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绵不绝的枪势又突然一变,一道锐利之极的锋芒直扑三人的面门。就见一道金光划过,那身穿墨铠的鬼王身上的那件铠甲顿时被扫落几片甲叶,若不是及时躲过,那此时说不定身上便会出现一个窟窿了。三人顿时一惊,此时倒也不敢再小觑他了。
一时四人之间尽是鬼影枪芒,两边竟然打了个难分胜负。
连严刑也未曾想到,这凌绝顶竟能凭着手中的一件仙宝,挡下这三名鬼王连手的攻势。不仅未曾落入下风,更还处处还击。‘果然没点实力,不敢装b的!’
而就在这时,严刑忽然看到那铜镜显现出来的场景当中,没丁点先兆的出现了两名修士。凌于战团的上空,一个穿一袭青袍,一个着一身蓝衫,唯一相同的就是二人的年纪看去均都在二十左右,形似青年,长得都颇为英俊。两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站在上空,看着底下的争斗。那十二路妖王与三名鬼王,还有那一众凌天门的修士也均未察觉。
严刑二人猛的一惊,要不是这镜中的场景映照出全局,两人恐怕也难以发现。
‘难道这两人是凌天门的修士?’严刑有些疑惑,这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人看去不似妖修也不似鬼修。‘可若是这两人是凌天门的修士的话,那为何只是观看而不去相助?’心中有些不解,便朝着空空道人问道:“这两人,你可知道来路?”
“凌天门的!”空空道人却是专心的看着镜子的场景,毫不犹豫的答道。
“你见过这两人?”严刑不由的问道。空空道人闻言却是未曾说话,只是微抬下巴,示意严刑去看。
只听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那名肌肉槃根错节的妖王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后倒飞而去。只见先前那两名其中一位身穿青袍的修士,只是从那处闪现了一下而已,那妖王就倒飞了出去。严刑根本未曾瞧清楚那人是怎么出的手。
而另外一名蓝衫修士,此时却是出现在那葫芦山处,看着那如挤满沙丁鱼罐头的一干修士,好似在做些什么。
那一众妖王鬼王此时也发现战团当中平白的出现了两名修士,心中也顿时惊讶不已。若不是刚刚那妖王倒飞了出去,根本就未曾发现这两人。
夜空中弥漫着萧杀之气,那洁白的皓月突然染上一层血光。只见那葫芦嘴处的一干修士竟然莫名的纷纷化成一滩滩血水,从葫芦嘴处一直往下流去。
‘血祭’严刑脑中不由的出现一个名词,那蓝色修士竟在施展血祭之法。那些修士均都面容呆愣,根本毫无察觉。一个个从头到脚慢慢的化成一滩滩血水,那场景好不骇人。‘这凌天门的人究竟为了什么东西,竟要把这么多活生生的人血祭掉?’严刑虽然也杀人不手软,但是也从未滥杀过,这时看着那人英俊的面容,心底忍不住的浮起一丝寒意,但最多的还是无名的怒火。
“看来这两人定是凌天门潜修的老古董了,一身的修为我看起码已都在合一之境了!你看又有两名妖王伤在了那青衣人手下,啊……”空空道人还未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严刑连忙看去,只见那狐王媚娘竟被把青袍修士给一掌劈飞了出去。而让严刑惊惧莫名的是,那媚娘倒飞出去的地方竟是那血祭的葫芦嘴上,而此时的葫芦山早就已染成了血红色。
一时间,尽是那狐王媚娘的连声惨叫,还有那一众妖王鬼王的怒吼之声。
‘媚娘不会也要被那人给血祭了吧?若是如此的话,那…那我二人……’突然之间那铜镜就好似老旧的黑白电视机,只见一道光闪过之后,就突然失去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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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变故
第一百章、变故
整个光秃秃的山峰此时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那上千个那守妖的修士纷纷化成了血水无一幸免,把葫芦山映衬的格外妖异、血腥。那一众妖王鬼王见此纷纷大急,可奈何那白袍修士形如鬼魅,出手如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那狐王媚娘倒飞出去的一刹那,那葫芦峰竟突兀的开始震动了起来,愈演愈烈。只听一声轰隆的大响,整座山峰炸裂了开,无数的石块漫天纷飞,朝着四周飞散。那一众妖王鬼王与凌天门的修士都不由的停了下来,凌绝顶与那后来的两名修士更是脸色有些兴奋之情。此时待在葫芦山附近的蓝衫修士都好似未曾看到倒飞出去的媚娘,只是双眼紧盯着炸裂的葫芦山。
那狐王媚娘却是瞧清了炸裂的山峰,只是而今却是身处半空之中,无处借力,嘴角的血渍更是如断了线的珍珠往底下洒落。绝美的脸上是又惊又怒,只是惊惧却是多了很多。
“轰~~~!”
又是一声惊天巨响,只见那炸飞的葫芦峰底下竟裂开了一个豁口,无数的血水此时更是早已渗透到了地底下,四周土石尽是刺眼的血红色,显得无比的诡异。
忽然一声阴惨惨的笑声竟从那豁口之中传了上来,无比的阴森,无比的诡谲,又带着丝丝的惨然、痛苦,但又传来一种兴奋、快意的情绪。复杂之极,也让人难受不已。只见那修为弱些的妖兵与凌天门的弟子的神色顿时变得痛苦万分,个个脸色变得惨白,一些本已受伤的人更是纷纷从半空之中掉落。只是此时那凌天门的一众长老高层与妖王鬼王却是根本未去理会,只是紧盯着那地上的豁口,有眼神恐惧担忧,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