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谈。”傅寒声澹澹问:“你一直觉得我有洁癖,那么一个有洁癖的人,你觉得仅是为了生理需要,就会随便碰女人吗?”
“天啊。”萧潇抬起双手覆面。
“别叫天,天黑了,老天爷要睡觉,我们都别吵它。”傅寒声嘴角终于带着笑,难得见她还有这么羞涩懊恼的一面,温软不其然在心头悄然萌生,拉下妻子覆面双手,淳淳诱导:“来,你看着我,你跟我说说,在你的理解和认知里,什么才叫性?”
萧潇不说。
她苦着一张脸,她真的不想谈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尴尬了,纵使对象是傅寒声也不行。
只可惜,她不说,并不意味着傅寒声就会放过这个话题,所以他开口免费授课了:“性,很私密。一个男人左拥右抱,夜夜笙歌,看似精力旺盛,魅力无穷,但挪用在我身上,不适用。生意往来,见多了风花雪月,也曾为了利益,默许周毅、华臻暗中为合作方安排这种事,但我不能。我没办法在陌生女人面前,尤其还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女人面前tuō_guāng衣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三百不够,就六百,九百……”
流氓。
萧潇不敢当着傅寒声的面再叫天,她只能在心里叫了一声“天”,刚抬手想要捂住耳朵,他却像是醉酒人一般,拉住她的手,轻斥:“老公跟你说话,好好听着。”
潇潇欲哭无泪。
听吧,也只能听着了,萧潇开始懊恼她刚才的任性了,轻易不任性,如果知道是这种后果,她说什么也不会闹适才那一出,原本是打趣他,谁曾想却是为自己亲手挖了一个坑。
“这世上,只要是男人,管你是否权力高高在上,是否富可敌国,通常在床上的姿容都不会太美好。欢愉除了会让男人面部扭曲,面对诱惑失去冷静,更是会在某一个瞬间里把自己不轻易示人的空虚和脆弱展现给对方看,我做不到。”傅寒声说着,伸出修长的食指,在萧潇的面前轻轻的摇了摇,慢慢重申:“你老公做不到。”
萧潇语塞,她有点乱,她该说些什么呢?
事实证明,萧潇不用多说什么,因为傅寒声说话了:“你是不是很想撇嘴,指责我在说谎骗你?”
萧潇下意识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哪敢误以为他是在骗她?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慵懒扫视周遭风景,轻轻叹气:“和你结婚之前,我单身31年,傅寒声每次被人报道,多是出入娱乐***,所以你不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萧潇解释:“我没有不相信。”
他斜睨她一眼,慢吞吞的陈述事实:“亲爱的,你的声音很虚弱。”
萧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道出话语时,声音卡了一下,所以......
叹了一口气,萧潇看向傅寒声:“好吧,我只是觉得男人通常好色,你……”说到这里,却迟疑止话。
“嗯,我怎么?没关系,接着说。”傅寒声气质格外优雅,表情谦和,甚至带着诱哄,鼓励萧潇大胆的说出来。
萧潇硬着头皮道:“总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还真是没生气,心平气和的点点头:“是啊,投怀送抱的女人可谓是一个接一个,乳~房丰满、腰身纤细、臀部挺翘、肌肤滑腻,只是摸一摸就让人爱不释手……”
他怎么能这么……
萧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迈开步子就要走,却被他低笑抱在怀里。
“恼了?”
萧潇在他怀里挣了一下,他笑意流露,抱着不放,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小乖,你恼什么?你问我,我总要对你说实话,我不能骗你对不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里潜藏着色~欲本性,看到女人衣服下的魔鬼身材,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但还不至于让我失脉脉的看着她:“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吗?”
“我没有。”萧潇内心惊蛰,似是被蝎子蛰住一般,声音实在是太虚弱了,无力的轻不可闻:“不是我说的,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他扬起好看的眉:“是我说的,你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回家。”萧潇开始委屈了。
“说完话,我们就回家。”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见她往他怀
里钻,分明是想掩饰满脸通红,于是傅寒声一颗心软了,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身为男人,谁不想效仿古代帝王,拥有后宫三千粉黛?但男人的欲~望很大,心却只有一颗,他不可能瓜分给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有称霸商界的野心,却没有消受后宫三千粉黛的心力和精力。我怕体力不够,精尽而亡,更怕在遭遇爱情的季节里,因为满身狼藉,成为婚姻路上的软肋,错失姻缘。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幻想和她们在床上肉搏厮杀,却无法说服自己做出狼性举动?什么叫性?在我的认知里,性纵使不和爱挂钩,至少也要有感觉。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唉......”
萧潇也想叹气。
这时,傅寒声附在她耳畔轻声说:“男人一旦想到性的时候,通常都不是好东西。”
萧潇猝然笑了。
“不许笑。”他不让她笑,但他嘴角的笑容却在无声扩散,抱着妻子,柔声道:“潇潇,我可以不碰你,但荷尔蒙兴奋时,我的思想并不圣洁,甚至可以说很龌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