已经举枪敬礼了。
“徐寡妇,你别又弄胡书记一裤子啊。”坐在胡豫章一旁的小孙竟然直接解开徐寡妇的裤腰带,伸了进去。
“你俩要是弄舒服了老娘,这顿饭算我的。”徐寡妇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说。
小孙伸进徐寡妇裤裆摸了一把,然后拿出手来,只见手上黏黏糊糊一大把。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么浪的女人,谁能管够啊。”
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金钱豹。
“快给我大侄子倒酒去吧,别浪了。”胡豫章推开徐寡妇,指了指石步庭。
徐寡妇和石步庭不熟,只是稍微墨迹了一下,石步庭一饮而尽,不过下身却觉得火热难耐。
一通酒下来,胡豫章催着徐寡妇叫那俩小姑娘进来。
徐寡妇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向外走,石步庭发现,这个女人屁股下面,湿淋淋的,这女人得有多少水啊。
两个小姑娘走进屋子,冲胡豫章笑了笑,胡豫章指了指其中一个,说:“你陪陪这个哥哥。”胡豫章指着石步庭说。然后站起身子,领着另一个走进了套屋的里间。
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听见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这声尖叫让大家都肯定了这个女孩一定是个黄花大姑娘,这声叫声让在座的所有的人都兴奋无比,石步庭旁边那个小姑娘脸上露出一丝恐惧。
石步庭被这声尖叫刺激的春心荡漾,下体渴求难忍。
石步庭身后的小姑娘拍了拍石步庭的肩膀,说:“大哥哥,这边还有个里间。”那个小姑娘指了指对着胡豫章进去的门。
小姑娘拉着石步庭的手,走进了里间。
石步庭什么都没说,任凭小姑娘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当小姑娘摸到这个粗壮的男人已经很硬了之后,隐秘的笑了笑,省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