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当兵的还能有什么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酒精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么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
“他妈的!李游击,你说话怎么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么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么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他说罢一阵嘻嘻yin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yin秽模样。
大伙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后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yin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操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么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么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棒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棒槌怎么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奶奶的!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粗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么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么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I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后来干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征。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奶奶的!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阴?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
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于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事。但一来在酒精驱使下,不免胆大妄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于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她白嫩丰盈的趐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yù_tuǐ,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yin,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yin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yin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么两样。手yin、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黄蓉眼睛盯着墙上的防卫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城楼上指挥作战。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