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血海”,遍布的血莲缓缓的消失,“哗啦啦”从平静中恢复奔腾的沉沦海,“叮铃铃”船头上那三台所化的石铃在河水起伏的中,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平复着众生亡魂的怨气,而我则是无语的看着耸立在大黑锅船中的石台,幸好此时的大黑锅演化的渡船足有百丈大小,否则还真装不下十丈大小的石台,“只是”我想到这里,眼神带着一丝的惊异,这是第二次可以留下的“石物”,而一件石物则是那神秘的石棺,不过那石棺可能再也不可见了,而其它石物则是会自动的回归原有的地方,只是那个地方不是我能触摸的存在,看着从沉沦海中浮现而出吼,变得有点不一样的石台,特别是之上的那个背影虚影,不管我从那个角度上看都是背面,除了肉眼可见外,神念一扫而过,就连石台都是虚无的,如同与虚空相合,这让我的心中再次的肯定了,每件石物其主人都是无上的存在,是不可遇见与可知的存在,特别是有些石物之上,还残留着某种魔性,就像那条独角蚺。
&族弟子拜见无上的存在”我突然对着那石台,或者说是对着石台上的虚影缓缓的行了一个礼道,语言充满了尊敬与敬畏,因为遵从人族血脉之中的那份悸动,顿时明了眼前身立石台的虚影,一定是一位为人族付出过很多的存在,使得这种被整个人族认可并融入进血脉,传承下来,足可见必定是一位人族大贤。一时间我深深的鞠着躬。渡船上一片的寂静。耳边只有石铃的脆响和亡魂的咆哮。“难道我猜错了”我看着漆黑发亮的船底,心中不禁自问道。“唉,想不到万古过去了,我还能聚集其一丝的不灭神魂,万古过去了,众生还是皆苦啊”就在我即将失望抬身的时候,一声叹息犹如跨越了无尽的时空,从恒古久远的时空传到现在我的耳中。闻言的我,顿时立即抬头,先看清楚石台之上的虚影,可惜虚影还是太过于模糊不清,而且始终背对着我,“不知可是人族大贤”我再次的鞠躬道,“众生未改,何来大贤之说,当不得,当不起。当有愧”虚影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无奈与苍白。“虽众生未变,但也有一丝的改变,虽不知大贤的意思,但众生本就沉浮于世,才可大浪淘沙”我不知道虚影是谁,也不知道虚影所说的深层意思,只从字面上理解的话,而随后也有了我此番的话语,“众生沉浮,万古不改,帝尊有泪,无道无法”虚影的回答完全就是和猜谜语一般,“轰”就在我即将询问的时候,只见石台爆发出无尽的霞光,霞光如同初生骄阳一般照亮了暗淡土黄色的虚空,随即在我震惊的目光之中,一艘十丈石舟落在了沉沦海之上,虚影化身一位苍老的身影,只是面容还是一片的模糊,“哗啦啦”随即只见那老者身影对着虚空一召,一条“血海”的规则神链被拘禁而出,化为一根橹槁被握在手里,“就让我替你在这血海之上,渡这些亡魂,也算是我为众生再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时偿还与你的因果,千年之后,你终将回归这里”苍老的身影,迷雾笼罩之下的双眼,仿佛看尽过去未来,“叮铃铃”随后石舟之上那几滩干枯的血迹,化作一颗血色的铃铛挂在船头,同时散发出一道血红的寒光指引着众生,“来世不可待,往生不知期,众生如浮云,生死风云散”声声的叹息,诉说着那从恒古久远一直延续到现今的迷茫。
看着石舟慢慢的行进在沉沦海之中,最后消失在滚滚河水的尽头,点点的绿芒不时从河中飘荡而起,附着在那血色铃铛之上,“唉,为什么最近老是不明所以的来到这些诡异的地方呢”我轻声自言自语道,心中的疑问越发的浓郁,“铛铛”用手中的血镰敲了敲渡船的边沿,“轰”突然我身上的法力一阵的波动,那头套之中的那滴旋转的鲜红液体突然消散,一股浓厚的死气透体而出,与此同时伴随着阵阵的咆哮之声,身体之中的黄泉水,开始流淌起来,“哗啦啦”“咚,咚”血袍之下的心口发出了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战鼓被擂动,生于死的气息开始交织缠绕起来,“轰”黑白双色的光柱冲天而起,“哗啦啦”一条条神链真龙游荡而出,在摩擦的声响中,一座登天梯出现,看了看四周开始翻滚的河水,“嘭”水花炸响,一个身穿古朴到不知时代的一副的尸首,率先冲出了河面,向着我头顶的登天梯踏去,“轰隆隆”原本无物的登天梯上,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神链,游荡着,对着那神秘的尸首斩杀而去,“吼”如有神性的尸首,感受到前面迎击而来的危险,顿时一阵的咆哮,一柄只剩下剑柄的剑,出现在手中,疯狂的冲向了登天梯,瞬间把发出无尽的剑势,依靠着短暂而又璀璨的爆发,在我目瞪口呆的神情之中,直冲上了六十道台阶,随后被神链所刺透,尸首再次的跌落进沉沦海之中,“吼”而伴随着那手握剑柄的尸首,第一个冲出河面,其身后顿时如同过江之鲫,连成一片的破开水面,数之不尽的尸首白骨,对着那登天梯直冲而上,比之前冲杀夜叉的声势还要大上百十千倍,“哗啦啦”神链绞杀,碎骨纷飞,但依旧如同飞蛾扑火般,不惧再次的死亡,看着虚空投射下来的漆黑,血镰上的四方孤灯散发着土黄色的光芒将渡船笼罩,“咔嚓”神链崩断,虽然登天梯只有一丈左右,最多只可同行两人,而且只能冲下往上行进,不可从中间插入,仿佛这登天梯只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