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段英趟在床上,看着屋顶,很幸福。
侯卫东睁开眼睛,扭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道:“还早,七点不到,再睡一会。”
侯卫东伸手在抚摸着段英的小腹,哑然笑道,“昨晚三次吧,我们这是暴饮暴食,小心撑坏肚皮。”他们两人**三次,每一次都特别疯狂,昨晚,不断变换着姿势,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卫生间,转战了几个战场。
侯卫东这次很仔细地关闭了窗户,呻吟之声也就传不出去。
段英睁着睛睛看着对面的墙,上面是侯卫东与小佳的大幅结婚照,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天造地设,格外地和谐。
这幅照片很刺眼,段英默默地想道:“这是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想到这里,心里却是隐隐作痛,每次与侯卫东**,她都反复告诫自己是最后一次,这也是她很疯狂的心理基础。此时,贴着这强健的男人身体,淡淡而温暖的男人身体如一座磁场,让她欲罢不能,在心里念着最后一次之时,心里就如一根针在刺着。
她翻过身,抱着身边这个男人,胸口两团绵软就如大军的先头部队,紧紧抵着侯卫东。
段卫东不知段英心里转了无数的念头。他把头缩在被窝里面,用脸蹭在段英胸口上,蹭了一会,口里就含着红润地**,又咬,又吸。
每个女人都有着自身固有的敏感点,段英的前胸最为敏感,她被侯卫东咬着吸着,只觉小腹又有一阵收缩。一阵阵快感如水波一样在全身荡漾开来,趁着侯卫东暂时松口之际,她带着决绝之心,又爬到侯卫东上面。用手撑着床,这是最方便亲吻自己胸部的姿势。
过了一会,侯卫东再次兴奋起来,下面是硬绑绑直立着。便对段英道:“你坐起来,就在上面。”随手拍打着段英的屁股,道:“别怀疑我的战斗力,让我进来。”
他伸手往前一摸。段英下面也是湿了一片。
“嗯,啊,重一点。使劲。”
当大战正在进行之时。侯卫东忽然想起了一事。他从床头柜上取出手机,又嘘了一声。让段英呻吟声暂时停止,他对着电话吩咐道:“今天早上就不接我了,我用车再给你打电话。”
段英坐在侯卫东身上,等侯卫东放下电话,便抓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道:“不许打电话。”又猛地抽*动起来。
八点半,侯卫东与段英才穿戴整齐,段英站在镜前化妆,见到了镜前放着不少化妆品,都是雅蜜牌子,这个牌子是小佳的最爱。见到这些瓶瓶罐罐,她心里一阵发紧又一阵发虚,情绪也低落下来,她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会,这才走了出来。
大战之后,荷尔蒙一泄千里,侯卫东心情不错,他从冰箱里取了些牛奶、面包和一些卤牛肉,招呼着段英坐下吃早餐。
这间房子里充满着小佳的气息,这让段英很不安,她匆匆吃了几口,便完成了任务,道:“准备走了,王辉他们还在等着。”
侯卫东打开防盗门,伸头朝外望了望,见走廊上无人,连忙走了出去。段英跟在侯卫东身后,对他地动作很敏感,眼泪差点夺框而出,却强忍着。
幸好这是教授楼,教授们的儿女们大都很有出息,都考上名牌大学,不再回益杨工作,所以教授楼里住的都是中老年人,多喜欢呆在屋里,走廊很干净,也很清静,没有碰上闲杂人等。
坐上蓝鸟车,也就安全了,不会遇到楼上熟人,侯卫东暗自松了一口气。
段英一句话也没有说,跟着上了车,当小车出了校门,段英努力让自己恢复了记者的职来表情,平静地道:“听王主任地意思,准备精心弄一篇内陆地区县域经济发展的文章,就以益杨为标本进行认真分析。”
侯卫东笑道:“那就没有新管会什么事了?”
“新管会是益杨的一面旗帜,写益杨,怎么能少得了新管会,新管会的这一部分,准备让我来写。”
段英将副驾驶顶上地镜子拉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见无异常,又将镜子推了回去,说道:“杨书记到底是沙州市委办公厅出来的干部,很重视舆论宣传工作,一般来说,重视宣传的领导干部都有前进地空间,这是经验之谈。”
侯卫东素来不多嘴,更不喜欢将工作上的事情随便乱说,所以,他没有道出杨森林如
宣传的原因,笑了笑,关心地道:“昨夜没有休息好间睡一会,否则会变老地。”
听到这话语,段英眼睛里一下子就充满地泪水,她脸上伪装地职业模样就崩溃得稀里哗啦,道:“卫东,我们不能这样了,我有很深的负罪感,我对不起小佳,破坏了你们地家庭。”
侯卫东没有想到段英突然情绪失控,便将车停在路边,这辆蓝鸟的车窗经过处理的,里面可以看出去,外面却看不进来,他停车以后,将车窗摇了上去。
段英痛快淋漓地流着眼泪,侯卫东耐心地递给她十来张手纸,当泪水流得差不多时,段英情绪才稍稍好了起来,又拉下镜子补了妆,道:“走吧,王主任还等着我。”
车子很快就滑到了小招待所附近,侯卫东停下车,道:“我就不过去了。”
段英脸上神情充满着忧伤,她并不知道车窗是经过处理的,却仍然侧身抱住侯卫东,主动寻着他的嘴唇,使劲地吻着,她想咬破他的嘴唇,给他留点记念,又想到他上午还要工作,便忍住了。
深吻之时,段英眼圈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