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性急!”玛尔提娜伸出食指轻轻摇了两下。就在桑尼以为玛尔提娜只是要恐吓一下时,却听到她说:“从后面上。这样我看得更清楚些。”
奥多里克大乐。他饶到女囚犯的身后,双手握紧她的腰部向下压了压,随即掀起她的裙子......
“啊!”桑尼感到异物进入的疼痛,不禁失声大叫起来。在这地牢里,惨叫声是司空见惯的,也不会有人太过关心。而且玛尔提娜特别提醒过,其他海盗更不敢妄自闯进来破坏她的情致。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以及桑尼由尖利到沙哑的喊叫,让玛尔提娜觉得有些燥热。她探出手,开始玩弄被欺侮的女人起伏不定的胸部。
“有几艘海盗船袭击了你们?”
遭穷凶极恶的海盗虏获,财富被劫掠一空,身体成了一群野兽的玩物。本以为是来救赎自己的朋友和帝国军官,没想到原本就是与海盗沉瀣一气的。失去所有的希望,这样的冲击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化得了的。桑尼听到玛尔提娜所说的话,她的脑子却一时理解不了。她只是喃喃地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呃....,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玛尔提娜狠狠扭了一把,直到她的牺牲品吃痛不过大叫起来。
“再问一遍,几艘船?”
“......两艘。”桑尼带着哭腔回答。后面是无法承受的重重撞击,前面是阴损的折磨,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要能让这两个人满意,或许就能换取暂时的安宁。
“你们被带上船的时候,另一艘海盗船的状态怎么样?”
“.....它放下了小艇,.....然后......然后追着‘好运’号去了。”
玛尔提娜沉吟了一会儿,又把手转到胸脯的另一边。这次,她开始使用自己的指甲,轻轻刻划对方的肌肤。
“你们被抓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桑尼的头垂了下去。玛尔提娜托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与自己的眼睛对视。另一侧,奥多里克也加重了力度。
“被击中了.....轰的一下。格尔富大叫,我也大叫,船上所有人都在叫喊。船.....船的桅杆吱吱呀呀地,最后咔嚓一声折断了。”桑尼的回答夹杂着呃、呃的低鸣,听着就想是绝望的忏悔。
“所以是艾庞德先受了攻击。”玛尔提娜自言自语道。她又开始用指甲划圈圈了。
奥多里克百忙之余对玛尔提娜说:“或许是艾庞德见前钱眼开,想要绕开布里奇独吞。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被布里奇反咬了一口。”
“也有这可能。”玛尔提娜道:“证据还是不够充分。”
桑尼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她碎碎叨叨地胡言乱语起来。“格尔富......,格尔富......,别再叫了!络腮胡子的海盗正在破口大骂。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杀人的。”
玛尔提娜的眼睛一亮。她再次抬起桑尼的头,以尽量婉转温柔的语气问:“告诉我,络腮胡子的海盗骂了些什么?”
桑尼目光涣散地看着玛尔提娜。
“最后一个问题,络腮胡子的海盗在咒骂谁?只要你回答了,我就让你去见你的丈夫。”玛尔提娜巧言令色地欺骗说。
桑尼聚集起最后一点神志。“他在骂......‘嚎什么丧,给轻佻娼妓......发个信号’,‘受到重创......,战利品都交给他了’。”
女人的耳力比男人好,记忆也比男人的清晰。她所记住的这段话如果早点说出来,就有可能救了她和她丈夫的命。可惜,海盗们先找的是她的丈夫格尔富,而只把桑尼当成一件消遣品。
“你真得会把我送去见我丈夫吗?”桑尼满脸的眼泪鼻涕,还死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不放。
玛尔提娜站起身。“会的,我说到做到。”
她向全力施为的奥多里克露出得意的笑容。奥多里克还没来得及回应,玛尔提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出斜插在腰间装饰精美的匕首。锋利的刀刃,仅一下就划破了女俘虏的脖子,割断了颈部的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射到玛尔提娜的身上。桑尼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就像她的丈夫般魂消命散了。
“喝!”——奥多里克竭尽全力的出气声。他抽身向后退了两步,靠在牢房的墙上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提起裤子穿上。“你就不能等我完事吗?”他抱怨道。
玛尔提娜眼中带着某种狂热的情感。她出神地看着溅到手上的粘稠血液,还慢慢转动手腕让它在手指间流淌。“很奇妙的东西,对吗?人活着的时候,血液在体内永不停歇地流动。而一旦生命的河流停歇,就只剩下一具等待腐烂的尸体。如果说人真的有灵魂的话,也一定寄居在血里面。”
奥多里克饶到前面,看了一眼被半吊在空中却依旧保持受辱姿势的女尸,随即便将注意力转到玛尔提娜身上。“你该找个地方洗洗。否则这血腥味道会钻到你的皮肤里,一辈子都洗不掉。”
玛尔提娜随手从桑尼的身上撕下一块衣服的碎片,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鲜血。“我知道岛上有个僻静的海滩,我们可以在那里用冰冷的海水清洗身体,顺便做些别的。”她带着媚意对奥多里克说:“你刚才所做的让我兴致大增,看来没必要再等到晚上了。”
“我已经恢复了。想要证实一下吗?”奥多里克笑着说。
“在此之前,先要把救命的消息带给我们的艾庞德船长。”玛尔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