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师兄弟,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殷洪看着禄星掌上托着的混元盒。眼中杀机流转,“愚兄请师弟随手将那四人抹杀。”
演义中,三霄大败阐教众仙,元始天尊出手破九曲黄河阵。碧霄持剑去取元始,元始天尊将混元盒往空中一丢,收了碧霄。圣人心意一动,碧霄就在混元盒中化为血水。
殷洪请禄星出手将取经团抹杀,这话并不夸张。现在取经团全在混元盒中,只要禄星愿意,随时就能让取经团中的四人化为血水。
禄星听完殷洪的请求。不禁摇头苦笑,“师兄可知,师弟我为何回来此地?”
殷洪闻言一怔,是啊,他禄星不在昆仑山昆仑派中修炼,来我齐云山作甚?莫非是……
见殷洪似有所悟,禄星将混元盒收入袖中,“师兄,师弟我先走了!”
“师弟慢走!”
禄星腾云驾雾。离了太华派,出了齐云山。刚前行不多久,就见前方青光闪闪。
禄星感觉不妙,连忙停住云头。定睛观看。
青光一闪而至,落在禄星面前,一大汉冲着禄星道:“你!跟我走一趟!”
手掐法决,将一道玉清神雷扣在掌心。禄星出言问道:“不知道友高姓大名,还请告之。”
“截教金大升!”
“啊!”禄星闻言大惊,一抖手玉清神雷张手而出。直奔金大升劈下。
金大升连闪都没闪,任那道玉清神雷劈在自己身上。只听得轰隆一声,雷光散去,那玉清神雷连金大升的衣角都没炸破,就更别提伤到金大升了。
金大升见禄星取出混元盒,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说道:“我家老师唤你过去。”
“你……”禄星本来想动用混元盒对付金大升,可一听金大升的话,手上动作不由得一滞。自拜在南极仙翁门下,与师兄师弟一起执掌人间昆仑派,禄星对截教的核心弟子都有所了解。知道金大升是截教教主的第七个弟子,虽不是修道的奇才,但却深受陈九公信任。
所以一听金大升自报家门,禄星才被惊得出手。现在听金大升说他老师相召,金大升是截教教主的弟子,那他老师不就是那位圣人么。
作为阐教三代嫡传,禄星深知陈九公的厉害,现在听说陈九公唤他前去见面,禄星踟蹰不定,不知该去还是不该去。
见禄星脸上阴晴变幻,金大升摇了摇头,将身一晃,整个人出现在禄星身前,二人之间距离不过一拳。
“啊!”禄星心神巨颤,手忙脚乱地想要打开混元盒,将金大升也收进去。
可还没等他将混元盒打开,就被金大升一把揪住了脖子,好像拔萝卜一样拽了起来。
禄星升高不过七尺,可金大升呢,足足三丈有余,禄星在他面前就像婴孩儿一般,被金大升抓在手里的一瞬间,周身法力凝滞,被金大升一只大手禁锢住了。
金大升过来堵禄星,却是奉了陈九公的命令,把禄星“请”过去。既然是陈九公要见他,金大升绝不会伤害禄星性命,不过在见到陈九公之前,就要受些苦头了。
抓着禄星来到陈九公面前,金大升把禄星往地上一扔,然后向陈九公一拜,“老师,弟子把这厮擒来了!”
陈九公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什么事儿啊,整得好像自己以大欺小似得。瞪了金大升一眼,陈九公喝道:“还不把人扶起来!”
金大升连忙伸出大手,一把抓住禄星腰间丝绦,将他拽了起来,然后示意那在火眼金睛兽上坐着的陈九公,对禄星吩咐:“这就是我家老师,还不上前见礼!”
虽然被金大升折腾的够呛,但禄星知道自己万万不能没了面子,不然师门长辈必然怪罪。
所以禄星只是打一稽首,口称:“阐教门下三代弟子,禄星见过截教圣人!”
以阐教和截教的关系,禄星这样才算是正常的,陈九公也不难为他,摆了摆手,“免了!”
虽然眼前的不是圣人本尊,不过是圣人一具分身,但双方敌对的关系,让禄星心理压力很大。强鼓起勇气,禄星问道:“不知圣人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陈九公一挥手,“你且退到一旁。待你阐教掌教来了,我自会与他分说。”虽然陈九公是截教三代弟子,但是混元圣人之尊,有什么话也不可能和禄星说,直接让他退下。
听说自己师祖将至,禄星心中大喜,他也怕陈九公一高兴,让身后的两个弟子把自己给宰了。
“天龙河畔一别,多年未见,教主想煞我也!”
一个声音从西方传来。陈九公哈哈一笑,“道友东来,九公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须菩提祖师骑着金须狮猁从天而降,白莲童子紧随其后。
落在陈九公对面十丈之外,须菩提祖师向陈九公打一稽首,“洪荒乃盘古何化,何分南北东西?”
陈九公淡淡一笑。“我知道友又舌灿莲花的本事,就不与道友呈口舌之锋了!道友下界,可是为了你那亲传弟子?”
须菩提祖师摇头苦笑,“洪荒四界谁不知教主神机妙算。多少大能损于教主手下,我那弟子本事低微,又岂能逃过教主算计?”
须菩提祖师话锋锐利,这明摆是说陈九公以大欺小算计孙悟空。
陈九公是什么脾气。当即开口还击:“道友哪里话,你那徒儿明明是被阐教圣人算计的,为何怪在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