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奔驰,就停在商业银行的门前,他站在了车旁正在等着我。
没到约定的2点中,我和麦田顺利见了面,在银行钱简单客气了几句,麦田
让我上了他开来的大奔。
麦田说在银行门前不方便,争得了我的同意后,将车开到了银行东侧的一条
背街。停好车熄了火,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拎出一个方形皮箱,打开了皮箱盖,
交给了坐在副驾驶位的我。
皮箱里面装了满满一箱的钱,都是成捆的百元大钞,我一见这么多钱,顿时
眼睛就直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掏出一个荧光验钞棒,从皮箱里随意拿出六捆
钱。挨捆数了一遍,拿出的六捆钱,每捆都是一万,用验钞棒挨捆验了一遍,每
捆钱都是真的。又翻着数了数钱的捆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捆。
我先检查了钱没问题,激动不已地点了下头,将拿出的六捆钱,放回了皮箱
内,拎过装着乌盆的双肩背包,递给了坐在驾驶位的麦田。
麦田拉开了背包拿出乌盆,取出一个鉴定古董的放大镜,很是仔细地鉴定起
了真假。我一副激动着急的样子,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根烟连口地抽着。
我又续上了一根烟,麦田继续鉴定着乌盆,突然从驾驶位的底下,拿出了一
个防狼电棍。
我装得毫无察觉的样子,其实是保持着高度警惕,麦田刚拿出来电棍,我便
掏出了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从下面顶住了他的软肋。
哥们儿,看完了东西是真的,就想玩黑吃黑,太不讲究啦吧?不过,东西
你已经看了,绝对是真的,咱们的这笔买卖,就当是谈成了吧。对了,哥们儿,
下回记着,玩黑吃黑,最好是弄把枪!
我用枪顶着麦田,逼着他将皮箱里的钱,倒进了我带来的背包里,将乌盆留
给他,拎起背包开门下了车。
钻进了旁边的一条胡同,我将玩具手枪,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钻出胡同后
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广东省公安厅的对面下了出租车,然后走进了公安厅附近的
一家宾馆,开了一个间房住了进去。
我带着去跟麦田交易的乌盆,就是我手里的那个真乌盆。带走了钱,留下了
乌盆,我等于是将乌盆,卖给了张晶夫妻及奸夫麦田一伙,但我第二次使的这个
乌盆计的重点,也是我认为的高明之处,就是要将乌盆卖给张晶一伙。
我懂些古董知识,但这个乌盆非常奇特,我完全看不出真假。这个乌盆的原
拥有者,是广州五鼠,明摆着来路不正。如果拿着这个乌盆去卖,不但是短时间
内很难卖掉,而且很可能会招来更大麻烦。
设计将乌盆卖给了张晶一伙,即使最后是强行交易的,张晶一伙绝对不敢告
我去。他们给这个乌盆出价到了100万,说明这个乌盆的价值超过了100万,
我对100万的价位太满意了,张晶一伙确实得到了乌盆,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吃
亏,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
乌盆计顺利成功后,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尽快离开广州。可我今年初倒霉
地混没了身份证,现在我冒用其身份证的那位包拯兄,虽然长得跟我很像,我能
够用他的买车票、住宾馆,但自是不能拿着别人的身份证,去银行存100万的
现金,同时也不便带着巨额现金坐火车。
在没有身份证的情况下,如何带着100万现金,从广州回唐山,不算是非
常难的事,但也是个不小的难题,关键是必须要做到绝对稳妥。在第二个乌盆记
成功后,我住进了公安厅附近的酒店,是准备先想个最保险的办法,解决好带回
100万的现金,然后再唱着得声歌,稳妥地回唐山老家。
11月11号,有国足的第四场12强赛,客场对乌兹别克斯坦。我住进了
公安厅附近的宾馆,随即便坐在床上数起了钱,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我数了三
个多小时也没数清,但确定了这一百万,绝对都是真钱。过足了数钱的瘾,已经
是晚上了,国足的12强赛开始了,我泡了两个碗面吃了,打开电视看起了足球。
国足依然是不射如故,我此时的心情正佳,也就没有怎么骂国足,其实跟大
多数中国球迷一样,我也早没了骂国足的激情。
上半场的比赛结束,比分是0:0,中场休息时,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回
到电视机前后,下半场的比赛已经开始,比分变成了国足0:1落后,被进球后
的国足更不会踢了,正在被乌兹别克斯坦队按着虐。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又将一背包的钱倒在床上,再
次过起了数钱的瘾。又数了一遍100万块钱,我拿起遥控器又打开了电视,这
时国足已经0:2落后了。
不由地叹了口气,我按了下遥控器关了电视,低下头继续数起了钱。刚数了
半捆钱,我忽然间感觉,第二个乌盆记成功得,似乎是有点太顺利了。
现在基本是个队,都能赢中国男足!张晶这个腹黑婊,可不是中国男足啊?
我对她使得这个乌盆记,,不但是轻松地圆满成功了,而且绝对是赢球又赢人,
过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