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饿了,他买了一块小蛋糕给她吃,她站在路边吃得津津有味。
“好吃?”他站在一旁,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吃。”
他取笑她:“小馋猫。”
他是一个稳重的人,但这样的稳重只表现在对外界的惜字如金,可一旦回归夫妻独处时间,他总是无比激烈地缠着她,缱绻周~旋***,他为了能逼出她情~欲失控的那一面,时常会在前戏部分耐性沉稳,吻了萧潇这里,还惦记着那里,生怕遗漏她身体任何地方。
面对这样一个磨人高手,萧潇虽不至于癫狂失控,却会用感知器官去记住他所有的触摸和亲吻,用最真实的回应贪恋他的身体。
从六月末到七月上旬,对于萧潇来说,其实她一直在进行着一项预谋,正确的说是有所期待。
从大溪地回来的第一个月,萧潇月事推迟,她特意买了验孕棒回家测试,一支接一支的试,以至于傅寒声久不见妻子出来,关怀进去查看,当他看到满满十几支验孕棒的时候,下意识挑了眉:“你这是要搞批发吗?”
批发验孕棒?不不,萧潇还算镇定,丢掉最后一支验孕棒,“月事推迟,我看看我是不是怀孕了。”
他靠着盥洗台看她洗手,淡淡开口:“想要孩子?”
“不排斥。”
她回应的还算很含蓄,但她在情事上的主动和小心思却没能瞒得过他,她也曾在情动时抱着他说:“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眼眸温柔,话语含糊:“我尽量。”
得知傅寒声秘密,是九月,萧潇晨间刷牙干呕,傅寒声走过来拍她背时,她虚弱无比的来了一句:“我是不是怀孕了?”
“不可能。”他忧心她的身体,所以回应可谓是夺口而出,但萧潇却上了心:“为什么不可能?”
“……”傅寒声忽然止话。
为此萧潇觉察出了异常,接连追问他好几天,再然后还真被他给说中了,她根本就不是怀孕。
心里存了疑,萧潇和他接连数日不说话,他在某天清晨握着她的手,轻道:“潇潇,我没打算再要孩子,让你怀孕一次,受苦一次已是极致,所以不会再有第二次。”
什么意思?
“我们在一起这些年,你和我一直都没有做过避孕措施,我……”萧潇看他一眼,他神色如常,并不像是开玩笑,那一瞬间,萧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是她的问题,那就只能是他的问题了。
“你......”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他微笑,嘴角轻扬:“傻瓜,我是不愿你再受那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