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浮屠之上,孔雀如来一番话直说的诸佛目瞪口呆,听得那些天仙、修士胆颤心惊。
同样的话,落在陈九公耳中,和那叙陀就是不一样。
见这位师叔,还是这般脾气,陈九公暗暗为这佛门众佛感到悲哀。
虽然当年老子以化胡为佛分薄佛门气运的算计,在释迦牟尼将小乘佛教气运与大乘佛教气运相连后,就彻底失败了。虽然得到一件功德至宝金刚镯,但却落入了准提佛母的算计,ri后小乘佛教自可名正言顺的传佛门入东土。可即使原本的算计被准提佛母破得一干二净,但老子给佛门带来了一个孔雀如来,但此一人,就足以让佛门众佛头疼不已。
你刚才打惧留孙,揍尸弃佛时,怎么不为佛门面子考虑?现在还说什么因为那人、阐二教不来赴会,就还要讨伐东胜神洲。人、阐二教准圣没有来,那算他们拣着了,算他们聪明,要是真来了,估计就回不去了。
还好让诸佛安心的是,释迦牟尼并没有赞同孔雀如来的提议,只是淡淡摇头道:“今ri只讲经说法,不谈此事。”
“嗯?”师兄弟二人在一起几十年,之间自是默契非常。一听释迦牟尼这么说,孔雀如来心中顿有所悟。想来此次二圣招师兄去,是有要事商议,否则师兄一定会趁此机会,让那二教吃朽头。
不管孔雀如来怎么想,那毗婆尸佛等人可是不干了,“南无释迦牟尼佛”
看了毗婆尸佛一眼,释迦牟尼眉头一皱,“何事?”
丝毫不顾药师王佛一再向自己使眼se,毗婆尸佛大声道:“孔雀如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惧留孙佛和尸弃佛打成重伤……”
“好了。”还未等毗婆尸佛说完,释迦牟尼直接将其打断,向身旁的孔雀如来问道:“师弟,可有此事?”
“哼”孔雀如来冷哼一声。二目之中凶光闪烁,直盯得毗婆尸佛浑身寒毛炸立,“那惧留孙佛不知礼数,竟敢在此佛门圣地对贵客出手,实是是大失我佛门颜面。”说到此处。孔雀如来目光又落在那尸弃佛身上。“此獠又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再吾面前大呼行,要不是念及今ri师兄盛,吾必送其往六道轮回走上一遭。”
虽然释迦牟尼对自己师弟如此态度很是赞同。但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这法华会没等开就黄了。看了那群情激奋的群佛一眼,释迦牟尼冷哼一声,“罢了,吾等何须为此等小事争恼不休。诸位且速速回位,莫要扰了法会。”
明明知道释迦牟尼是在袒护孔雀如来,可是诸佛却说不出什么。毕竟今ri是佛门盛典,又邀请了许多西牛贺洲的修士前来,若是再这么争吵下去,丢的还是佛门的面子。
众佛心中暗恨,但只能齐齐念声佛号,各自坐回自己的位子。
此时在座的那些散仙修士也看出一些不对,但这些人的来意本就是听如来**。对佛门的争斗根本不以为意,更不想参与其中。
见自己这师伯、师叔将佛门众佛收拾得卑服的,陈九公心里暗笑。
这时法华盛会大开,释迦牟尼先谈玄妙,药师王佛后讲。大ri如来随后。再由众人各示看法,宏音从浮屠顶上传出,净土之中的禅师、僧人比丘僧、比丘尼、修士仙人,都自聆听。
盛会虽好。但总有散时。
这婆娑净土虽是佛门之地,但真正的主人却是释迦牟尼与孔雀如来。而孔雀如来向来霸道。在现在未来佛弥勒尊王佛尚未归位之时,就是东来佛祖也不能在婆娑净土停留。是以,宴会一毕,佛门诸佛就一起出了婆娑净土,回灵山去了。
见释迦牟尼与孔雀如来坐在莲台之上一起望着自己,陈九公对身旁镇元子道:“兄长只管离去,小弟不会有事。”
“嗯。”自当ri离了西牛贺洲,镇元子就已经下定决心,从此少来佛门之地。可是今ri陈九公要来这法华会,镇元子怕他在佛门之地被人围攻,才动身西行。不过现在看,且不说释迦牟尼,光是孔雀如来,就不会让陈九公有什么损伤。
看出陈九公是要与他师伯、师叔叙旧,镇元子起身向二佛告辞,出了浮屠飘然而去。
见浮屠外已经无了外人,陈九公起身,向二佛躬身一拜,刚要说话,却被释迦牟尼佛打断。
“帝君,贫僧还有一事相求。”
陈九公闻言心中一凛,抬眼看着那释迦牟尼佛,见其面带歉意,陈九公暗骂自己糊涂,这在西天灵山之旁,一草一木都处在二圣掌控之下,师伯说话自是要小心一些。孔雀如来可以横行霸道,但也是点到为止,让那叙祖吃朽头。绝不敢明目张胆地在二圣眼皮下和陈九公大叙同门情谊,将佛门秘事全都告知陈九公。
想到此处,陈九公知道二人多年之苦,再次躬身一拜。“佛祖单说无妨。”
见陈九公明白了自己的苦衷,释迦牟尼面露苦笑,开口说道:“帝君,那六道轮回乃三界重地,天下苍生轮回之所,但无尽却被阿修罗族搞得乌烟瘴气。吾佛门愿为三界苍生造福,征讨幽冥血海,还望帝君派遣天兵天将相助。”
一听释迦牟尼此言,陈九公不由得心头暗笑。大师伯这番话明着是替佛门说话,要给佛门增添助力。但实质上却是告诉陈九公,佛门要争夺六道轮回气运了,你早作准备。可释迦牟尼佛这么说来,就算西方二圣听见了,也说不出来什么。
“好佛祖之言大善”陈九公不介意和师伯互动一下,当即抚掌大笑道:“佛门此举利于三界苍生,吾回天庭后必请大天尊发兵,相助佛门。”
“多谢帝君。”
知道二人说话多有不便,陈九公也不久留,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