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 当时间悄悄的从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 也慢慢改变了每个人的样子。
曲终人散, 这个世界上最多也只有十个十年能够让我们挥霍, 没有人能够预知以后的命运, 唯一能够决定成败的也只有现在。
你如果不努力, 又怎会支撑的起你那磅礴的野心。
没有人知道那个仿佛是从地狱来到人间的男子的过去未来, 唯一知道的也只有他的名字, 他叫槐泽。
第五章 我妻未央
在未央的认知里,世界上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她都可以进行适当的处理以及表现出一幅不关我事的表情十分自然的进行遗忘,而在延凝的世界观里,奇葩两字的诞生似乎就是为未央的出现而做准备,亲眼目睹过她能够花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与各色大妈大婶聊得你侬我侬,经管平日里都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嘴脸,但一遇事竟显得比自己还要别扭,虽然延凝难得正经一次问她为什么老是不见踪迹,可得到的回答除了那一记白眼球和一个十分萧条的背影别无此外。
日本东京已经跟随着时代的变迁发展成世界上家喻户晓的城市,每一天都会有人带着他所策划的宏伟蓝图一个接着一个胸怀希翼的来到这个城市,又不断会有人从这个地方灰头土脸的落荒而逃,这个世界,是天堂,也亦是地狱,据说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命运的束缚。
纯名延凝是从五年级开始认识我妻未央,记得那一年的年数是二零一零。
这是个夏天,虽然已经临近末端,炙热的空气却丝毫不减,愈发张狂的灼烧着大地,就连匍匐在树干上的知了也发不出半点声响,一片毫无生气的景象随着闷热的气氛不知不觉已经在这个城市上演了许久,万里无云旭日高挂着当空,为天空铺下了一层异蓝,被染上微黄的树叶仿佛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热气慢慢的慢慢的从树干脱离,形形色色的上班族依旧手持着公文包焦头烂额的等待着公交车,身型华贵的贵妇人依旧是蹬踩着像似摇摇欲坠的高跟鞋伴随着滴滴的刷卡声穿梭在大型的购物场所,面容几近讨好的推销员依旧是不辞辛苦向身边经过的路人推销着手中拿着的用品,而这些无数的芊芊学子在这个夏日依旧只能够顶着太阳给予的压力踩着脚踏车往那个名为学校的地方驶去,这是这个九月每天都会上演的画面。
上课铃准时准点的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学院,本是站在走廊的学生只得停下自己的脚步陆续进入自己所在的班级,整个学院瞬间随着上课铃的来临开始越发寂静,却也阻止不了热气的升温,那种在教学楼外不管用任何角度都能看到的一叶樱也开始逐渐不受风的引使停下动作。
可不同寻常的却是五级c班的气氛却是异于别班的热闹,虽然天气似乎都已经热到可以将一个鸡蛋给煎熟,但每个坐在座位上的学生似乎都在对上下左右桌讨论着一件事情,就是那个从三年级就没上过学直接跳级到五年级的插班生。
“呐,延凝~你说这个插班生到底是怎样的啊,是男是女是高是瘦成绩是不是很好就跳级啦?”扎着单马尾的女孩微笑着转过身趴在后桌子上,十分诚恳的等待着她口中称之为延凝的女生的答案。
但等待了十几秒过后,还是没有得到那句答复,就连一个象征性回答的眼神都没有,女孩不禁不满的嘟着嘴巴心生疑问的用手在那双游神严重的琥珀色眸子前挥了挥手:“?凝酱,你还活着吗?”语毕,只听得周众的嚷声瞬间寂静,心下一怔,果不其然,迅速转过身后便一眼瞧见已经站在讲台桌上的老师。
“同学们下午好。”森岛芷文带着淡淡的微笑以严肃的神色扫视着全班每一个角落,“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我们班即将会有一名插班生,她是从三年级后就没有读过学,但是这不能证明什么,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和平共处。”话音一落,全班都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哗然,好像是每个人都对这种特殊待遇心存芥蒂。
“安静。”森岛老师皱起眉目,气氛顿时沉静,扭转过头,顺着自己仅所可以触碰的实现依稀能看到倚靠在墙上的那抹身型,抿起嘴巴,脑海里顿时响起那个平时一贯嚣张跋扈的校长今天居然会为了这个孩子对自己卑躬屈膝,他说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孩子,按理来说这是不科学的,可事情已经发生而这又是为什么?毕竟学校里的教师又不止她,可这校长却只拜托了她一个,印象中她可没给这个人什么贿赂,人性的好奇心不断在心底作祟,但是带着毫不知情的心理又无法去探寻什么。
“进来吧。”随着声音的落下,一直助理在门口的身形终于微微闪动,踩着无声的步伐一抹白色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大众的眼帘。
樱色的长发垂直于胸前的两侧,微乱的刘海在不经意间平添了一份别样的不拘,弯弯的黑眉下的那一双琥珀色的双眸异于常人的淡漠,带着丝丝桀骜的神色扫过整个班级,仿佛每一个眼神都是能够看透人心的那般通彻,微微轻启的薄唇惨白的只有那格格不入的一点淡红,即便是平凡到一无是处的校服也能够穿出不同的气质,那是个用语言概括不了的女生,他们知道。
“天呐,cool!延凝,你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安藤筱沐一脸倾慕的转过头再次对着后座惊叹着,这一次,仍旧是没有一句回复,一种淡淡的郁闷感不禁涌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