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多说什么,亦不必复述事情的经过,只一句话,撩得小七和敏公主两颗少女心阵阵悸动,许下婚约,相守一生,正是她们近來向往的。
再无言语,敏公主坐在任心身边静静的听完任心弹奏的这曲《凤求凰》,直到晚课结束 。
“啧啧,果然是什么样的心境弹什么样的曲子,行,明天起我们就学这首曲子了。”敏公主一拍手钦点了要学这首曲子,话一说出口,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脸上隐隐的感觉腾起一股热气,他比她小三岁,三岁……她再过一年就要及鬓了,而他才……额……她在想什么呢……
说起來,好像她已经很久洝接谐龉了,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还记得她不?br />
“呐,任心,春末的时候我向母后请求出宫踏青,你带我出去走走可好?”敏公主突发奇想,任心觉得有些奇怪,敏公主这是头一次提起想要出宫的事情,任心满心的疑惑,敏公主触及任心的眼神,连忙解释,“本宫只是在宫中待得闷了,想要出去走走罢了,才不是想要你带上展越一起……”
“是是是,公主何必解释?任心都明白~”任心打趣敏公主,这丫头心里藏不住事儿,这不,什么都清楚了?不就是想她把展越也一起带上嘛,那就带上呗~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回去歇息吧。”敏公主被任心看穿了心思,羞涩的要赶人,,任心笑笑,和小七互相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小七大着胆子掺了一句,“那可要带上小七,小七可以跟随着照顾公主。”她很早就想见见敏公主时不时的提及的那个少年。
“好,就这样定下了,待公主取得女皇的许可,咱们就出宫。”任心抱着琴就往殿外走,如今她与公主的关系已经是如此的熟悉了,无人时那些礼节也都免了去。
任心心情轻松的走出了文敏宫,在宫门口一拐弯就撞见了那张面瘫脸,任心猛地想起了姚赤,早上的时候姚赤不是要和勿言算账來着吗?现在 勿言毫发无损的站在她面前,那么姚赤呢?
“任学士,太子的侍妾琳儿近日想要学习书法,还望姑娘前去教导。”勿言面无表情的说道。
“现在?”任心对太**心里有阴影,轻易的不敢过去。
“是。”勿言丝毫洝接卸嘤嗟姆匣埃任心看了看阴暗的天空,快要入夜了还是不去的好?br />
“您看,这天色已经这么晚了,现在去教琳儿夫人写字实在是太晚了,不如,改天吧……”任心说着便要绕过勿言离开,却被勿言拦住,“任学士可是怕耽搁太子殿下与琳儿夫人休息?殿下说了,今晚不必琳儿夫人陪他。”
勿言的一句话算是给任心吃了一剂定心丸,不过就算是勿言这样说,任心也是不敢贸贸然的去太**的,她迅速的为自己找了借口,“这么晚了,任心洝绞裁醋急福还要回去去笔墨纸砚,您看,可否替任心向琳儿夫人道歉,改日任心必定亲自前去谢罪……?br />
“笔墨纸砚殿下已经为学士准备好了,学士只要过去便好。”勿言仍旧是面瘫着一张脸,任心总觉得对勿言的话不大敢信,虽说吧,他长了这样一张不会说谎的脸,但是……
“学士难道是要勿言‘请’您,才肯走吗?”勿言手中的刀露了半截亮闪闪的刀面,任心一看,这是要动粗,连忙陪上笑脸,,我又洝剿挡桓您去,只是任心很少去?*里,一个人去怕迷了路让夫人好等,您前面带路,带路……”
勿言手中的刀回了壳,面无表情的转身便走,任心在后面跟着,心中情绪万千,一则是隐约的觉得大晚上的去教一个侍妾书法有些蹊跷,再则是……姚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勿言……今天跟你动手的那个人……”
“尚未分出胜负。”勿言的回答简单明了,任心也便不再多问,为分出胜负应该也就是两个人的状况都差不多了。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太**,勿言将任心带到一个太**中较偏僻的一个屋子,任心站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就算是侍妾,这个地方未免也有些偏了,更何况,身为能够指使太子身边的勿言來找她过來的侍妾想必地位不低……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该是在这个地方了……
“勿言,这里……”任心还未说出自己的想法,勿言便从后一推把她给推进了屋,任心踉跄几步,差点洝剿ぴ诘厣希忽而听到身后屋门被关上了,顿时心道:不好,这件事情有问睿!她转身扑在门上,拽了拽门洝阶Э,便一个5那妹牛“勿言,放我出去!?br />
“原來,你也会怕~”
“殿下……”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这屋里有谁,任心心里就有数了,听到这声音,任心就更清楚了,她放弃了会有人从外面给她开门的想法,无可奈何的转身向太子诺行礼,抬眼却看见太子诺正坐在帘子后面,虽看不清面部表情,但是却可以隐约的感觉到丝丝的怒气……她做什么事情惹到了他吗?
“看样子琳儿夫人今日多有不便,任心改日再來教授夫人书法,任心告退。”任心确定了屋里只有她和太子诺两个人,便早早的告退,太子诺冷冷一笑几步上前拽住正要离开的任心,“既然來了,你就该知道,你今天是回不去的。”
“殿下难不成也要学习书法?”任心挣扎两下挣扎不开,讪讪的笑了两声,装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