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坚定的骑手般似乎要奔向远方。
骑手?卧槽,我醒了过来,才感到下体依旧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跃动着。我的
跑到依旧狭窄而艰辛,只是比之上次多了积分泥泞湿滑,但同样地情况是,上面
的骑手也在试探着马儿的大小,争取每次都能物尽其用,臀部抬起和落下的高度
大差不差总是基本比量着我的整根yīn_jīng的长度。
这难道是天分?想到当初的妻子,我荒唐地想到。两姊妹在性事方面的水平
真是不一般的不相伯仲,而且各有千秋。
见我张开眼睛,小姨子嫣然一笑,居然说话了。
姐夫你喜欢么?她脸上的泪痕犹在,看在我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怜惜。
妈的,岂止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是yīn_dào,男人的yīn_jīng一样是心房的弱点!
我呼出一口气,却没有理会,这时候怎么反应似乎都不合适。
我还以为和小军那样了,就不是了姐夫,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对
不对?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射在里面了,我都留着呢
这什么情况?难道!
我终于明白她的yīn_dào里的那种湿濡从何而来了,我们竟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
分开过,我一直都插在她的身体里!
这次果真成了事故了!
怨不得每次她都控制着距离,下面的小脑袋从来就没脱离过她的括约肌的束
缚,可是,这还不是全部!
姐夫你知道么?你已经又射过一次了就在里面,你真多
而且到现在还这么硬我觉得我都要化了
一声婉转的啼鸣传来,是我终于不堪刺激,又射了。还好,我的yīn_náng如今已
经是弹尽粮绝空空如也,干瘪得像是墙上的挂历一样,再无一丝一毫的种子了。
然而,即便是最贫瘠的土壤,撒播下海量的种子,哪怕是歪瓜裂枣,也会长出来
一棵吧?这他妈正是我此时最为担心的,却似乎必然要出现的结果!
于是我只剩下苦恼。
小姨子再度昏迷过去,我知道她只是暂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击所致,很快就会
醒来。但我不想再这么被她榨取,别的且不论,妻子回来我又该作何解释?即便
前面有那些视频说明她是有问题的,但这么算账的作风,和那些市井泼皮又有什
么分别呢。
一码归一码,只是眼前这一码可怎么算呢?!
小姨子融化掉一般的身体还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化掉了,全身像是骨头已经
消失一样,软的像是河底的淤泥。只是即便这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依旧卡在她
的yīn_dào里,而且隐隐作痛,似乎这么久的时间一直都被狠狠握着一般。
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竟是如此的紧,我必须将身体翻转过来,两手撑住身体到
她的上面去才行。一来是这样方便我拔出来,二来我要是硬拽的话,且不说会惊
醒她,下身的疼痛也是一个很难承受的状况。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困难无比。我动的时候倒不难,小姨子此时像是
死去般毫无反应,除了紧紧咬着我的yīn_jīng的下身,一切都很顺利。
可我的力气已经消耗尽了,好几次差点就跌倒在她身上,我强忍着,用尽我
能想到的办法去做我能做到的一切。不一会,我便大汗淋漓。
结合的位置再次干涸,我低头看去,那里尽是白色的粉末状的残留物,一看
就知道先前经过了太多的交合所致。小姨子的yīn_chún早就肿了起来,但因为上面并
无yīn_máo,光滑得像是玩具手办一样显出粉嫩的光泽。只是这光泽有点失真,近乎
半透明了,而皮下却又有血丝隐现其中,宣告着她已经经历了狂暴的冲击,成为
了一个女人了。
我的可耻的茎冠就是在这里被她死死咬合的,后面的根部全都显露出来,只
有最后的光头埋在里面,还是出不来。
原本我想奋力一夺便告结束,可想不到,整条yīn_jīng居然被拉成一条直的,依
旧悬挂着!这台邪性了(本人亲身经历,希望由此经历且读到此处的看客能够现
身说法)!最让我担心的是,这一下惊动了摊开在床上的小姨子,她竟哼了一声。
我悄悄捏住自己的yīn_jīng,不敢再做多余的动作,想了片刻,干脆用手抖动起
它来。既然我们的边缘已经干涸,想必是粘连起来了,那么只要让他们再润滑起
来,或许就有希望了不是?
想的虽好,可还没动几下,我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妈的!
但我也知道时机到了,恨恨地向前一顶,也不管小姨子是不是会醒过来了,
快速向后一拔,真的将yīn_jīng从她的yīn_dào中抽离了出来!
像是打开红酒的塞子,卧室里响亮地传出了啵儿的一声,还有床上人因
为失去了我而下意识发出的呼声:啊!
也许是因为两腿掉了下来的原因,人虽没醒,却翻了个身,将身体收到了床
上。我连忙向他的yīn_hù看去。
堪比瓷器的光泽在我眼前闪耀着,两片yīn_chún都已经高高肿起,故而紧紧闭合
着。只有腿根处一点透明的残留,那是我出仓时候带出来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什么是生殖器?这他妈才叫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