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习惯给小费。
“谢谢先生。”服务小姐接过小费,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待服务小姐转身离开的时候,陈杰掏出手机,拔通了桃花的号码。
“你在哪里?陈杰!”电话里立即传来了桃花欣喜的声音。
“打开门,你就会看到一个英俊的男孩。”陈杰调侃道。
“你别骗我,骗我我就罚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桃花的话音一落,陈杰就看到618的房间的房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桃花那张桃花般的笑脸一下子就出现在陈杰的眼前,看到这张笑脸,陈杰正觉得特别的亲切和幸福,他张嘴就叫道:“蜈蚣姑娘。”
“看你这个人,成天到晚就知道给人取坏号。”桃花嗔怪道。
“到了你的门口,你不请我进去座一会?”陈杰问桃花。
“正好,我老爸来了,我给你引见一下,陈大哥,你请进。”
“我早就知道你老爸了,在拘留所里我就见过了,你这张脸,就从你老爸那张脸上撕下来的。”陈杰笑道,跟着桃花进了屋。张老板正座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桃花将陈杰领到张老板的面前,向陈杰介绍道:“陈大哥,这就是我老爸。”
“张伯伯,你好!”陈杰礼藐地叫道,将手中提来的两袋龙井茶放到茶几上,说道:“听说张伯伯一生最喜欢品茶,晚辈带来两包龙井茶,请张伯伯品尝。”
“请座。”张老板用手指了指沙发,说道:“年轻人,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老爸,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平安汽车配件公司的陈杰陈工程师。”桃花在一旁给她老爸介绍道:“在整个平安汽车配件公司,在女儿的眼里,他还算是一个人才。”
“当然,后生可畏。”张老板笑道。
“哪里!哪里!”陈杰见张老板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嘲笑,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张老板,自己是在华帝宾馆门口砍人,第二次是在拘留所,自己怀里还抱着一个杨紫研,这用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的眼光来看他,他当然就是不学列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而已。但陈杰天生的个『性』就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都是不会去解释的。以他自己的个『性』行事,这就是他的一惯作风。
“今天怎么从拘留所里出来了,昨天我家心雨去保你,你都不肯出来,是不是那拘留所对你有感情啊?今天又是那股风把你吹出来的?”张老板问道,
“张伯伯不远万里地从台湾飞过来,小侄本来应该尽地主之谊,没想到你一到浙江,倒让你为小侄破费了。”陈杰避而不答张老板的问题,却极有礼藐地将话题转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刚出拘留所时李所长退给他的那一万元保释金,放到茶几上说道:“这时刚才我从李所长那里退的,现在我给你们带来了,谢谢你们的关心啊呀”
“钱是小事,人出来就好了。”桃花说着,挨着陈杰座了下来,又回过头来,叫刘妈添茶。
“今天我一是特地登门道谢,感谢你们到拘留所里去保释陈杰。二来知道张伯伯过来了,我特地过来拜访。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走了。”陈杰站起身来。
“才来就走,想得到美,不陪本小姐聊天儿了?是不是又想去找那个姓杨的了?”桃花从沙发上站起来,将陈杰按捺下去:“今天不陪我,陪我老爸聊聊天,行不行?我老爸想和你聊聊你们公司的事,这点面子总得给吧?”
“我一个平安汽车配件公司的闲置技术员,能知道多少?”陈杰笑笑,谦虚道:“知道的,不都说给你听了吗?”
“你现在要说给我老爸听。”桃花说道,这个时候,刘妈端来两杯茶,给陈杰一杯,给老爷一杯,桃花不喝茶,就问刘妈要了一杯矿泉水。
“我在台湾,对于大陆的国有企业我不太了解,但是我在报纸上看的,和听人说的,都还是知道一些情况,这次到大陆来投资,完全是小女的意思。再加之我也是浙江人,为家乡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所以我就同意了小女的意见。”张老板品了一口茶,慢慢地说道:“今天早上我到你们公司去,想和你们杨经理洽谈一下合资的一些细节问题,还没到公司门口,我就看到了为了欢迎我而准备的腰鼓队,献花队,……我今天一直都在想,我们商人,不管是开公司也好,办厂也好,做的都是赚钱的事。你们公司这么做,是不是太浪费了,根本就不是商人的本『色』啊?”
“商人以赢利为目的,我们公司这么做,也是为了赢利。”
“这么铺张浪费,还赢利?”张老板很奇怪。
“他们这么做,为的就是你手里的五千万啊!”陈杰一语点破。
“他们要真是这样,我是一分钱也不会投资的。”张老板摇摇头。
“想在国有企业投资,当然是需要一点气魄的。这当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没气魄,血本无归,有气魄,当然就财源滚滚。”
“此话处讲?”张老板座直了身子,他突然之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说话很有见地。
“国有企业,一向是国家拿钱养着的,吃着大锅饭,当官的不思进取,当工贩子的懒懒散散。占着茅坑不拉屎,所有企业里的一切不良习惯在这里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就算是领头人经理也可能是一个蛀。你如果没有足够解除这体制的气魄,你就是投再多的钱进来,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让你一无所有。”
“那你说,我如果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