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早饭后,于美琳单独跟杨二正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点不是心思地问杨二正:“荷兰猪在屋里跟你都说啥做啥了呀……”
“没说啥,也没做啥呀……”
“才不是呢,如果没说啥,没做啥,我妈咋扯膀子拽我出去种萝卜白菜了呢……”于美琳貌似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小姨是怕你听到女孩子不该听到的话,才拉你离开外间屋的吧……”杨二正感觉,不找个恰当的理由,于美琳肯定不依不饶。
“荷兰猪说啥话女孩子不能听啊,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和事儿,才不想让我听,让我看见的呀……”于美琳的疑心还真是重,大概要是昨天之前,也就不会在意这些了,可是昨天一天和今天一早跟杨二正建立起来的那些亲密无间,一下子被荷兰猪给冲断了,心里难免要起疑心。
“这个我还真不能跟你说,确实女孩子不宜听这样的事情……”杨二正还卖起了关子。
“不行,要是我不怀疑,二正哥不说也就罢了,可是我都这样怀疑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话,我都非听不可了,要不然,我就还往水库跑……”于美琳居然说出了这样要挟的话。
“你可千万别再做傻事了……”杨二正算是怕了于美琳了。
“不想让我做傻事,就赶紧告诉我,荷兰猪都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些女孩子不宜听到的事儿……”
“到底是啥事儿呀,有什么秘密连我还隐瞒着啊!”于美琳一定要即开心里怀疑的那个秘密。
“我说出来,你可别怪我呀……”
“你说吧,只要是坦白,我会原谅你的……”
“荷兰猪说,她男人和公公不在家,可是家里的母猪发情了,需要人赶到配种站去及时配种,可是早上起来才听说我成了这样,就急着过来看我了……”杨二正还真说出了具体情况。
“她家的母猪要配种,跟二正哥受伤病重有啥关系呀……”于美琳一时听糊涂了。
“都怪我没说明白,荷兰猪的意思是,本来是想求我帮他们家赶母猪去配种站的,可是却听说我脑袋开了口子,缝了十六针,就赶紧过来看我了……”
“我当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儿呢,不就是她家的母猪发qing了,需要赶到配种站去配种吗,这有什么呀,女孩子咋就不能听这样的事儿呢!”于美琳竟然觉得杨二正是小题大做,故作神秘了。
“那就是我太多虑了,以为像母猪发情,需要配种这样的事儿,女子听了会赶到心跳脸红,甚至会恶心讨厌的呢……”杨二正还在强调这一点。
“乡下的姑娘,哪里像城里的姑娘那么娇气呀,畜生发qing,需要配种这样的事儿,早就司空见惯了,干嘛还要藏着掖着的呀……”于美琳居然说出了这么痛快淋漓的话。
“我也想不到你会这么洒脱,什么都不忌hui,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瞒你了……”
“二正哥记住
吧,今后什么都别瞒我,就当我是你的另一半好了,难道你的左眼还能瞒得住你的右眼?难道你的左手还能瞒得住你的右手?”于美琳还真会举例说明。
“是啊,我发现,我什么都瞒不了你呢……”
尽管俩人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到了第二天早上荷兰猪再来“送奶”的时候,杨二正还是十分难为情,假如当着于美琳面儿吃荷兰猪的奶的话,她那样的性格,能受得了吗!
正纠结呢,小姨又及时地将于美琳从杨二正的身边给叫走了——估计昨天种完了萝卜,今天该种白菜了吧——所以,杨二正又趁机酣畅淋漓地吃饱喝足了荷兰猪送来的鲜奶……
还真不能低估了荷兰猪那feng沛的nai水给杨二正伤口的痊愈带来的超级裨益,像小姨那样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女人,一定知道荷兰猪来见杨二正的真正目的,所以,才会那么及时地将于美琳给叫走,让杨二正获得任何食物都获得不了的营养,从而让他的伤口更快的痊愈吧……
而当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打心里往外更加钦佩和喜爱郑多春这个小姨了,为了她,让自己舍青春,洒热血,豁出性命也在所不辞啊!
所以,到了夜深人静,单独由小姨陪护自己的时候,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出于某种他认定的神圣使命,以自己尿不出来为由,再次接受小姨那种特殊方式的时候,总觉得通过这样暗度陈仓的方式,来为小姨那片活gua的千顷良田来个“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用那青春的yang刚之气,驱散小姨那积存已久的抑郁阴霾,或多或少,也算是宠爱了这个含辛茹苦的女人,也算是滋润了这个缺男少汉但又无法从正常渠道获得恩择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