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脸上喜色更甚,刚想开口说话,神色却猛地一变,惨叫一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猛的击中,迅倒飞出去,在空中吐出大口鲜血,跌坐在地上,斩月也在此时,提刀站在村正身边。
无忧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村正,冷冷一笑,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龙神剑,转身拾起一护身前的刀,又将他扛在肩上,径直向斩月二人走去。当走到斩月身边时,两人迅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心照不宣的微笑,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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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番队队舍内,众人围坐在一护身边,不停的唉声叹气。
无忧一脸痛苦的挖着耳朵,相当郁闷的说:“我说你们,烦不烦啊?一护不是还没死吗?干嘛在这儿一个劲儿的唉声叹气啊?”说完,还一脸抓狂的挠挠头。
“你说的倒轻巧!”以夜一为的众女,一起扔给无忧一个大大的白眼,开口说道,“除了我们几个和留在现世的喜助、雏森外,所有的斩魄刀都沦陷了,现在连斩月也…知道一护醒来后,会变成什么样。”说完,一脸惋惜的摇摇头。
看着众女的表现,无忧不禁一阵失笑,刚请你们还真以为斩月叛变了啊?不会真的是……胸大无脑吧?想到这,邪恶的一笑,转过头向卯之花看去,现她也正微笑的看着自己,看看,人家就是不一样,不仅胸大,脑容量也很大!无忧心里色色的想。
叔!”一护艰难的睁开眼,突然坐了起来,四下一看,现自己呆在四番队队舍里,又颓然低下头,一脸哀伤的样子。
“醒了啊,一护。”无忧站起身,走到一护床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些了吗?”
“好些了,师傅。”一护依然一脸沮丧的表情,低着头说道,“师傅,斩月大叔他,他也走了。”说完,还一副心酸的样子,使劲抽了抽鼻子。
“傻小子,连你也认为斩月他背叛你了吗?”无忧轻轻拍了一下一护的脑袋,失笑道,“一护,我问你,这是什么?”说完,拿起床头的斩月在一护眼前。
“斩月啊!”一护一脸迷茫的看着无忧,不解的问,“师傅,问这个干吗?不是一眼就知道的嘛!”
无忧一愣,嘴角微微抽了抽,放下斩月,转头对卯之花说道:以把你的刀借我一下吗?”
“好啊,无忧。”卯之花一笑,拔出刀递给无忧,却被他在接刀的时候,飞快的捏了一下玉手,脸上瞬间闪过一道红晕。
无忧接过水无月,将它斩月并排着放在一护眼前,再次向他问道:“现在呢?仔细看看,明白什么了吗?”无忧说着,一脸希翼的看着他。
是不明白。”一护看了半天,想了想,继续迷茫中……只有夜一仿佛明白了什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无忧收回两把刀,将水无月还给卯之花,放好斩月,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模样,良久才低下头,走到自己座位上,揉着额头说道:“他娘的,一护,老子头一次后回收了你做徒弟!你可真是笨的让人伤心啊!这么和你说吧,斩月根本就没有背叛你!你这个白痴!”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无忧的话,在场众人中除了夜一和卯之花,所有人都不由大吃一惊,高声问道。
声点儿!这里是医院!”无忧被吓了一跳,在众人出声o后,施展一个隔音结界,同时说道,“一护,我问你,斩月是不是一出现就是这个样子?”
“是啊?师傅,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一护还在茫然,眨巴着眼睛,一脑袋问号的看着无忧。
“我没话说了,一护,你yin了,真是强yin啊!”无忧捂着额头,仰天长叹,“一护,我再给你解释一遍,斩月从出现到现在,也就是斩月‘叛变直处于解放状态,而其他的斩魄刀,在刀魂叛变后,就再也不能始解,更别说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师傅,你的意思是,斩月大叔他真的没有……”草莓同学终于明白果类,却依然疑惑的说,“可是我现在为什么不能?解了?”
“这恐怕就是斩月的考虑了,一护。”无忧点点头说道,“你想想,他在那边刚刚叛变过去,而你却在这边没事儿人一样不是直接穿帮了吗?”
“是这样么,大叔……”一护抓过斩月,静静的看着它,轻声说道。
远处,走在村正身边的斩月突然一顿,墨镜下的双眼闪过一丝欣慰。
“怎么了,斩月?”村正见斩月停了下来,转过身向他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斩月迅收起眼中的欣慰,依旧一脸平静的说,“只是刚才和那家伙对战的时候,受了些伤,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这样么,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体。”村正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却不知在他转过身的瞬间,斩月眼中闪过的一丝嘲弄与……失望。
――万恶的时间分割线―――
许多天后,断界入口前,无忧和一护并肩而站,注视着断界对面的虚圈。
回想着这几天来,尸魂界生的数次斩魄刀与主人的战斗,无忧不禁感叹,难道那些刀魂就那么恨自己的主人吗?到底是为什么?想着想着,背后却突然想起许多的脚步声。
“你们果然,是想去虚圈啊!”听到脚步声后,无忧和一护一起转过身来,开口说道,“是蓝染的主意吧!可惜,注定不可能实现了。”无忧说着,拔出龙神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