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他!”
聂新宇坐在那里没有动,继续吃他的饺子!
坐在聂新宇侧旁桌子上的有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饶有兴趣地打量他几眼,对着身旁一个身穿校服的中学生摇头晃脑念到:“《拾荒者》:拾级而上,我目中无人,只有垃圾。”
聂新宇的耳朵很尖,勃然变色:“老先生,这首《拾荒者》虽然是我一年前的涂鸦之作,但也请您别糟蹋了它,不是所有人都能称得上垃圾!”
老者被噎住了,讪笑了几声。
“爷爷,你的好心被当了驴肝肺。”中学生有些愤怒了,“活该他倒霉,不管他了。”
也是,老先生借诗歌提醒聂新宇:有人要对你下手了,别只顾吃饺子,要倒霉啦。
没想到,老先生吟诵的这首诗歌还正好是聂新宇大学生时代里发表在《诗刊》读物上的那首朦胧诗:《拾荒者》。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聂新宇直接把林文生比喻成垃圾,甚至说他垃圾都不配!
第十四章出手狠辣
“小子,我给你个机会,去给小蝶道个歉,给爷磕头赔罪,爷今天就饶了你。”林文生大步走到聂新宇身边,抬眼望着天花板,鼻孔朝上,大大咧咧地威胁着。
“她要是需要我道歉,我自然会道歉。”聂新宇快速消灭掉碗里最后一个水饺,淡淡地说道,“好像人家嫌弃你叫她小蝶,你不配叫吧。”
“你***找死!”林文生勃然大怒,突然暴起,飞起一腿,就踢向了聂新宇。
聂新宇似乎早就防备他这一招了,快速起身,用脚在椅子上面拨拉了一下!
林文生这一脚就砰的一声踢在了椅子上面,踢了个正着,疼得他摸着脚弹跳着……
说时迟,那时快!
聂新宇手中那只已经没有了饺子但还有半碗汤水的菜碗一个倒扣,就扣在了林文生的头上!
“啪”的一声脆响!
碗碎了!
林文生满头满脑都是汤水,连着额头上被碎瓷片给划伤了一道口子流出来的血水!
血是红的,可和汤水合在一起,就变成了浓酱,深色的浓酱!
脚踢伤了,额头上开了一道口子,名贵的西装上沾满了浓酱,林文生现在的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文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林大少爷什么时候在京城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都给我进来,给我揍死这个瘪犊子。”几秒钟之后,林文生终于回过神来,脸色狰狞得有些扭曲可怕,嚷嚷着,“出了事我负责!”
三个男子应声而入,手里都抄着一根木棒!
看这三个男子的合围架势,聂新宇也是心中一凛,这几个家伙明显都是经常打群架的主。
“我认识你。”聂新宇嘴上却是淡淡地说着,“不就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林大少爷嘛。”
要是在后世里,即便聂新宇处于“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热血青春期,在面对真正的京城豪门世家子弟的时候,也会避让三舍!
聂新宇不是傻子,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能够招惹得起的!
可如今的聂新宇也是京城豪门世家聂家嫡系子弟,东风吹,战鼓擂,谁怕谁?
聂新宇深信,只要他不理亏,这架他不打输,回到聂家宅院后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至于这种事情是否会影响到聂家和林家的关系,这完全不在聂新宇的考虑范畴!
开什么玩笑?要是两个后辈年轻不懂事打上一架,还会影响到两大世家的关系,那这两大世家也太浪得虚名!
本来,聂新宇也不屑于打京城聂家的牌子!
可聂新宇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胡尔蝶见了他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让他心情更加郁闷!
这个时候,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聂新宇突然暴起,一脚踢在面前的桌子底部!
桌子应声而起,对着三个合围他的男子飞了过去!
同时,聂新宇不进反退,却是身躯急退!
“你,你要干什么?”林文生大惊失色,因为聂新宇正对着他冲了过来!
一个斗大的拳头在林文生眼眸里无限扩大!
“砰”的一声!
聂新宇这一拳直接砸在了林文生的鼻梁上,砸断了他的鼻骨,鲜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聂新宇的右腿高高扬起,一记漂亮的鞭腿,直接劈在他右肩上!
林文生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身躯一软,应声而倒!
面对三个手忙脚乱对着自己缓缓合围上来的三个男子,聂新宇显得很是悠闲!
微微弯腰,聂新宇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倒在地上的林文生的脖子,如同拖死猪一般拖了一米多远!
一脚踩在林文生的胸膛上,刚才还摇头晃脑吟诗的老者刚好坐在聂新宇的身前,被他当成了挡箭牌!
老者没有动,看向聂新宇的眼神里却是多了一丝诧异!
“工善其事必善其器,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聂新宇弯了弯腰,冲着老者很是恭谨地说了声。
老者愣了愣,随即苦笑了一声:“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是中央党校的校训!而“工善其事必善其器,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这副楹联与“实事求是”的匾额相呼应,告诫工科学生在做人的态度和处事的作风上不能懈怠,必须精益求精,注意方法,解决工具问题。
很明显,聂新宇认识这个老者,而且知道他在中央党校工作!
严格意义上说,老者这个时