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萧潇在稀里糊涂和无力反抗中被他掠夺了两次。第一次是床上,第二次是浴室,他痴缠着她,说了些什么,如梦似幻,她无力的像是大海中绝望漂泊的一舟小船,傅寒声就是那令人窒息的海水,他厚颜无耻的包围着她,她在飘,最后在突然炸开的白色炫光里急速下坠……
后来,后来萧潇在眼泪、精疲力尽和酒精的驱使下,沉沉的睡着了,她不会知道,满足后的傅寒声从身后圈住她,掌心温度渗进她的肌肤,仿佛最炙热的岩浆。
夜色很深,萧潇已经熟睡,卧室里死一般寂静。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只要我还是你丈夫,你就永远不能背叛我。”
或身,或心,都不能。
若是背叛呢?
若是背叛,他对她有多刻骨铭心,就会有多挫骨扬灰。
这时,萧潇身体颤了一下,他察觉到,搂紧她,唇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垂,笑容无害,一扫之前阴戾,仿佛最温情的丈夫,轻声呢喃道:“别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
萧潇再醒来,天还没亮,她已不在傅宅。
脑子混沌,过了一会儿才转为清明。
下~体传来的疼痛,宛如尖刀,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心口,昨晚那一幕浮现脑海,萧潇眼里倏地窜出一抹血气。
她忽然狠狠的攥着拳,极其缓慢的朝床上望去,床上只有她一人,他为什么不在?如果他在这里,她真想捅他一刀,看看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她穿着白色睡袍,卧榻也不再是鲜艳夺目的喜床,而是丝绸床褥,光滑的她想笑。
但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她脑袋疼的厉害,不仅仅是因为酒醉,她起床,险些栽倒在地,于是低眸凝望间,她看到了脚踝上的那条脚链。
她伸手撕扯,不在乎是不是会弄伤脚踝,她这样完全是在自虐,那脚链她根本就扯不掉,只要一想到这是傅寒声送她的,就像是有把火在萧潇脑海中“嘶嘶”的喷窜着火苗,烧的她眼睛一片血红。
傅寒声,傅寒声……
这个名字原本吼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心里,但她越吼越激愤,到最后似是受不了这份咬牙切齿的痛,她冲着空寂无人的卧室,尖声吼道:“傅寒声——”
这声长啸,夹杂着数不清的仇怨;这声长啸,注定传不到傅寒声的耳朵里。
这里就是他先前对她说过的郊区别墅,有花海,有白桦林,他还对她说过,这里很适合修身养性。
呵,不,她绝对没有嘲笑他的意思,试想,一个男人能够心机深沉到如此田地,如此步步算计,步步为营,他是人才。
去他妈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