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楚地。这受气的官不当也罢。”
石子昂道:“你先下去吧!容爹再想想。”
杨广与东方伯离开石府后,进入一家酒楼。酒楼内有一位年轻书生,在酒楼上用医术小试身手,运用腕力连为数名百姓接骨。因为一处民房坍塌而砸到数名百姓。正是有了这位书生的妙手才救过数十位百姓解脱痛苦。杨广看过书生接骨的手法甚妙,不禁叹道:“大隋有此神医,真乃天地之福。”
隐隐有酒客议论道:“这个人就是楚侯专门从长安请来的孙思邈孙神医。”
杨广听人介绍,仔细打量眼前这位盖世神医。
孙思邈似乎名望极大。几名讨饭乞丐也在酒楼门口叫嚷起来道:“求孙神医为乞丐们治病。”
酒楼的管家与几名打手急步赶至门口,吼道:“滚!没钱看什么病?”
几个乞丐齐声道:“只希望孙神医好心为我们救治病痛。我们感激不尽。”
打手们已经不耐烦了,拳脚齐出,将几名乞丐连番乱打。杨广从怀中取出几锭银子随手往门口掷去,银子击打在众打手身上。这群打手竟然被银子击中了要穴。
几名乞丐顾不得浑身被打的疼痛,抢着捡起地上散落的银子。
杨广望着孙思邈笑道:“孙神医,外面几个伙计的病就请你医治一下,钱算在在下身上。”
几名乞丐一听杨广之说,推开因见打手呆立不动而在门口发抖的掌柜,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酒楼老板深知杨广为这一帮乞丐说话,兼且出手阔绰,不敢得罪杨广,默不作声。
孙思邈将其中一名乞丐的脉象把了一遍,笑道:“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在下给你开副药吃。”说完,从医袋内摸出一贴药来,递给病人。
一连诊视几名乞丐。杨广问道:“不知孙神医要多少药钱与诊金?”
孙思邈道:“在下行医,求取诊金量力而行。这几位兄弟,身无分文。在下若求诊金,枉称‘神医’。”
杨广叹道:“果然是名医典范。在下万分钦佩!”说完,让东方伯又摸出几锭银子,散给众乞丐。
再说楚侯这边。楚侯雷大鹏是个横行无忌的人。在楚地称王二十余载,无人敢惹。
而今雷大鹏爱子雷鄂玉因为索取民家医典而至大打出手,却碰上了石青璇这个美丽的钉子。
雷大鹏对儿子的表现极其不满,将儿子叫入内室,训斥道:“鄂玉,你喜欢石家的姑娘,讨好她,也不能坏了爹的大计。爹将孙神医请至长沙就是为了研制能养千年的不老丹药。以孙神医之能尚不能够,还得要那老头家的《医典》帮忙。爹原以为你一出马必然事半功倍,岂料竟留情于裙钗,以致失手。”
雷鄂玉道:“爹,鄂玉不会再让您失望。以后,鄂玉也不会对石姑娘再手下留情了。”
被杨广救下的老者在石青璇家中休养,身体各处伤患都已养好。老人家喜欢活动活动筋骨,在石青璇家中花园做起了运动。
老人家练了一套怪模怪样的功夫,惹得府内下人凝神观看。一些年轻点的都私下议论道:“这老头好像在做qín_shòu的动作。”
老者的这套功夫吸引了园内正准备操琴的石青璇。
待老者将整套功夫打完,石青璇凑上前去,问道:“老伯,您刚才在干什么?”
老者笑道:“小老儿不过练练华佗祖师留下的《五禽戏》。”
石青璇一听,惊道:“《五禽戏》?听说已经被华佗弟子吴普烧掉了。怎么?老伯竟有如此宝贝吗?”
老者道:“石姑娘,楚侯处心积虑想得到小老儿的医典。这部医典的羊皮封皮内疚藏有一块羊皮纸。本来是家族之密,不便让外人知道。但这些日子却多蒙石姑娘照顾。且医典恐怕在小老儿这里难以保全,不如赠予有缘人。石姑娘,小老儿看重你。想将医典连同暗藏《五禽戏》相赠。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小老儿正是吴普后人。希望姑娘替小老儿保守这个秘密,并能够帮小老儿妥善保管家传医典。”
石青璇道:“这怎么可以?青璇不能接受老伯的厚意,望请原谅。”
老者装作生气的样子道:“石姑娘瞧不起小老儿的这些东西吗?”
石青璇道:“如此宝物,青璇实不敢受。”
老者笑道:“石姑娘若不接受此宝,小老儿情愿付之一炬。”
石青璇见老者如此说了,不好再拒绝,忙谢道:“谢老伯如此看重青璇。”
石青璇话音刚落,雷鄂玉又领一队官军闯入石府。
石青璇喝道:“雷公子,楚侯与我爹同为一殿之臣。家父未犯国法,石府上下无奸邪恶人。你劳师动众,擅闯石府,未免太藐视大隋国法了。”
雷鄂玉轻声道:“青璇,只要将老头交出来,一切麻烦都少了。”
石青璇却待再争执一番,老者却突然出来,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石青璇惊道:“老伯,难道你。。。。。。”
老人笑道:“青璇,我们总算一场交情。小老儿了无牵挂,就随这位雷公子前往府中,也少连累你一府之人。”说完,将手中的书献于雷鄂玉。
雷鄂玉命人反绑老人双手,驱往楚侯府。
石青璇亦无可奈何,默默祷告上苍免老人之凶劫。
老人被雷鄂玉带至家中。老人被反缚着的双手也被松脱开来。几名小人端茶送水,殷勤周到。
楚侯雷大鹏笑盈盈地与一位年轻医师来到老者面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